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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聿你找我?”
齐雪茵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苏苏的,又麻麻的,听在耳朵里跟撒娇似的动人,几个青年都被这声音给苏了一下,轻咳一声,端着茶杯开始眼观鼻,鼻观心的喝茶,只是那不停偷瞄的余光还是泄漏了他们的八卦。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对于他们几人的八卦,他们冷面无情的司令竟然没有一点儿阻止的意思,由着他们聚精会神,啊不对,是趣味满满的凑热闹。
“叫我司令,余夏找你。”
景聿声音冷硬的开口。
“噗——”
书生一个没忍住,被喝到嘴里的茶给呛住了,满头黑线的捂着嘴咳了声,表示自己的极度无语。
讲真司令,你这样会被所有女人讨厌的!
让自己的女人叫你司令,你可真是铁(无)面(理)无(取)情(闹)啊!
啧,司令这情商也简直了。
书生摇头,有些同情的看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齐雪茵,哎哟喂,看看这姑娘被司令给伤的,小表情,小眼神儿多痛苦啊。
唔,再看看余夏。
呃——
这人手里的零食袋哪儿来的?他刚刚好像没看到这姑娘抱着零食的吧?
好神的样子!
夙浅嘎嘣嘎嘣的咬着炒花生,似笑非笑的睨着脸色苍白,神情受伤,眼神却隐秘瞪着她的齐雪茵,噗的一下把手的花生壳一不小心的扔到她脸,满意的瞅着齐雪茵那瞬间扭曲的脸,毫无诚意感的道歉。
“啊,手滑~”
“……”
书生几人默默的瞅着一本正经使坏,却偏偏笑的贼欠扁的某姑娘,莫名的觉得牙疼。
讲真,这姑娘这不要脸的厚脸皮程度,当真是又了一个台阶!
厚的简直城墙都结实!
“余夏!”
齐雪茵差点儿没忍住的扑去挠花那张嬉皮笑脸羞辱她的脸!
还是最后理智占了风,生生克制住扑去的动作,咬着牙,一脸委屈愤恨的瞪着她“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羞辱我?不仅把我跟延延卖到戏园子里,还让虞姬折磨我们?你一个小姑娘这心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齐雪茵义正严词的指责夙浅,甚至还把她身边的延延往怀里搂了几分,好似生怕她再一次把延延从她身边抢走一般,声音悲痛,隐忍。
“我知道破坏你的婚礼是我不对,你怨恨我,是我活该,可是在此之前我赶了好长时间的路终于打听到阿聿在那儿,刚想让去团园,让他知道我生了延延,哪里会遇到那样的场面?我也是气极了才出声阻止,可是我并没有不让你嫁给阿聿,如果阿聿是真的想要娶你,我怎么可能阻止的了?”
“再说了,那样的场面,你不应该只为了发脾气,不管不顾的走掉,你让阿聿的面子往跟儿搁?我有试着去余府找你,想你跟说清楚的,可是你完全不给我这样的机会,这也是我错了吗?”
“好,算这也是我的错,你也不应该为了这件事迁怒到延延身,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齐雪茵哽咽着声音声色俱厉的开口,当真是完美的演绎了一位担心孩子,心疼孩子,又替自己委屈,还有那种若有若无的,无可奈何的隐忍与退让。
这要是搁在一般人身,早被齐雪茵的这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给感动了,可是在场的几人却偏偏无动于衷,甚至在看向齐雪茵的眼神都流露出了惊叹。
好似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女人还能有这种实力手段,这要是搁以前的大宅门里头,妥妥的是后院,后宫的赢家啊!
不仅是书生们几个这样想,连夙浅都这么认为。
于是某人像模像样的感叹一声,眼神诡异而戏谑“你难过的太表面,像没天赋的演员,我该怎么配合你演视而不见?”
“你——!”
齐雪茵的脸色彻底变了,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可怕,她抖着手指着夙浅“你,你怎么,怎么可能,可能也是——”
“啧,有一句话说的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要缠着你家阿聿,讲真我还真不会拿你怎么办?可是吧,你丫却偏偏作死到老子头,老子能放过你才有鬼!”
