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寿境三层的实力,足以碾压天人境八层的修炼者!
在这一击横扫之下,不仅雅间之中的黑衣人都皆尽死亡,整个临仙楼也承受不住这暴力一击,发出数声巨响之后,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拓跋风身上的防具极为强大,挡住了拓跋烈的一击之后并没有受伤。
借着拓跋烈刚才那一击的力量,他没有抵抗的被击飞,和预想之中一般被黑衣人给接住,转眼便带着他消失在尘土灰尘之中。
拓跋烈并没有追杀拓跋风,而是揽住姬清的纤腰,一枪狠狠朝着屋顶刺去,扫清了顶端的障碍后从摇摇欲坠的临仙楼之中破空而出。
然而,飞掠到空中没有多久,他便遇到了阻碍。
拓跋烈眼眸一凝,停在半空之中。
姬清朝着下方看去,只见临仙楼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下方有不少受了伤的人,正惊恐尖叫着四处逃开,哭声喊声不绝于耳,而在临仙楼之中那些来不及逃走的普通人,怕是已经没了命。
在临仙楼废墟的四周,有四道莹白色的光柱直直冲天而起,光柱和光柱之间隐隐能感觉到灵力波动,在空中交织成一个四方的囚笼,将拓跋烈和姬清两人锁在其中。
“这是阵法?”姬清问道。
“是。”
“可棘手?”
“短短时间布置的,应该不算棘手。”
话音一落,拓跋烈手中的天罗枪朝着其中一道光柱轰击而去,用了五成的力道试探着攻击。
在拓跋烈的攻击之下,光柱晃了一晃,明灭不停。
只是这光柱过了一阵便恢复了原状,甚至看似还比之前要更加明亮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姬清皱眉问道。
她也看出了这光柱的变化。
“这光柱似乎能吸收我释放出来的灵力,为己所用。”拓跋烈声音冷然。
“你再试试。”
姬清进入了空灵之境,能清楚的看到天地灵力的变化和脉络走向,知己知彼,总好过盲目的一无所知。
“好。”拓跋烈颔首。
手中的长枪再度刺出,为了试探,他这次只用了一成力道。
光柱又是一阵明暗变化,最后静止下来,姬清敏锐的观察到光柱的能量果然增强了一些。并且,在她细致的观察之下,她还清楚的感觉到就算不对光柱发动攻击,这四道光柱也在缓慢的蚕食他们身上的灵力。
“阿烈,这阵法果然和你说的一样。”姬清皱眉,“我们先去地面之上。”
凌空飞渡,也需要消耗灵力。
拓跋烈的感觉没错,这光柱的确能将困在阵法之中的修炼者的灵力,化为己用。
此消彼长,他们的灵力越是消耗,阵法便越是牢不可破,若是在阵中被困得久了,他们身上的灵力迟早会被消耗殆尽。
必须得尽快找出破阵之法才行。
“孽畜!”
