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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却不看你脱了那一层光环后,却还有几个人是真心记挂着你的。
当年五雷正法轰了个临渊神魂俱散,众仙僚天庭上一声唏嘘便算是故事告了终。
那轮到北烛帝君这儿呢?
对,到底是忌讳你的名讳,不敢多言,可也不过是有人提起来时面上偶然浮露的惋惜,抑或一声『啊呀……』却到底不敢续上尾音罢了。
再过个千八百年,一旦有人领了北位帝君,续了你的位置,再放眼个长久时间,怕是你最后也不过是同临渊那样一声唏嘘告终罢了。
有多人真心待你?
不是看你飞黄腾达、不是看你翻云覆雨、不是看你如日中天时那些人,而是看你现今寥落,还会有几人真心挂念着你!
——可是这些话永远不必跟他这种死脑筋的人说。
说了,往往得他一句冷声回应,「那你现在对我好,不还是觉得害我上浊灭池亏对了我吗?」
想着便更恼!
你倒不再仔细想想,我既然是一邪佞奸诈之人,我做了坏事便永不会亏心!
害死了哪位仙君,又借刀杀了谁家仙吏,脏心烂肺的事做多了也就渐渐麻木了。
害你上浊灭池怎么了。
真若论起来,二字一括——『活该』是也!
明地里暗地里提点你那么多遭,你不听便算,还非得变本加厉一重。
你是让众仙君以后奉了您的忠,还是听了天帝的话?
敢跟他揽众君心,你简直荒唐!
第37章
想着过往事再想着刚才他竟然能想到以色来侍自己,更是着恼,走着走着祝傥就忍不住,忽然抬脚狠踢了面前一块石子。
倒把一旁的季清流吓了一跳,心说忽然癫症发作还是怎么的,就这样,一会儿能帮他救人吗?
正想着,就见祝傥忽又猛回过头来,一把扯过他衣领,将他整个人扯了过来后,一手又按上脑后,恶狠狠的当街抓着他吻了起来。
季清流懵了一下,因为他本是想笑笑打个招呼的——看见熟人了,就在巷子口那儿立着,谁知这边笑容还没挂起,他就吓傻了。
街上……还有人……这,这疯子!
回过神来便大力的抗拒他,祝傥气力自然是比他大很多,单手抓着他两手再度掴劳了,按在他脑后的手又更是加重气力,简直恨不得直接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季清流也快恼羞成怒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看着呢!
想着便忍不住略使了气力,差点给他咬破皮时又猛然惊醒自己不能这么做,这般想来自己简直处处受制于他,更是恼火。
祝傥看他眼眶渐渐红了,不知是被羞的还是生气上火上的,总之这才解了点气,此时才放开他,声音未降低分毫道,「也是,我刚才又想通了。」
「你说的对。」
祝傥又吸了下鼻子,压根不介意周围人是怎么看着他俩的,凭空一伸,从空中抽。出他那把斩妖长剑,一字一句道,「一会儿我要是帮你找到那个小老鼠精,我今晚回去就要操。了你,我他娘真是要叫你气死了。」
顿了顿又恶声恶气的回头补充道,「我他妈今晚操。死你。妈的……」
简直要气炸了!
炸了!
