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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青狼剑,云少宁眸光倏地一亮。
虽然他不懂剑,可是他能感觉到这柄剑的狂傲气息,这剑绝对不是普通的剑。
云少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青狼剑瞬间颤了颤,好似很不满云少宁的抚摸一样。
云少宁一脸惊奇道,“这剑好有灵性。”
慕容荀勾唇,抬手在青狼剑上敲了敲,青狼剑瞬间就不动了。
“一个人不是只能选三件吗,是小师妹帮你选的?”
云少宁疑惑地看向慕容荀。
慕容荀眸光轻闪,“是墨北辰。”
云少宁微愣了下,随即扬了扬眉。
竟然是他,估计那家伙现在不把慕容荀当情敌了,否则别说给他选剑,不刀剑相向就不错了。
云少宁抱着青狼剑左看右看,越发觉得它是一柄好剑。
见云少宁十分喜欢青狼剑,慕容荀扬眉道,“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了。”
似是听懂了慕容荀的话,青狼剑瞬间又不满地颤了颤。
云少宁撇了撇嘴,将青狼剑塞回慕容荀怀里。
“这么傲的剑我可驾驭不了。”
想到什么云少宁,又眨了眨眼到,“不过你有了这柄剑,你的儒风剑可不可以给我。”
他现在可还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呢。
慕容荀扬眉,“当然。”
他要青狼剑他都舍得给他,何况一把儒风剑。
慕容荀大手一伸,儒风剑瞬间便出现在了他手里。
云少宁接过儒风剑,立刻欢喜地挥了挥。
他可是觊觎这剑很久了,现在终于变成他的了。
小心地收好儒风剑,云少宁又开心地翻了翻那本阵法书。
发现里面的阵法都十分奥妙,而且和他们云家的云氏万花阵有异曲同工之妙,正适合他用。
“这书是你挑的?”
云少宁扬眉看着慕容荀。
他应该不懂阵法才对,难道是他之前给他讲的那些起作用了,还是他瞎猫碰到死老鼠,正好挑了一本适合他的?
慕容荀也不隐瞒,直接道,“书是墨北辰挑的。”
云少宁恍然地点了点头,难怪了,原来是墨北辰帮着挑的。
之前就听说他的阵法非常厉害,连他们乌长老都一直想跟他比试呢,找机会他也要向他讨教讨教。
翻完阵法书,云少宁又看向那月白色的长袍。
衣服的颜色和款式正是他喜欢的,想来这袍子也不是普通的衣服这么简单,应该是防御法宝一类的吧。
慕容荀一脸宠溺地看着云少宁,“喜欢吗?”
云少宁点头,“喜欢。”
顿了顿,云少宁又道,“其实你不用帮我选什么的,我什么都不缺。”
其实就算要帮他选,也不用选三件,选一件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慕容荀似是没听到云少宁的话,伸手就去解他的衣带。
云少宁俊脸“腾”一红,立刻紧张地抓住慕容荀的手。
“你……”
“把衣服穿给我看看。”
慕容荀依旧低头拉着他的衣带。
“我自己来。”
云少宁的脸更红了,立刻抓起床上的衣服,进了耳房。
很快,云少宁便换好衣服出来。
果然是法宝一类的,原本并不是很合身,不过穿上去之后,立马就变合身了。
“好看吗?”
