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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她想要逃避责任,她是真的很着急。
“好。”由着姬清扯着手朝前走,拓跋烈眼神愉悦,却倨傲而淡然地说道,“我不追究你曾经做过什么,但你若是想让我变得开心一些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
姬清头疼地加快了脚步,非常明白某人的暗示。
他那毫不遮掩的炽烈眼神,分明是最强大的提示,由不得她抗拒和逃避。
“严珂他们在,小院子不方便。”
“哦……我会让他们滚。”
“……”
……
“笃笃,笃笃笃……”
黑衣人抬手叩门,敲门声带着固定的节奏响起,在幽暗安静的夜色之中显得分外的清晰。
等了半晌,才听得屋子里传来一道慵懒冰冷的声音,“进来。”
紧闭着的人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之下朝着两侧打开,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虽然很平常不过,但是却在这安静的夜色之中平白添了几分诡异的意味。
走进房中,黑衣人双膝跪地叩首,神态极为恭谨地说道,“魔君,血脉阵法已经指引出了方向,您随时都能出发找到那人的所在。”
“在哪里?”
“黑盐城。”
“蛊虫呢?”
“母蛊的力量刚才增大了不少,很有可能是子蛊被顺利转移进化成了葬****。”
“呵呵……”黑暗之中一道轻笑声响起,很快这样的轻笑便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愉悦,变成了大笑,“哈哈哈……好,很好!葬****,好一个葬****啊!”
黑衣人沉默不语,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出声的时候。
“既然绝情蛊已经变成了葬****,那便证明姬清和拓跋烈已经见面了!很好,刚好一网打尽,宁愿错杀我也不能放过!你尽快下去安排,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是!”黑衣人行礼,“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隐在黑暗之中的男人却又开口,“吩咐下去,其他人都可以不计生死,但拓跋烈和姬清必须抓活的。”
“是。”黑衣人退下。
屋子里重新恢复犹如死水一般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指轻叩椅背发出的声响在屋中响起,紧接着便是男人讥诮冰冷的声音,“五爪金龙一族?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还不是要落在我的手中为我所用?至于至尊灵根,呵……连灵界中都难得一见的资质,也许也能给我惊喜也说不定。”
“五爪金龙一族,你们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很快我就能知道了。”
章节目录 第1059章 以身为质
黑色的宫殿像是夜色中耸起的巨兽,只有琉璃瓦片反射的月色星光能让人窥见一点轮廓。
宫殿中的点点灯火像是巨兽睁开了凶戾的眼睛,而那在宫殿之中来回巡逻、森严守卫的侍从则像是巨兽的獠牙,安静得不动声色,可却随时能给人致命一击。
黑色宫殿周围寸草不生,是一片令人感觉不到任何生机的荒地。就连夜色中宫殿里亮起的灯火,似乎都带着一种鬼火似的苍白,叫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有的,永远只是惊惧与害怕。
方圆百里都是无人敢进入的禁区,只因为这一座宫殿的主人令人心惊。
在阴气沉沉的宫殿之中,阴暗长廊犹如一条黑色巨蟒盘踞,绵绵的延伸到不知方向的一处。
这一条魔界苍白的日光无法穿透的阴暗长廊,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幽深,行走的脚步声让这份寂静更添加诡异,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悸。
“哒哒”的脚步声在阴暗长廊中不知疲倦地响着,声音和声音之间的间隙充分显示在长廊走动的人步伐不徐不疾,可随着目的地的靠近,这脚步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就算再怎么故作淡定也无法掩饰那种按捺不发的狂喜。
约莫有半柱香时间之后,这脚步声才停了下来。
“吱呀”一声,一扇高大的木门被开启。
欣长高大的身影进入只有昏暗灯火亮着的屋中,顺手便关上了房门。
