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的我,稍稍恢复了点气力,但也仅仅只是能抬起眼皮。
我焦急地看着树妖骑在慕容言曦身上,朝她扇着耳光,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
昆仑镜就安然地卧在我袖口中,近在咫尺。
但对于此刻的我来说,远若天边。
慕容言曦同它扭打在一起,她身上千丝万缕的头发将树妖的藤蔓缠得死死的。
慢慢的,慕容言曦气力用尽,挣扎也不似一开始那么起劲儿。
树妖色迷迷笑着,“我最喜欢在我身下活蹦乱跳的女人,够味儿!”
此刻,我终于能抬起手,急急拿出昆仑镜,欲向容忌求救。
可昆仑镜面除了我自己,再看不见其他东西。
我着急地晃着昆仑镜,甚至企图将手伸入昆仑镜中,都无疾而终。
眼看着慕容言曦的衣服都快被它扒光,我只好提着一口气,朝着树妖身后挪去。
我除了手上恢复了些气力,身体和双腿还是处在麻痹阶段,毫无知觉。
慕容言曦转头看着我,默声朝我说道,“走,快走。”
我拽着树妖的脚,身上依旧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树妖,敢在我的领地上作恶,胆子不小。”
树洞口,祁汜手执弓箭,一箭贯穿了树妖的头。
树妖一听到祁汜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连滚带爬地来到祁汜脚边,抱着他的腿向他求饶,“国师,我错了!”
祁汜周身散发着霸道的王者之气,三两下拧断了它的脖颈,“言曦是你能动的?”
树妖的声带被祁汜碾碎,它发出阵阵呜咽怪叫,“饶,饶了我这一次!”
慕容言曦在看到祁汜的刹那,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终于飞流直下。她拢着自己的衣服,朝祁汜跑去,“祁汜哥哥,你的伤无碍吧?”
祁汜一掌劈掉了树妖的头颅,将它的头颅悬挂在树洞之上,“我也不杀你,就让你自己枯死吧。”
慕容言曦扑入祁汜的怀中,泣不成声,“祁汜哥哥,父王被王后和芊音害了!她们还企图将我和上神送给树妖做妾!我吓死了,呜呜呜…”
祁汜将她推至一边,冷声道,“她们坏了我的计划,活不长了。”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虽然祁汜解除了我的燃眉之急。但容忌对他痛下杀手,他肯定耿耿于怀。这也就意味着,我刚出狼窝,又入了虎穴。
祁汜冷睨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我,转而同慕容言曦嘱咐着什么。
慕容言曦眼里的光灼灼闪烁,一扫方才的手足无措。
她欣喜地跑出了树洞,不知所踪。
树洞里,只剩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和气场阴冷的祁汜。
他朝我走来,黑色流纹靴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没想到吧?我还安然无恙地活着!”祁汜绕至我身后,一把揪起我的头发,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兴奋。
我闭上了眼,平静地说着,“要杀要剐,随意。”
“呵!想死?没那么容易!”祁汜冷笑着松开了我的头发,转而将我从地上拎起。
“本殿记仇得很!虽然伤本殿的不是你,但折磨你,能让他痛不欲生啊。”祁汜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紧盯着我的脸。
下一刻,他再度咬上我的唇,依旧十分用力,浓郁的血腥气在我口中蔓延开来。
他看我无力反抗,便松了手,将我又扔回地上,“都不会反抗了,没意思!”
他嘴上说着没意思,但显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看你长得还算合乎本殿心意的份上,本殿就宠宠你吧!”祁汜蹲下身,用看猎物一样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身上的气力本就没恢复,再加之受他手中玉扳指的克制,想动一步都能,更别提逃了。
“啧啧啧,你说高高在上的容殿若是看到你这副模样,该心疼成什么样?”祁汜坐在我边上,他的手朝我胸口袭来。
第234章 绝望至极(四更)
“你干脆杀了我!”