突地一声暴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响起,震得人心中发慌。
姬清刚刚脚踏实地,脑子正在飞快的思考着对策,冷不丁一声暴喝入耳,当即便抬眸朝着前方看去。却见到拓跋明瑞正站在阵法之外,似乎是匆忙得到消息赶来的,身上还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看上去极为的尊贵,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只可惜,此刻这种霸气之中,却夹杂着几分狰狞和疯狂。
拓跋明瑞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她身边的拓跋烈,身上那儒雅宽厚的气质消失无踪,眼睛之中充满着偏执和仇恨。不像是曾经的父子,倒像是仇人。
的确,也是仇人。
杀子之仇。
那一声“孽畜”带着无尽的恨意,森然的愤怒仿佛将冬日难得的暖阳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姬清忍不住朝着身边的拓跋烈看去,果然见到他沉静冷然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伤痛,顿时觉得心中闷疼不已。
为他觉得心疼。
其实在这个男人的心中,虽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是对拓跋明瑞还是存在一丝眷恋的吧。
现在父子相对,反目成仇,他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中却定然被撕裂了一道极为深刻的伤口。
正文 第707章 玉石俱焚
伸出手,姬清将男人的手握住手中。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宽厚的掌心带着常年习练长枪而留下的薄茧,抚摸上去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刺人。
他的手很大,她需要两只手才能将他的手给包裹住,不声不语的用她的掌心温度温暖他。
感觉到姬清牵住了他的手,拓跋烈一愣,以为她害怕,便更用力的回握住了她的手。
“别怕。”他淡淡开口。
声音清冷,却十分的沉静,透着有股极为自信的安定感觉。
“嗯。”姬清倒是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的温馨互动,落在拓跋明瑞的眼中,只觉得分外的刺眼。
他的儿子死了,死在了这个孽畜的手中,可是这个孽畜却过得如此的好,甚至在他的面前和女子你侬我侬,十分的惬意。
“孽畜,你杀了我的玉儿,今日便要你殒命于此!”拓跋明瑞猩红的眸子看着拓跋烈,神色狰狞。
临仙楼附近的人都已经被清空了,无人再停留于此。
四周静寂得不成样子,除了寒风呼啸的声音,似乎再也听不到其他。
拓跋烈并没有开口,是以在拓跋明瑞开口之后便只留下了一片死寂一般的沉默。
“你不说话,是因为心虚了?”拓跋明瑞问道。
“不是。”这一次拓跋烈开口了,“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不要苍炎国的皇位,也会将之前的誓言收回。”
曾经他发誓永远不会伤害他的皇兄皇弟们,但是他不伤人,却有人一直要伤他。
他孑然一身的时候也还好说,他足够强大,并不惧怕那些阴私算计,但是他有了他的小东西,他不可能让他的小东西一直活在被人算计的日子之中。
他也许会没事,但是她呢?
他不敢拿她来赌,也不会拿她来赌。
“苍炎国的皇位?”拓跋明瑞冷笑反问,“你可知道,苍炎国的皇位从来就不是你能觊觎的?你只是一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野种,也配继承我苍炎国的皇位?”
苍炎国的江山,怎么可能送给一个孽种?
“我生母是谁?”拓跋烈问道。
听到拓跋烈如此问,拓跋明瑞脸上的神色一僵,脸色变幻了一阵,终究是变得僵硬起来。
他的生母……
“我的生母,真的是兽人吗?”拓跋烈又问道。
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有些不对劲,现在听到拓跋明瑞亲口说出,他只是接受了一个早就猜测到的事实,其实并不如何吃惊。
只是,他也想知道他的身世到底有什么无法说出的秘密。
为什么,拓跋明瑞会叫他为孽种,却又将他养在宫中,甚至还让他成为了苍炎国的二皇子……
从刚才的话语之中,拓跋明瑞很明显并不知道他的生父是谁,那便说明,拓跋明瑞熟悉的是他的生母,也许是因为他生母的缘故才一直养着他……
那么,他的生母又是谁呢?
如果他的生母当真是兽人,是当年宫中那个不受宠,早早就离世的卑微宫女,她又怎么能让皇上原谅她,还将她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抚养长大?
谜题很多,很多疑问想不通透。
这一次,拓跋明瑞脸上的神色更加复杂了。
半晌,他脸上浮现一丝冷笑,阴鸷冰冷的眸子复杂而毫无温度的看向拓跋烈,“你只要知道,你的生母是因你而死便可。你这样的孽畜,就不应该出生!当初你生下的时候,朕应该要掐死你的!”
“以后,你后悔的时候会更多。”姬清忍无可忍,跳了出来。
“你闭嘴!朕说话,也轮得到你指手画脚?”拓跋明瑞脸色阴沉。
“我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姬清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拓跋烈的手臂,“你现在欺负的可是我的未婚夫,我维护他有什么不对吗?再说,你是一国之君,为民之表率,你都不怕丢脸的颠倒是非黑白,我为什么不能据理力争?”
“朕颠倒是非黑白?”
“难道你没有吗?”姬清反问道,“从前拓跋烈是苍炎国的二皇子,你便待他不公不允!你说你养了他二十年,给了他荣华富贵,可是这荣华富贵难道不是淬了毒的吗?”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十二岁就去战场,就进入军中?那是因为他知道就算战场上刀剑无眼,那也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