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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岳渊伸出一只手,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嘴唇,语气平淡:“肿了。”
俞间瞪他一眼,因为缺氧而泛出一点生理性泪水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一丝攻击力都没有,反倒是勾人得厉害。
张岳渊一直都知道,俞间有着不自知、却能轻易撩人的本事,现在接触到他这个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我不应该是在下面那个!”俞间抗议。
张岳渊心里还没来得及表达的、那丝莫名的狂躁愤怒,在这瞬间,全都转变成了掩饰不住的惊愕。
俞影帝算不上厚脸皮,被他这样看着,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不行就算了。”
张岳渊却突然笑了,他收回把俞间圈在自己身体和床之间的手臂,从容地翻了个身,在他身边躺了下去。
“可以。”
只有俞间能接受他,这些事情都算不上什么。
俞间愣怔着侧头看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离他很近,带着笑意的眸子看起来格外温柔。
他几乎能听到那人轻微的呼吸声,有规律地,一下又一下轻轻敲击着他的心脏。
俞间咬牙坐了起来:“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大话是说出去了,可是两个男人,该,该怎么做啊……
张岳渊挑眉看他,笑而不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毫无经验的俞间瞄他一眼,颤巍巍地伸出手,学着他的样子,先把自己的上衣扒掉了。出于掠夺的本能,张岳渊的目光瞬间就聚焦在了他身上,带有强烈侵略意味的眼神让俞间忍不住一阵腿软。
不行,不能怂。俞间坚定地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腹肌,却突然发现那人身上某个不可言说的和谐部位,已经把裤子高高顶了起来。
俞间僵了一下,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戏谑视线,半天只能无力地别开了眼。
“我跟你说,我真的怕疼。”俞间躺下,闭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老脸已经彻底丢光了。
张岳渊闷笑着坐起身,不由分说,再次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放心,虽然没有什么经验,可我那么多的资料并不是白查的……”张岳渊轻柔的语调里带着笑意,染上情/欲的微哑嗓音格外的性/感撩人。
俞间忍不住闭了闭眼,耳朵彻底红了。
……
两个人都还年轻,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又因为都是首次开荤,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极难控制。
俞间被张岳渊拉着反复折腾了许久,开始时还性/致勃勃地红着脸偷偷享受着,到了后来,终于还是拜倒在了他的充沛精力下,晕晕乎乎地软了身体任由他摆/弄。
被抱着去浴/室清理的时候,俞间强打起精神,偷偷瞥了一眼张岳渊的身体——怪不得,他最开始的时候那么难受……
嗯?等下,张岳渊又……
“别看了,你这是第一次,再继续,你会受伤。”张岳渊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危险。
俞间假装自然地收回了偷看的视线。
张岳渊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真是要命。
清理干净身体,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时候,俞间终于恍惚着想起了一个问题。
床头那个小柜子里藏着的套和润/滑剂,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去的?
张岳渊低头亲了他一下:“睡吧,你明天还有试镜。”
什么试镜……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俞间无法集中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没等想明白,被折腾许久的身体终于抵抗不住疲惫,陷入了昏睡。
床边的手机突然亮了,张岳渊没有注意。
身体还在不知满足地叫嚣着,他不敢再抱俞间,只靠在床头,垂着眼睛看着他还泛着一丝潮红的脸色,嘴角的浅笑无法遮掩。
手机的屏幕不知疲惫地持续亮着,张岳渊终于皱眉看了一眼,对手机传来的细微震动很是不满。
他尽量放轻动作,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纪星”,仍旧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还没来得及放下手机,一条短信又跳了出来,仍旧是纪星发来的。
张岳渊额角突突跳了两下,还是皱着眉点开了。
“验尸报告出来了!!!”
他的身体骤然僵住了,半天才缓缓低头看了一眼仍旧沉睡着的俞间。
他的呼吸很有规律,脸色也很红润,一看就是健康的活人模样。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即使在梦里,他的嘴角也微微扬着,那抹笑意温柔得让人忍不住沉沦。
张岳渊定定地盯着他,良久,终于还是轻手轻脚下了床,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说吧,怎么回事。”
走到楼下,确定已经远离了二楼主卧,他回拨过去电话,语气还是冷静的,握着手机的手却早已经青筋暴起,明显是在极力忍耐着怒火。
“您猜的不错。”纪星的声音有些抖,语气里掺杂着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的情绪。
“人为。”张岳渊的声音森然。
“对……”纪星轻轻呼出一口气,“是国外研制出的一种新型的药物,据说对于治疗抑郁症有奇效,可惜有极其严重的副作用,价格又很高昂,国内目前尚未引进。”
张岳渊站在客厅的窗前,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
“这种药,服用过量的话,会引起极其严重的心脏负担,若是持续过量使用,有可能会引发心脏衰竭,从而猝死。”
“是吗。”张岳渊说,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的笑意,电话另一端的纪星打了个寒颤。
“他的……死因,正是心脏衰竭,您还记得吧?在他体内,测出了那种药物的成分。”纪星小心翼翼地继续报告。
张岳渊手指动了动,面无表情道:“那群所谓的专家,说他是正常猝死,原因是工作压力太大。”
纪星有些头疼:“谁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这种事情……”
张岳渊却没心情听他啰嗦:“我知道了,你把结果传过来。”
他挂了电话,定定地在窗前站了许久,再上楼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压垮了。
走进主卧,空气里有那个人熟悉的气息终于让他平静了一些。他不敢靠近床铺,生怕这只是个美梦,只要伸手触碰,就会彻底碎掉。
坐在主卧的沙发上,他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被子,目光里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就那样坐着,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同一个方向,直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也没有移动过一下。
第31章 所谓克制
这一觉睡得实在太沉; 俞间晕眩着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胃里空落落的,饿得有些难受; 俞间挣扎着坐起来; 想起睡过去之前做过的事情,忍不住扶额叹了口气。
他一向自认冷淡克制; 不然也不至于那么多年,都没有动过找一个交往对象的心思。明明单身了那么久; 偶尔有一次身体的正常反应; 万能的右手也总是可以将问题解决掉。
结果现在他居然没能忍住; 大白天的就和张岳渊胡闹了一场……
简直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
张岳渊不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
俞间微微动了下腰; 后面某个部位隐秘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好在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疼痛感,反倒有些轻微的凉意; 应该……是张岳渊给他涂了药。
俞间慢慢下了床,踩着拖鞋想要站起来直接把大灯打开,却腰间一软又跌回了床/上。
“别动。”几乎是他跌坐回床/上的瞬间; 房间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俞间循声望去,沙发上有一个熟悉的轮廓,正披着黑暗无声地坐在那里。
那个影子动了动,走过去把大灯打开了。
“刚刚怎么不开灯?”俞间有些疑惑地问。
“开着灯; 你睡不安稳。”张岳渊回答。
“那你怎么不也睡一会儿?”
“抱着你,睡不着。”张岳渊看着他的身体,表情有些奇怪。
俞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的,他拉起被子一角遮住自己,掩饰性地试图继续之前的谈话:“那……你可以去其他房间先休息一下啊。”
张岳渊这次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俞间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事情,张岳渊现在的情绪,比起他们白天一起胡闹之前,更不对劲了。
“出事了?”
张岳渊沉默地走过来,把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饿吗?我去给你做饭。”
声音也温柔到了诡异的地步。
俞间从他颈间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到底怎么了,和我有关?”
张岳渊垂下眼睛,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