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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都听你的。”陆月歌觉得心里甜甜的,这么多不准,怎么听怎么像是情侣之间的对话,“可是我做饭还蛮好吃的,我们那里有一种竹筒饭,把糯米和几种佐料放到竹筒里,然后放到火上烤,绝对比那个阿婆家的好吃……等去我家了我做给你吃,你也不要吗?”
“……要。”农子剑搓搓脸不好意思说道,嘴角的梨涡也浮现了出来。
陆月歌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五厘米长的红痕在那白玉般的脸上尤为刺眼,右臂那十几厘米长的伤口也被纱布包了起来。
农子剑一直盯着他,不给他吃辣椒酱油之类的东西,虽然男人脸上有伤痕没什么要紧,但是这么俊的脸还是不要留疤的好,陈傅忠还给他带来了祛疤的药膏,农子剑每天都按时帮他涂抹。
陆月歌只管闭着眼睛享受这样的亲昵,并不是说他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常人特殊,五感敏锐,头发生长极快,恢复能力好,不是严重的伤都会好得很快,伤口不深的话也不会留下疤痕。
半个多月后,除了腹部和手臂的刀伤,陆月歌身上的小伤口和淤青已经全部消去,恢复如初。
有了陈榕崧的帮忙,案子已经有点眉目了。那三人中,小个子和青皮在公…安系统都留有案底,但这两人反侦查能力较强,早已经跑到外地了。
陆月歌伤好后继续往常的上课上班生活,他回去上班的第二天,玉瑜秋抱着萨摩又来了。
他受伤期间,玉瑜秋带着萨摩来洗澡找不到人,问了医院的护士,才知道他受伤住院了。匆匆赶去医院看他,本来还想把他转到最好的单人病房,他没有接受,最后只好作罢了。
玉瑜秋看着他的脸,“月歌,怎么这么快就来上班了,你身体已经好了吗?”
陆月歌正在给萨摩洗澡,“谢谢秋姐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以后还是要注意安全一点,真是太危险了。”
玉瑜秋坐在一旁和他说话,心里却掀起大浪。
那天看到他的伤口好像蛮深的,一般来说,伤到真皮层的话,基本都会留下伤疤,但现在他的脸还是跟以前一样,那条伤疤居然完全消失了,刚才看到他捋起袖子,露出的右小臂那里也是……用的是什么神奇的药?还是这皮肉天生愈合能力好?
陈傅忠刚好也在医院,隔着窗户玻璃,他注意到了玉瑜秋有些奇怪的眼神。
他知道玉瑜秋,他们医院的VIP,医院的护士们八卦碎嘴,说玉瑜秋看上了陆月歌,特地为了对方在这里办了VIP,每次来都指定人服务。
陈傅忠看着玉瑜秋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玉瑜秋抱着萨摩上了车,后座的中年男人满意的地点点头,“小七果然没看错,是个好宝贝。”
“说好了,他是我的。”玉瑜秋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秀美的面孔带着兴奋的扭曲,“是我发现他的,看看他的脸,完全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
“呵,可以,但是可别把他的精…血吸光把人玩…坏了,等我找齐了人,他就归我。”男人淡定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假寐,“南边的那个女孩家里有点权势,我还要花点时间,这个男孩你就先好好养着。”
“麻叶县高中的事,你解决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还好那里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叫你手下的人放聪明点,别再给人揪住尾巴了,现在可不比十多年前。”
“我知道了。”
离暑假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派出所那边打电话给陆月歌,说已经抓到人有线索了,下午,陆月歌和陈榕崧一起去了一趟派…出所。
被抓到的人是青皮,在莨市周边的一个小县城打架斗殴、捅死人的时候被抓的。
负责案件的周警官接待了他们,他问陆月歌认不认识一个叫陶芷的男生。陆月歌摇头,“不认识,也没印象。”
“听那小子说好像是个模特,高高帅帅的。你有做过这方面的工作吗?”
