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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的妆容,她的衣服,跟她的鞋子。
夙浅的目光闪了下,摸了摸下巴:神色微妙,这不会是个穿越女吧?
至少这个年代,化妆画的如她这么精致跟与众不同的,可真不多见呢,你瞧她那化妆的手段,修改衣服的方式,鞋子的改造,还有那些元素的叠加,这个时候完全都还没有流行的好吧?
啧,这是个穿越女,妥妥了。
那这货十有八九是女主了,那么那个景什么聿的,十有八九是男主了,而她——
呵呵,尼玛,不用说知道是炮灰了!
还是那种不断各种花样作死的恶毒女配炮灰,瞅瞅这朵小白花的神态跟眼睛,知道余夏辈子的死亡,一定是这么个走向。
尼玛,套路啊!
某人一边感叹,一边在脑海里演了无数个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你,你不爱我的虐爱版本,于是她瞅着那个穿越女的眼睛更加微妙了。
估计余夏的心愿也那么几种了。
她要不要在这个穿越女身,齐齐演示一遍?
唔,这个可以有。
来吧,互相伤害吧!
看你能在老子的手里翻出什么浪花儿来!
夙浅那种看玩具似的眼神让齐雪茵心头毛骨悚然,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个叫余夏的少女,并不似她知道的那般愚蠢。
至少剧情里并没有出现海这一出,只是有提到余夏偷偷的跟着木先生去了延京,在延京遇到了参加商会的景聿,二人的故事从那里才算是正式开始。
可是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虞姬会是余夏的小姨?!
为什么那个一见血犯晕的余夏,竟然敢杀人?!
为什么一向对余夏十分不待见的木先生,会对余夏那么关心?
该死的!
到底哪里出错了?
怎么跟她知道故事情节完全不一样?!
妈的!
她到这里来可不是要当女配的!
她要把女主给干掉,当女主的!景聿那样的人,被旁人玷污了身子的余夏,根本不配景聿的一世双人!
齐雪茵把牙根都咬出血了,那看向夙浅的眼神,跟看生死仇敌似的。
夙浅看着她那表情直接一乐。
这穿越女脑子有坑吧?
不会是把自己代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人物,然后把曾经的余夏当成仇敌了?
啧,脑补是病~
这补的还不轻,病的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对付这种人,那是她在乎什么,抢她什么,明明都不是自己的,却偏偏认为自己得的理所当然,还把莫名其妙的仇恨转移嫁接到不相干的人身。
这种人呐~
自以为事到,苍天大地都要围着她转,宠着她,爱着她,她要天,天会自降送到她手时,她要地,地都会自升滚到她手里。
讲真,这特么是一蛇精病啊!
还是二晚癌的蛇精病!
夙浅翻个白眼,这么个玩意儿,她动手都嫌恶心,那送到景什么聿面前,让他自个儿享受去吧!
反正这是他的女人,还是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不送到他手里送给谁?
某人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唔,穿越女应该是现代来的吧?
那她怎么着也应该有点儿金手指才行,像枪支机械这种东西岂不是手到擒来?算不会,她求求天道,天道还不给她开后门儿?
反正是天道选的人,怎么着也应该庇护一二吧?
据说,景什么聿的,可是十分稀罕这样的物件儿。
她要不要大大方方的送他们一回?
摸着下巴暗戳戳想要使坏的某人,笑得有些鸡贼,让处理完下面大兵的木浔,看到她的笑容,眼角跳跳。
这姑娘,这又想干什么了?怎么感觉一副要使坏的样子?
洗干净手,身除了沾染了一些血腥之气的木浔当真干净清贵的像一个贵公子,谁能够想像,这人动起手来杀人的时候,是何等的凶残,跟某人基本是一个德行。
都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两货其实有隐藏师徒的属性吧?
