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气人的是,她问了那么一句,没听到自己回答,竟然那样算了!
算了!
狗子气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差点儿没胀成气球,直接爆了!
哼~
这一次,无良主人不说点儿好听的话哄哄它,它是绝对不先跟她讲话的!
它发誓!
狠下心来的狗子,偷偷了瞄着夙浅,那看似冷淡,实则隐含期盼的小眼神儿,竟然跟时洛之前看待夙浅的眼神是一毛一样的。
只是可惜,某经纪人是属于天生隔缘体的,任你八风吹过,她自屹立不动!
别墅里。
看着冷静下来,逐渐恢复常色的时洛,商越泽擦了一把额头急出来的热汗,阴着脸望着神色苍白,虚弱的一碰碎了的人,深深的吸口气。
“怎么回事?时间明明没到,怎么提前复发了?不是告诉过你情绪不可过多激动的吗?怎么才多久的功夫,变的这般易暴易怒了?是不是跟言瓷有关?她对你做了什么?”
敏锐的,商越泽那在商场练的火眼金睛,一下子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毕竟,时洛的病情一年复发一次,而现在才不过小半年的时间,他在之前有给他测过病情,完全都被压制的很好,怎么出一趟国回来,整个人都浮躁了不少不说,眼神里也多了一些别样的色彩,那是之前没有过的。
时洛这个人是很冷血的。
幼年的经历,后来的意外与病情,导致他整个人跟冰封的一样,时家花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把他给治好,直到几年前突然失踪再回来,他的情况才好些。
他失踪的那几年,什么人都没联系过,唯独联系了自己,让他为他配药,那些药能够妥善的压制住他的病情,只要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一剂药能控制一年,这给了他更多的时间来让人研究病情的解药。
可是这么多年,仍然没效果。
时洛能活到二十五岁,已经是迹了,尤其是他变成现在这样,自己有最大的责任,所以他谁都还要关心时洛的身体。
可是哪里知道,出去不过才三个月而已,竟然变成了这样,你说他能不担心跟生气?
可是时洛却闭眼睛,什么都没说,看那模样像是睡了过去,可是商越泽知道,他没睡,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睡不着。
每每一到病发,他都要虚弱很久,且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疼的,这些年疼习惯了看不出来,最初他疼的时候,当真是吓死他了。
看着时洛那明显不想多说话的样子,商越泽叹口气,站起来,把东西一收,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关了门。
房间里,在商越泽走后,时洛睁开了眼睛,那双犹如星辰般的深邃的黑色眼眸,此时被一层薄薄的暗绿色覆盖,让他看去像是一只暗夜精灵,唯美,剔透,虚幻的很是不真实。
他眨了下眼,侧头望着窗外。
这三个月的时间,让他逐渐的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病人,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死掉的病人,他贪婪外面的世界,又厌恶外面的世界,可是却不得不出现在外面的世界。
言瓷的出现是一个意外。
而这个意外,让他一度的因她失控,起初以为这女人太欠了,所以自己才控制不住的想生气,毕竟她那种胆大包天,且还敢在自己头动土的能耐,着实让他另眼相看,可是看着看着,好像——
第915章 娱乐,美人反骨。
时洛的眼神暗了一暗,说实在的,他都要忘记他还是一个病人了,这三个月的时间,他都是跟夙浅吵吵闹闹的,一言不合开怼,二言不合还会动手,虽然每次都是以他惨败而告终。!