云少宁拉了拉身上的袍子,眸光晶亮地看着慕容荀。
他想应该是好看的,因为这袍子是好看的,而他也是好看的,那肯定就不会难看了。
事实也是,云少宁一出来,慕容荀就看痴了眼。
好半晌,慕容荀才回过神来,一把将云少宁拉回到床上。
在云少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翻身压上他。
慕容荀一边吻着云少宁,一边伸手就去解他的扣子。
可是解了半天,都还没完全解开,慕容荀瞬间郁闷了。
衣服不是很好,扣子太多。
……
风神执法堂,在赤虹峰西北角。
执法堂的弟子,都是不愿离开风神的老弟子,平时在看管犯错弟子的同时,也兼顾修炼。
白狸此刻正趴在执法堂屋顶,墨北辰则是闲闲地坐在一旁。
白狸拿开一块瓦片,闭着一只眼往下看。
屋里,卜阳子坐在主位,其他长老则是依次坐在卜阳子下首的位置上。
大堂两边分别站着七、八个执法堂的弟子。
“既然来了,就下来吧。”
卜阳子突然出声,倒把白狸吓了一跳。
屠长老和袁长老他们,都端着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趴在屋顶偷看的白狸。
这事,也就只有这丫头敢做了。
其他执法堂的弟子也都面面相觑,全都一脸疑惑地跟着长老们往上面看。
白狸谄谄地放下手里的瓦片,拉着墨北辰飞下了屋顶。
两人从正门进了执法堂。
“师父。”
白狸先是朝卜阳子躬了躬身,又转身对着屠长老和袁长老他们躬了躬身,“几位师叔晚上好。”
屠长老看着白狸戏谑道,“你倒还知道是晚上,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白狸不羞不恼,只厚脸皮地干笑一声,“呵,之前睡多了,该睡的时候反倒睡不着了。”
卜阳子凉凉地瞥了眼白狸,瞪眼道,“过来站好。”
“恩。”
白狸立刻应了,拉着墨北辰便乖乖站到卜阳子身后。
卜阳子看着两个离他最近的执法堂弟子道,“把他们两个带上来。”
“是。”
两人应了,立刻恭敬地退了下去。
很快,那两位执法堂的弟子就带着左玉清和任天恒一起到了大堂。
左玉清胡子拉碴,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的样子。
任天恒稍好一些,不过也是一副憔悴的模样。
白狸邪邪扬眉,看来这执法堂的日子,似乎并不怎么好啊。
第501章 到底是谁下的药?
任天恒走到众长老面前,直接乖顺地跪了下来。
而左玉清则是满脸不情愿地瞪着时酒,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跪了下来。
“咳……”
卜阳子清了清嗓子,看着左玉清和任天恒扬声道,“今天让你们过来,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知道。”
任天恒立刻恭敬地垂眸。
左玉清则是撇着嘴,气愤地盯着时酒。
时酒原本过了两日,心情已经好了不少了,可此刻被左玉清这么瞪了两下,胸口瞬间又堵了一口气。
卜阳子肃然地看着不忿的左玉清道,“既然事情发生在你身上,那就由你讲讲当天的事吧。”
左玉清转过脸,愤然看着卜阳子道,“比武那天就是时酒给弟子下了药,害我武功尽失,请卜长老为弟子做主。”
左玉清说着又狠狠瞪向时酒。
听到左玉清的污蔑,时酒再也忍不住地拍案而起。
“你这个孽徒,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时酒撸了撸袖子,抬手就要朝左玉清头顶劈去。
他现在就杀了他,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看到时酒眼里的杀意,左玉清脸色一白,心里越发肯定是时酒要害他了。
屠长老和袁长老等人都斜靠着椅背,看着师徒大战的好戏。
卜阳子则是黑着脸,大喝道,“吵吵什么,当这执法堂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吗?”
时酒身子一僵,猛地收回手,一甩袖子,气愤地回坐到椅子上。
卜阳子冷冷看着左玉清,“我是让你说说那天的情况,不是让你妄加猜测。”
左玉清闻言,脸色倏地阴沉下来。
卜阳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包庇时酒?
似是看出左玉清的心思,卜阳子皱眉道,“你放心,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我们都会秉公处置,绝不包庇。”
左玉清阴冷的眸光闪了闪,卜阳子和时酒一向不和,应该是不会包庇时酒才对。
左玉清抬眸,“那天的比赛,几位长老也都在场,在和白狸儿对战之前,弟子还和慕容师妹打了一场,那一场比试弟子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长老们闻言,一起点了点头。
那天的比赛他们都在场,这左玉清和慕容雪菲对战那一场,的确是没什么异样的。
见大家都认同他说的,左玉清又继续道,“后来弟子被那姓冷的打伤,任天恒就送了一颗丹药来,说是时酒让他送的。弟子吃下这枚丹药后,身体才出现了异常。”
这个大家之前也都听他说过,问题恐怕就出在这颗丹药上,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搞清楚,这丹药到底是出自谁的手。
卜阳子肃然地皱眉转向任天恒,“任天恒,你说。”
任天恒身子猛地一颤,立刻点头。
“是,师尊见左师兄受伤,怕会影响之后的对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