虞姬望着一如既往干脆利落的木浔,眸光轻闪。
第334章 民国,汉奸的女儿。
讲真,她对这人是好的。
十年前她离开余府,走出青岚县,一路搭着戏台子来到延京,这那里生了根。
而她离开之前,这人凭空出在青岚县,查不到来历,查不到身世,拿着她姐姐的信物出现在余府,也不知道他同那个人密谈了什么,那个心思一向极深的人,竟然同意由他来手把手的教导余夏。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姓木,叫阿浔,是余悉的远方亲戚,可是她知道,余夏的老子余悉哪里还有什么远方亲戚?早都死绝了好吗?
虽然那个时候,木浔不过才十五,模样长的那叫一个俊俏,任何人见了他,都会被他的容貌给迷了心智,可是偏偏夏夏不怎么待见他,一见到他哭,闹。
弄的没法子。
这人才搬离余府,在离余府不远的别院里住了下,除了偶尔会进余府指导一下余夏,大部分的时候,都在作自己的事的。
钻研医术。
这人的医术高超的当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只是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怎么说呢?
很是怪异。
说不来的怪异。
他总是给她一种智者隐于市的感觉。
虞姬耸耸肩,反正她是不懂。
不过,唔,夏夏这个小东西对她也生疏了呢,毕竟十年没见了啊。
她有些感慨,那个整日里跟个男孩子一般的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跟她的姐姐真是长的一样漂亮呐。
只是稍稍有点儿寂寞呢,她以为至少再次见面,夏夏怎么着也会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或者跟她一个拥抱,或者叫她一声小姨,毕竟许久没见,情分应该还是在的。
可是现实却是,这姑娘看她的表情都十分冷淡。
冷淡的跟对待陌生人一样。
虞姬的唇角翘了翘,风情无限的桃花眼里略过黯淡,终究不一样了。
也是呢,当初她走的时候,这小东西是真的气狠了,哭着对她发誓:她要是敢离开这里,往后天南地北的见了,管你是乞丐还是夫人,全当不相识。
她总想着,不过是小孩子的气话罢了,等过些日子,她不在了,她会想她,会念着她的好,念着她对她的疼爱,总不至于真的恨了她。
可是——
她终究错估了她的狠性,跟她那个爹一样狠心。
常人都喜欢说少不更事,不要太计较。
可因为少不更事,才更伤人,最刺痛人心。
那是因为他们往往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让你知道的时候,连伪装都伪装不了。
虞姬不再说话了,坐在那里抬头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她貌似很久都没这么心平气和的看过夜色了,若是现在有壶酒的话,那更好了。
和尚总是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留;
而对她来说却是,酒肉穿肠过,寂寞空虚冷啊~
他们三人的谈话,多多少少被关在笼子里头的人听见,只是那些人大都不敢从笼子里走出来,怕他们跟那些人是一伙的,虽然他们看起一像是杀了人一样,把人扔到海里喂鱼,还说什么船里头的人也被解决了。
可是可能吗?
那些兵可是有枪的!
他们三人,没一个看起来像是有能耐的,虽然这大小不一的三人,模样当真是一顶一的好,可是模样好也不代表能力好啊,天知道他们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是真的的话,那最好了,至少他们是安全了,可若是假的,那他们的下场一定不会好过!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吧,等到船靠岸的时候,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对于笼子里头的人在想什么,三人表示,一点儿都不关心。
木浔端着一个食盘,面搁着酒,菜,面之类的食物招呼某个把人当玩具,玩的不亦乐乎的人过来吃饭。
夙浅拍了拍小手,冲着那被绑成粽子,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齐雪茵,戏谑的扬扬小下巴“放心,我不杀你的,我只会,玩~你~而~已~”
“咳——”
虞姬听到那一拐三弯,跟撒娇调情似的玩你而已四个字,往嘴里灌酒的动作抖了下,眉头抽抽的瞪着那蹦蹦跳跳跑过来的小姑娘。
她指着那个小姑娘,对着木浔不可思议的问“她这样?那人不管?”
不管?
木浔把面端起来递给直流口水的某人,山高水长的眼眸里蕴起笑意。
何止不管,简直有意纵容到令人发止的地步。
这姑娘从之前的被余叔压榨着暴走抓狂,到现在的能把余叔气的房揭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