这间光线昏暗的房间十分宽大,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房中,身影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知道从何处亮着的烛光将宽大房间照亮,让人清楚的看到房间之中空无一物。
黑衣男人朝前走了几步,越走越快,脚步按照某种规律飞快的踩踏起来,不过片刻之间他的身影便陡然犹如水波一般晃荡起来,渐渐地消失在空荡的房间之中。
这间房间看着不起眼,可其实是障眼法的功劳。
只要按照一定的规律前进,便能穿过阵法进入实际的目的地。
穿过阵法,光线猛然变得亮堂起来,黑衣男人虚幻犹如水波一般的身形变得清晰起来。
还是一模一样的房间,但是房间之中却多了一个巨大的水池,光线也比之前亮堂了不少。
用灰白色岩石砌起来的巨大圆形水池约莫有三米直径,离地面只有一米多的高度,可朝下延伸的深度却不知道有多少。水池中盛满了黑色的、不断流动的水,而这不断沸腾的黑水之中立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因为垂着头,所以让人看不清楚白衣男人的面貌。
仔细看去,这男人并不是自己站立水中,而是被半透明的枷锁给锁住了琵琶骨,被悬挂在半空之中。
似乎听到脚步声,白衣男人缓缓抬起了头看向前方。
他面容精致俊美,然而面色却苍白没有血色,那双越发显得幽沉的眼睛看着越走越近的黑衣男人,冷嗤一声。
纵然如此的狼狈落魄,可他眉目之间的那一丝淡淡的冷嘲却让他看上去十分的倔强,仿佛被如此残忍的对待绝对不应该是他的待遇。
“怎么,放着魔君的宝座不多坐一会儿,百忙之中竟然又想起看看我这个故人?”白衣男人开口便是嘲讽,“我竟然不知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人如此念旧情,呵……”
黑衣男人却只是感慨地笑了笑,神态自若地挥了挥衣袖,在突兀出现的椅子上坐下,仪态悠闲地看向白衣男人,“远寒,你还是这么冥顽不灵。五爪金龙一族被灭,现在剩下的族人寥寥无几,就连族群的火种都被熄灭了,你还有什么可坚持的?有意义吗?”
“我冥顽不灵?难道我要和你一样叛入魔族,这才是有意义的?墨剑,你才让我觉得可怜又可恨!”远寒的眼中浮现一丝痛色,“当年是我看错了你,我竟然将你当成我的兄弟!”
“你不是看错了我,只是一直没有彻底了解过我而已。我们的想法不同,再怎么争辩也已经没了意义。”墨剑眼中浮现一丝追忆之色,却很快就消失,缓缓开口说道,“你知道我这次来找你所为何事,你最好识趣一点。”
远寒冷眼看着墨剑,不问也不催促。
他想说的他会说,不想说的,他也觉得不会开口问。
“看来你还以为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叙旧……”墨剑脸上扬开一抹残忍的淡笑,“不过,这一次还真的不是。远寒,我已经不需要说服你了,我只会逼迫你,因为我的手中掌握了你不敢想象的东西!”
“什么东西?”
“拓跋烈,你的血脉,哈哈哈……是不是很怀念,是不是很想见到他一面?你放心,我会让你们父子见面的,不过可惜的是也许见面的时候便会阴阳相隔!”
“你这是在威胁我?”远寒的眸光陡然凌厉起来,“墨剑,你最好记得你当初的承诺,你说只要我一日不离开这里,你便一日不会对五爪金龙一族的族人动手,包括我的儿子!”
“你和你父亲还真的一样的天真,以为以自身为人质就会约束我的行为?远寒,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你既然都说我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那我怎么可能会被区区誓言所束缚?”从椅子上站起身,墨剑走到远寒的面前,冰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当年你费尽心机瞒天过海,甚至找了一个人族女人留下血脉,不就是想将他藏得严实一点吗?可惜,他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中!你最好告诉我五爪金龙一族历代守护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不然……我会让你留下的唯一血脉死得很惨!”
“不可能!”远寒想也不想便拒绝。
“你知不知道你的儿子已经落在我的手中,并且还中了葬****?只要中了葬****,无论多么强大的人最后都会被巨大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在犹如炼狱一般的痛苦中扭曲了心智,丧失理智,变成只能靠杀戮才能换取片刻宁静的可怜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