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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跟贤帝都知道,这些年母亲大动作没有,小动作却不断,又因他被柳君弄没了孩子,贤帝用这个借口挡住了他向柳君报复。
所以他不是个隐患是什么呢?
而母亲也多少因他在宫里,又被父亲规劝,才更加的按捺自己,没有晕了头做出无法逆转之事。
现如今新帝刚登基,朝无自己人,那些大臣们还处于观望状态,看看新帝到底有多少能耐,才考虑要不要效忠,还是保持立,亦或者偈他母亲那样蠢蠢欲动。
他的一句为什么,里面的含义,夙浅听的很明白。
不外乎是那几种可能。
可是那几种可能性对于夙浅来说,完全没有给柳君添堵重要。
弄死柳君虽然痛快,可是为了那么个败家的小妖精,到时候毁了她的任务,导致重来一次太特么不划算了。
他还没那么大脸~
所以给他添堵,让他后半辈子过的不爽快,找回场子妥了。
而在这后宫里,虽然那几个贵君都被柳君给祸害过,可却没有伤筋动骨,顶多是心情郁积,这些人只有魏凤后跟柳君有血海深仇不找他还能找谁?
最主要的是,魏凤后这人很理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然也不会在后宫里这么多年都没对柳君下过手,所以这人知道轻重,不会真弄死柳君,却又不会让他过的太痛快,这岂不是两全齐美?
当真没有他更合适的人了。
夙浅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
那瞬间魏凤后忽然觉得,他里里外外所有的心思都被这位小新帝给看的透透的,如透明人一样呈现在她面前。
心底蓦的窜起了一股寒意,一种无法明言的情绪在魏凤后心底蔓延,甚至给他一种十分诡谲的感觉。
这位小新帝要贤帝更加的可怕与深不可测!
这般年幼有一般洞察人心的双眸,还有她那一身非寻常的内力与让人心悸的威严。
她虽然看去吊儿郎当,嬉皮笑脸,可是却有一种掌控一切,任何人都逃不出她手掌心的错觉,还有她那双眼眸里所呈现的色彩。
极尽的寒凉,却又极尽的璀璨,十分的矛盾,可是又诡异的糅合在一起,让人总想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为她驻足,哪怕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不知怎的,他有这种感觉。
下意识的,他朝着魏飞白看去,入眼是站在窗口的飞白那毫不加掩饰痴痴目光。
魏凤后心底一沉。
帝王无情,他一点都不想飞白嫁入皇家。
他虽然是自愿选择,却也深受其害,是真的不想飞白走他的老路。
尤其是他们的小陛下还这般危险的人。
这样的人并不是飞白能够教驾驭的了的,哪怕飞白才高八斗,武艺不低,一点儿都不输于乾王嫡子姬无痕的风采,甚至隐隐的还有压一头的趋势。
若是飞白长在京城,定然会夺了姬公子的第一公子与第一美人的名头,求娶的人怕是绕着皇城走三圈都绰绰有余。
可是偏生飞白身子骨弱,梵合大师说京城并不适合修养,只能忍痛送去外庄,养在梵合大师的寺院里。
谁知一养便是十多年。
又偏偏遇新帝登基,新帝又是个如此张扬不羁之人。
这般肆意洒脱,容颜绝世,身份又尊贵无的人,对闺男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曾经的他是被这样的一个人给吸引住,从此双眼里再也装不下其它,伶仃多年。
他太明白那种被俘虏与被驯服的感觉了。
今日飞白不该来的。
魏凤后忧愁无。
“嗯?”
夙浅挑眉,不知这人在走什么神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说话呀?”
魏凤后抬眸,抿了下嘴。
“贤帝她,并不会允许本君跟随,所以——”
所以本君想跟去虐柳君都无法。
后面那句话魏凤后没说,可是夙浅却秒懂。
她唔了一声,这算是答应了?
那么接下来好办多了,她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长袖里掏啊掏啊的,最终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罗盘,递到满是不解的魏凤后面前,冲他扬扬下巴。
“拿着。”
“这是?”