某人皮笑肉不笑的扬扬下巴“讲真,你还真没一点儿长进,这么久了,也会点儿勾心斗角,其它的能耐都被你憋哪儿去了?说好的会制造武器呢?说好的外挂呢?说好的登人生顶峰,争霸星辰大海呢?你这样这么无趣,会被老子打的,老子跟你讲。”
夙浅看着齐雪茵惊惧不已的菜色小脸儿,又抬头似笑非笑的瞅着那个拧着眉,望着她的景聿,声音沁凉如雪“戏园子,勾栏院,二选一,你说你要去哪一家?你看,我这么仁慈的让你自己选?感谢我吧!”
“咳——”
书生几人摸摸鼻子,有什么区别啊这是。
呃,一个卖艺?一个卖身?
嗯,还是有区别的。
咳,真凶残!
“余夏你不能这么做!”
齐雪茵脸色霍然大变,求助的扑向书桌后的景聿“阿聿阿聿,你救我,救我——”
第353章 民国,汉奸的女儿。
景聿拧眉,抽出被齐雪茵抓住的手,脸色不大好看的望向那个嬉皮笑脸的某姑娘,很严肃,很认真,很郑重的开口“我不是她家的,我跟她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强调性的话一出口,书生们几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摇头叹息,得,看来他们家司令还要继续童子身的单着啊。
相对于他们的感叹以及遗憾,齐雪茵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一般,震惊的看着他:
“为,为什么?明明,你明明说过要娶我的,我等了你那么久,等到延延出生,等到延延长大,等到我找到你,你为什么不承认跟我们有关系?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说到最后,齐雪茵的声音都有些拔尖的破声了。
他知不知道他这一否认,相当于毁掉她的一生?
为什么这个男人敢作不敢当?
明明当初碰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为什么现在却这般凉薄?
到底哪里出错了?
齐雪茵整个人都在抖,完全不明白她想的那般好的璀璨人生,到这里却被毁的七零八落!
对!
余夏!
余夏!
这个余夏她根本不是原来的余夏!
如果她不是原来的余夏自然是不可能按照余夏的人生来走!
她不按照余夏的人生来走,自己当然算不到她的下一步,也相当于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剧情都是错的!
错了?
从一开始是错的!?
不对!
若是错了的话,为什么婚礼还会如期举行?
什么时候不对的?
齐雪茵你要冷静,冷静的想一想到底是从哪里错的,一切还没有成定局,这还不是你的最终结局!
你还有翻盘的机会!
一定有!
你不可以败!
一定不可以被打败!
齐雪茵强迫自己冷静,抖着手捂着额头,咬破嘴唇,低垂的眼眸里光怪陆离,层峦叠嶂。
好一会儿,她脑灵光一闪。
婚礼?
对!
婚礼!
她明明记得的是:
齐雪茵带着孩子出现在婚礼之,余家千金余夏虽然觉得自己遭受到了背叛,心痛到窒息,可是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于是让人把齐雪茵与她的孩子带了下去,告诉齐雪茵一切等婚礼结束再说,而景聿也并没有反对,齐雪茵虽然难过,却也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吵闹的话,自己的下场一定十分的凄惨,更何况她还有延延,她不能再让延延跟着她颠簸流离,受尽苦楚,所以她忍让着做出了后退——
这是原版剧情。
可是,当时她带着孩子出现在余夏跟景聿的婚礼时,余夏二话不说的掉头走人了。
这一点完全对不。
所以那时的余夏已经不是余夏的?
齐雪茵眸光闪烁,若是这样的话,那她知不知道余夏的曾经?有没有余夏的记忆?还是说——
不,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景聿对于现在的余夏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她需要依照景聿对余夏的态度来考虑接下来的应对。
她的脑神思百转,但在外人眼里却也仅仅只是一个呼吸间的事儿,片刻后,齐雪茵抬眸,惨淡一笑“司令,你当真要如此绝情?你不认我可以,可是延延呢,他长得与你一般无二,你也不认?”
的确,单凭延延与景聿那般无二的长相,他否认不了。
齐雪茵斜了夙浅一眼,那一眼有得意,有嘲笑,还有势在必得。
“……”
正在看戏的某人表示,十分不懂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