季清流并着周围人一同被这句话吓傻了。
祝傥又在身前乱削出来几道剑气,尔后又冲周边大吼了一句,「都他娘看甚么看!本道长要收妖了!怕溅着血的都滚远点!」
周围人方才如梦初醒,也不知自己前几天怎么瞎了眼的觉得这位道长小哥长得丰神俊朗正气凛然了,此刻一边跑还有人一边回头看季清流,原来……原来他俩竟是这么个关系……
季清流叫那话也给吓了下,瞧他这架势也给震住了,只不过看他提着剑准备气冲冲的往闻莺巷进了,这才如梦方醒,「你、你又想屠尽城中妖?」
「对!我他妈现在巴不得就叫天帝看见!看见我和谁厮混在一起,我恨不得把你扯到天庭上,当着众仙的面恶狠狠的操。一场。」
眼见着幽季脸色都被他吓白了,祝傥声色丝毫不减肃厉道,「帝君不是恨不得我祝傥被搞得身败名裂吗?所以当初才会想出那等法子不是?」
「我也觉得如此甚好。让天帝多罚几个五雷正法下来,到时候我抱着你一同神魂俱散。」
「我他妈倒正好是活腻了!」
祝傥忍不住又恶狠狠揪起幽季衣领,「我贪恋你的身子是不假,我想同你恩爱是不假。」
「可我祝傥他妈也想一颗真心捧出去,更多的是将你换一颗心换回来!」
「害你上浊灭池、当年争锋相对意见相左、每一件事你问出来,我都可以耐心且细心的跟你分析我当时为甚么要那么做、又为甚么不得不那么做。」
「我他妈告诉你,我祝傥要是天生下来便是个仙骨,得个甚么烛龙身份抑或凤凰真神的庇佑,我他妈需要辛辛苦苦的一个步子一个阶梯的往上爬?需要做那些本不情愿去做的肮脏事?!可他妈天生命谱上定下来我不过是一介凡胎罢了!」
「我他妈不往上爬你看得见我?」
忍不住又狠狠推了幽季一把,祝傥冷笑道,「帝君大人好福分,哪里是我这种肮脏人能比的。」
「但是我现在毫不介意了,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得你的人。」
「困哪儿绑哪儿拴哪儿羞辱你也好,□□你也罢。」
「我死之前,让我捞个够本儿。」
「帝君你怕不怕?你怎么吓得脸色都白了……瞧瞧……这就怕了?」祝傥脸上邪气笑意更起,「帝君是不是现在已经觉得我被奇奇怪怪的东西给附身了?」
「你莫要担心,没有,压根没有。我法力现在高的很,被邪崇附身基本已经没可能了。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同你讲这番肺腑之言的,确确实实就是我祝傥本人。就是一个曾经卑微的爱慕着你的祝傥本人。」
「不过现在这些都没关系了。」祝傥又扭回头盯向闻莺巷,眼神中渐起肃杀之意,「既然你连个试着让我陪你的机会都不肯给、那我这么执着也没甚么必要。」
「也是,凡人这种东西,在帝君的眼里都是抹不净心底痴愚的吧,所以说我贪啊。」
「贪好、贪好……让我活着,多少还有那么几分念头可想。」
「你现在可以回家洗干净些了,我一会儿屠干净这里给你掘地三尺找出那个小老鼠精来,我立马回去操。了你。」
「祝、祝傥,」季清流虽然觉得现在的祝傥有点可怕,隐有疯癫之兆,可说话的语序逻辑又那么清晰,还该是理智的,故而循循善诱道,「你不要这么做,闻莺巷中……」
求情的话还不及开口,便见闻莺巷中略微抻头出来好几个歌姬,弱柳扶风肤如凝脂的,脸上却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了。
——谁没听见祝傥神君刚才的话啊,这街道上人早就叫他吓跑了,此刻大街小巷俱静,可每个人都在门后猫着好生听戏呢。
「我们都是他的朋友、朋友……你不要杀我们……」
「朋友?!」祝傥调子都拔高了,「好啊,好啊,你宁肯让这些东西做你的朋友,而我祝傥偏偏就是入不得你眼里头是吗?」
说着便提了剑要冲最前头的那个女妖行去。
季清流虽然也怕的要命,总害怕祝傥万一气大了别当街就把自己扒了甚么的,他可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但眼下也不想见滥伤无辜之景,愣是硬着头皮上前去拉住了他,拉不住,简直是被他拖着走的,眼见着越走越近了,那女妖早吓得跪地连连同季清流磕头求情了,口齿也含糊不清道,「季大哥季大哥你快救救我啊……」
「祝傥,祝傥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个屁说!你他妈何时听过我一句话!这时候想起让我听你说了?」祝傥忍不住又倒肘微微推阻开幽季,接着大声吼道,「我告诉你们,闻莺巷中的每一个妖今天都跑不了!求什么绕不用求了!老子就是要身败名裂,就是要滥杀无辜,我管你好妖不好妖的……老子不开心了,你们谁都别想跑!」
「祝傥……祝傥我求你了……」
季清流现在也真是慌了,他以前为仙时就见不得滥杀无辜之事,此刻……虽然没了法力,不能力挽狂澜,却,却知道自己也是有其他法子可阻止这种事发生的。
更何况,这事是因自己起。
索性大展了双臂,愣是从后面抱住了祝傥,努力的将他往后拖。
祝傥心下一暖,心说你可算是愿意碰碰我了,面上却未见丝毫缓和,厉声道,「你给我放开!」
「祝傥……他们是无辜的……」
「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