魏凤后伸手接过,拿在手细细端详,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也看出来这是个罗盘而已,只不过跟其它的罗盘稍稍不同的是,这里面是三针。
一般罗盘里是一针两尖,分别指着两个相对的方向。
可是这里面的却是三针四尖,面一针两尖,跟正常罗盘没什么区别,区别在于这一针下面,叠落的另外两针。
那两针一金一银,一一下,而且都会动,只不过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离的还挺近十分的怪,可是除此之外他再也没看出什么来,更不明白新帝把这东西交给他干什么,甚至有什么用?
看着魏凤后那疑惑的表情,还有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魏飞白跟乔纥好的表情,夙浅指了指罗盘里那一金一银的两根半折短针。
“它们朝着哪个方向?”
“东南?”
乔纥小声咕哝。
“对,银针下面刻的什么字?”
“辛。”
这话不乔纥说的,也不是魏凤后说的,而是一直闷不吭声的魏飞白说的。
夙浅瞅了魏飞白一眼,魏飞白对夙浅的眼眸,抿了下嘴,慢慢的红了脸。
第709章 女帝,陛下乃贼!
??
夙浅眨巴眨巴眼,不是,这人是在害羞吗?
她什么也没干啊,怎么看她一眼害羞了?
这是开启了什么怪怪的技能?
啧~
不过话说,这样的的厨子先生意外的想让人欺负啊~
咋整?
手有点儿痒痒了。
咳咳——
夙浅收回眼,敲了敲桌子。
“辛若是工部来解读,它刻画出多长的距离?”
“百丈与二百丈之间。”
“又换算成多少里地?”
“半里与一里半地。”
魏飞白甚至连想都不用想的脱算而出,惹的乔纥有些讶异的朝他看过去。
这位带着面具的魏公子,天数方面好像很好的样子?
至少她还没算出来。
嘤嘤~
莫名觉得自己竟然不一个男子,明明好还是小陛下的女官,这样的话会不会被嫌弃啊?
乔纥表示,她很绝望。
而魏凤后对于自家侄子的出色,像是一点儿都不意外,反倒是意外那银针竟然是这种作用,那么这一金一银针加起来是东南方向一里半以内——
等他把这加起来一想,眼眸倏然一缩,错愕难当的朝着夙浅看过去。
“陛,陛下,这,这是?”
夙浅微笑脸。
“正如你所想。”
正如他所想?
魏凤后手一抖,差点儿没把手的罗盘给甩出去。
他那一脸震惊跟魏飞白略微讶异的神情,让乔纥一脸懵然。
她左看右看,右看左看,再转到自家陛下身。
三人的表情汇聚在一起,凝聚成了两字。
了然。
可是——
她咋啥也没整明白呢?
乔纥急的抓耳挠腮,表示你们到是讲明白啊喂!!
你们都明白,我一个不懂,怎么感觉我像个傻子似的?
乔纥扁扁嘴,很是委屈,难道自己已经笨到这种程度了?
啊,心好痛!
看到魏凤后那震惊明了的神情,夙浅笑眯眯的拍拍小爪子站起来,朝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开口。
“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的宴会想来非常的热闹,魏凤后也来参加吧。”
她站在门外想了想,回头看了眼,站在那里神色有些琢磨不定魏凤后。
“你生病了?”
魏凤后顿了下,想来新帝之前有听到他的咳嗽声才问的,毕竟在她来的这会儿,他可是压住了想要咳嗽的冲动,怕自己一不小心冲撞了龙颜,到时候罪过可大了。
他冲着夙浅俯了俯身。
“谢陛下挂念,本君只是略有风寒,并无大碍。”
“唔,这样。”
想到今晚是,时隔多年魏凤后与柳君的第一场仗,怎么着也应该精精神神的去,漂漂亮亮的打。
这样才能让柳君气加气,最好是失去理智闹腾一翻才有趣。
坏主意一箩筐的夙浅,又在宽大的袖子里掏啊掏啊的,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朝着魏凤后丢去,笑眯眯的对魏凤后惊疑不定的眼。
“仙丹。”
魏凤后……
魏飞白……
乔纥……
三人的表情有些哑然。
他们的新帝可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谦虚啊。
仙丹这种东西是普通人能够得到的吗?
哪怕他们是皇亲国戚都不行。
毕竟灭绝谷的毒仙都不敢说她能炼制出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