我看着他正慢条斯理地解着我衣扣的手,仿若被凌迟了一样,羞愤到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他每解开一颗扣,我的心就往下沉了些许。
祁汜的手捂着我的嘴,悠然笑着,“我似乎有点舍不得杀你呢。”
祁汜看了眼树洞外渐沉的天色,说道,“等天色再暗些,他就该来了。”
他都将容忌能赶到的时间算这么清楚,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腹中的小乖感受到了威胁,突然爆发出一股足以毁灭整个鬼蜮的耀眼光芒,想要替我解除危机。
树洞被小乖的强光摧残得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偏偏祁汜,仗着有玉扳指的保护,依旧紧挨着我,丝毫没有退却的意识。
他将戴着玉扳指的手放在我小腹上,小乖很快就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不要伤害小乖!”我心急如焚,撑着手肘往身后退去。
他撇着嘴,抓着我的脚踝往他怀里拖着,“真奇怪!本殿向来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女人,但是却不自觉地为你着迷。”
“你是变态吗?”我紧咬着他在我脸上游移着的手,恨不得将他的手咬断。
他嗤笑道,“凶巴巴的,咬人倒是一点也不疼。”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而将我的衣服尽数扒去。
我身前一凉,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双手已经被他抓着举到了头顶之上。
“知道害怕了?”祁汜邪魅笑着,伸出舌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着。
他灼热的舌撩过我冰冷的身躯,就像是一场烈火,将我的求生意志彻底击碎。
他抬头看着我生无可恋的样子,呢喃着,“这样就受不了了?”
我闭上眼,不再看他。被他舔舐过的身体,我自己都觉得脏。
“真是无趣!”祁汜嘴里抱怨着,却又将头扎入我胸口,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数的红痕。
我自认为从来就不是软弱的人,但是眼下死不得,又无力反驳,已经将我所有的坚强摧毁。
虽然眼睛闭得紧紧的,但是眼泪依旧簌簌往下落。
与其这么无力地活着,我还不若,带着小乖离开这个世界。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掐着我的脸命令着我,“哭什么?我打你了吗?”
“睁开眼,看着我!”祁汜怒吼着,“本殿最烦哭哭啼啼的女人,你若是再不停,本殿不介意做晕你。”
我最后的倔强早被这残酷的现实击碎,但我唯独不敢睁开眼,怕眼里的泪水泄露了我浸透四肢百骸的绝望与恐惧。
他松了手,将我的衣服又扔回我身上,“穿上衣服,即刻从我眼前消失。”
我睁开眼,错愕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喃喃道,“原来女人哭起来,真能要人命。”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脚向树洞外走去,“仅此一次。以后若是再让我遇见你,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等到他走远,我这才从地上惊魂未定地爬起来。
容忌踏着月色从树洞中走入,他看着我一身的狼藉拳头紧攥,额上青筋暴起。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他腿上,为我将衣裳一件一件穿起。
他低着头,为我扣上衣扣,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是我来迟了。”容忌声音喑哑,眼里满是心疼。
我紧紧地抱着自己,身体颤抖地厉害,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
“别碰我,我都觉得自己好脏。”
容忌将我越搂越紧,“别说胡话。我带你回去。”
他抱着我,走出了树洞。
眼下,夜色已沉,寥寥的星子挂在天幕之上。
我身上依旧没什么气力,歪歪地靠在容忌身上,“刚刚我在想,如果我死了,一定要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时时刻刻看着你。”
容忌低头浅浅地吻过我的唇,他闭上眼敛去眼底的无措,“你若是有恙,我岂会独活?”
“容忌,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
“笨蛋,你永远不会见不到我,永远不会。”容忌抱着我,沿着一条僻静的小道,一直走到了天亮时分。
我脑袋愈发沉重,整个人就像被火烧着了一般,像极了我十一岁那年受风寒时的症状。
容忌也发现了我的异样,神色匆匆地带着我回了鬼蜮王宫。
“我不要去鬼蜮王宫。”我撑开眼皮,当我看到鬼气森森的鬼蜮王宫时,忍不住地想起祁汜,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容忌沉吟片刻,安抚着我的情绪,“你似乎受了风寒,需要静养。卷宗易进难出,只能先去鬼蜮王宫了。”
尽管十分不愿意再入鬼蜮王宫,但容忌身上的气息还是叫我稍稍安定了些。
当他抱着我,闯入王宫时,鬼蜮王宫似乎已被重新洗牌。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