“去年六月份的时候,有帮朋友兼职过一次,她那边的模特受伤了,我帮顶了上去。”陆月歌说。
模特?难道是秋姐那边的人?但是那天帮完忙之后,他根本没跟那些模特再有过联系,而且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事情很快就调查清楚了,起因很简单,因为嫉妒心而引发的血案。
那天走秀的压轴原本是陶芷,那样的风光本来是属于他的,他其实受伤不严重,原本想带伤上场,但是玉瑜秋却让陆月歌代替他上场了。
全国超模大赛在即,他以为玉瑜秋要捧陆月歌,而对方却一直一幅推脱的样子,在他看来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嫉妒之下,他就找了人要给陆月歌一个教训。
陶芷长得非常帅,五官很立体有点混血的样子,跟陆月歌同龄,也是在校学生,是很多女生都会喜欢的酷帅拽类型。
实际性格却有些软,他绞着双手,眼眶有点发红,声音嗫嚅,“我只是想让他们打他几下,剪掉他的头发教训一下就好了,没想过要见血的……”
“你的腿伤成那样还怎么走台,你是我亲自挖掘的,我那么看好你,你却为了这样的小事就说要教训人,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旁的玉瑜秋一脸的痛心和失望。
陶芷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对不起,秋姐……”
捅人的小个子没抓到,陶芷又一口咬定自己没让他们捅人,是他们自己自作主张。加上玉瑜秋在其中斡旋求情,最后陶芷道了歉赔了医药费给陆月歌,这事也就算结了。
一个月后,陈榕崧他们战友聚会,他从周警官那里听说到陶芷出车祸死了。
大晚上的,车子突然冲出护栏坠入桥下河里,车上的两人当场死亡。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期待已久的暑假很快到来,陆月歌早就把车票买好了,放假第二天,早上七点,两人就搭上了去往碧西县的火车。
莨市地处G省东南面,而涯林寨所属的碧西县,则位于G省西北面,与H省Z省接壤。碧西县多山,交通不是很便利,平时只有汽车和绿皮火车经过,从莨市到碧西县要坐6个小时左右的火车。
暑假归乡和去别处旅游的学生很多,连车厢过道都挤满了人。陆月歌只买到了一张靠窗的坐票和一张站票,农子剑让他先坐着,自己拿了手机靠在过道座椅边上玩起了游戏。
过道上人来人往,不时有卖东西的人推着小推车走过,农子剑玩个游戏总是被打断。
6个小时很漫长,两人轮流坐着,农子剑站得脚有点酸了,哈欠连连,陆月歌起身让他坐下,他强撑着说不用,陆月歌就把他拽到自己腿上坐下。
这是一趟长途车,途中下车的人少,上车的人则越来越多,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很多座位上都挨挨挤挤坐着睡姿各异的人,甚至有人直接睡到了座椅下,所以也没人觉得两个男生站累了叠在一起休息有多奇怪。
“这多别扭啊,而且我也太重了。”农子剑想起身。
“小伙子,站着多累啊,你就坐下来,一会就到了。”旁边一个抱着小孩的阿婆说到。
他们这边的座位是两人坐的,阿婆和对面的一对年轻夫妻是一家人,夫妻俩怀里还各自抱着一个孩子,他们的行李很多,连座位下面都堆了几袋东西。
“就是,人这么多,就这样坐着吧,我也困了。”陆月歌压着农子剑不让他动。
农子剑只好朝阿婆笑笑应了一声,便乖乖坐在陆月歌腿上不动了,这人…肉沙发坐得真舒服,不一会他就开始小鸡啄米了。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怀里,陆月歌幸福得好像飘在云端,他轻轻圈住农子剑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想睡觉了?你趴在桌子上眯一下吧。”
农子剑被对方温热的气息吹到,他痒得搓了几下耳朵,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很快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途中火车让道,晚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陆月歌低着头靠在农子剑宽厚的背上假寐,恨不得火车再晚点久一些。
火车飞驰,下午一点钟的时候终于到站了。
下车后,陆月歌带农子剑去吃东西,当地酸辣爽口的米粉非常好吃,吃完东西后,陆月歌又去集市上买了一些东西,蓄电池、镰刀、生活用品、烧鸭、猪肉……
农子剑觉得一切都很新奇,碧西县是个多民族自治县,风景还不错,县城里散落着几座矮山,街上经常能看到穿着传统民族服饰的人。
买完东西后,两人又要马上搭一多小时的面包车回乡里。
盘山土石路崎岖,经验丰富的司机把这破面包车开得飞快,农子剑望向车窗外,他看到车轮好像就压在山路边缘,而没有任何围栏的山路边缘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甚是刺激。
从乡里到寨子的路更难走,夏季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