可是,他喜欢那样的生活。
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负担与烦恼。
他喜欢和那样有活力,精力像是永远使不完的夙浅在一起,这让他每天都会觉得自己过的很充实与快乐。
更甚至,只要看着她,他的心情莫名的飞扬,美好的无与伦。
这三个月的时间过的太快,快的一眨眼完了,让他总是忍不住期许,跟她在一起的明天,又会出现什么有趣的事情。
可是这次的提前犯病,像是一道响亮亮的耳光一样扇在他脸,痛的让他恍然惊觉,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他有自己的任务,有自己的重担,还有那种能不能活到天亮的不确定性。
这样的他,明明该是习惯的,也已经习惯了,可是突然的,现在躺在床一动不动的自己,是这样的难以忍受,他不想忍受无止尽的疼痛,更不想忍受很有可能一睡不醒的自己,与那加注在他身的厚重枷锁。
他一想到自己的小心思会被那些人察觉,然后拿她来要挟自己,甚至会消灭她来继续让自己妥协,时洛的心头开始剧烈的收缩,惊恐的整个人都惶惶不安。
不行,他不能把那些不确定的潜在危险带给她。
他不能给那些人伤害她的机会。
他不能!
绝对不能!
可是——
可是……
时洛蜷缩着自己,伸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眼睛红红的,半垂了下去。
他想她。
明明她才离开没多久,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好想见她。
想听到她的声音。
想看到她的模样。
想继续跟她肆意的玩闹,哪怕她总是把他给气的跳脚也愿意。
言瓷,言瓷,言瓷……
这二个字像是拥有无限的魔术一样,深深的,紧紧的,包裹住时洛的心脏,让他即甜蜜又痛苦,舍不得放下,更不愿放下。
这是他这二十五年来,头一次凭借自己的意识,想要拥有,以及抓在手里的。
那么——
身体里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逐渐压制住翻腾疼痛的身体,让他恢复了些力气,他掀开被子从床坐起来,扶着床沿慢慢的站起来朝门外走。
厨房里,商越泽正在做饭,等他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后,别墅门前停着的车已经被开走了。
他的脸色一沉,赶紧朝楼跑,房间里如他所料的没人了。
他走到窗边看着那辆飞驰而去的黑爵,慢慢的摸出一根烟点,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吐出来。
“呼——”
他眨了下眼,摸出手机,点出加密通讯的一个号码,他的目光在那个号码停留很久,指尖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拨出去。
“算了。”
商越泽喃喃自语。
“总要让他随心所欲的潇洒一回,难得他不再冷冰冰的像一个石雕了。”
他这么呢喃完,似是笑了笑,然后默默的扬起手背压在眼睛。
这个世界对于一些人来讲,是那么残酷的,老天给了他们生命,却让他们历经各样的艰苦磨难,而那些磨难像一个巨大无的深渊一样,看不到边际,望不到尽头。
等他们什么时候走累了,走不动了,停下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又拥有过什么。
而时洛,到止前为止,前二十年是在病床度过,后五年又是在禁区里存活,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及的站在太阳底下,畅所自由的呼吸,已经让他很感谢老天了。
那么现在,他又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他还有什么理由剥夺掉呢。
他要是真那样做了,跟时老爷子与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到时候,他与时洛怕是要刀剑相向了。
那才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后果。
商越泽轻笑一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咕哝:
晚怕是要自己一个人吃饭了,难得自己学了几个好菜,想要回来炒给他吃呢,啧,真没良心……
风驰电掣的黑爵在马路像幽灵一样的飞驰,片刻的时间,时洛来到了夙浅居住的地方。
他把车停在夙浅楼下,扬头望着头某个黑着灯的房间,有些遗憾的想。
这是没回来呢,还是睡了?
他看了看时间,也不算太晚,那个人一般都是很晚才睡的,所以这是没回来吗?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看看她在哪里?
唔,他想见她一面再回去。
这么想着,时洛掏出手机拨通了夙浅的电话。
正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大袋子零食的夙浅,眨巴眨巴眼瞅着停在她家楼下,颇有几分眼熟的车,还没等她认出那辆车是谁的,口袋里头的手机响了,而那铃声只响了一声挂断了。
然后,几步之外的那辆车门被打开,一身睡衣,光着脚的时洛从车里头走出来。
“嗯?”
夙浅瞪了瞪眼,这闷骚这身造型出现在她家楼下是闹哪样?
不是,之前不还是听虚弱的吗?
怎么这会儿跟没事人一样出来浪了?
“你——”
她才刚张嘴吐出一个字,被大步走过来的时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