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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把你们鼻头冻掉!”
悠悠原以为爸爸这话是吓唬吓唬他呢,结果车门一打开,他刚踏出去一只脚就收了回来,缩进李景行怀里跟个没脖子的小兔子似的。
“景爸爸,好冷啊!”
李景行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进了屋就不冷了,屋里有暖气,爸爸抱你进去好不好?”
“嗯!抱抱。”
李景行笑了笑,伸手一把将朝他举起手臂的悠悠,长腿一迈,下了车,疾步走近大门。
庞夏冲副驾驶上的许辒笑了笑说:“后面那些交给你了。”
说着不理会许辒的抗议,低头跟青青说:“爸爸也包你进去好不好啊?”
青青摇了摇头,看了他肚子一眼,就说:“我不怕冷。”
说着自己就下了车,被冷风吹得一哆嗦,赶紧迈开小腿朝屋子里跑了进去。
庞夏看着青青的小身影,轻笑了笑,自从知道自己怀孕,青青就再也没让他抱过了,有时候悠悠吵着要抱抱,青青还凶他,其实庞夏知道,青青是怕他受伤摔倒,这孩子从来都是这样,总是心细的叫人心疼。
当庞夏踏进大门的时候,朱瓷穿着一件藏蓝色的盘扣绣花旗袍,跟李景行站在玄关口看着他轻笑,庞夏赶紧朝着朱瓷笑着说:“妈,您怎么站门口啊,怪冷的,快进里边吧。”
朱瓷笑了笑说:“我不冷,倒是你,一路身子还吃得消吗?”
庞夏知道朱瓷指的是什么,他一边脱下外套,旁边立马有佣人接过他的外衣和手套,一边说:“我没事,挺好的,就是肚子有点饿了。”
朱瓷点点头说:“是该饿了,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呢,快去吃吧。”
“等等,行李……”
“没关系,待会儿他们会把你们的行李送到楼上景行的房间。”朱瓷说,“你爸也在客厅等着呢,走吧。”
“哦,好。”
一提李道国,庞夏立马变乖了很多,怎么说就怎么做,跟着朱瓷后面去了客厅,李道国果然在这,坐在正中间的红木椅上,青青悠悠一边站一个,李道国一人拉一只手,笑的一脸褶子。
“你们俩有没有很想爷爷啊?”
“想。”“嗯。”
“哈哈,乖,真是爷爷的好孙子,好宝贝,爷爷今天特意让厨房给你们准备了蒸蛋羹,还有炸丸子、红烧排骨,告诉你们,爷爷家的新厨子就是安徽人,那做出来的菜,味道跟你们在家吃的一样,你们俩肯定吃得惯。”
李景行先开了口,叫了一声:“爸,我们回来了。”
庞夏站旁边,跟着叫了一声:“爸。”
李道国抬头看了他们俩一眼,收了笑脸严肃道:“有什么事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行,知道了。”
庞夏干笑了笑,一会儿许辒也来了,一边喘息一边说:“可累死我了,庞夏,你那包特产我让他们给你拿客厅里去了,一会儿吃过了你自己看看吧。”
“谢谢你啊,许辒。”
许辒就说:“你要真谢我,下次就别丢我一个人拿这些了。”
李道国就说:“怎么,长辈让你做那么点小事,你倒是抱怨一大堆,没完没了了?”
许辒脸色不大光明了,不过庞夏倒是挺嘚瑟,看着“小辈”惆怅的脸,笑的没心没肺。
李家的餐桌上,向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再多人吃,也能保持安安静静,不过今天显然有点不一样,悠悠叽叽喳喳的本事不会因为吃饭而停止,他也好些天没见到爷爷了,小嘴巴上下俩块嘴皮子吧嗒个没完,到后来连庞夏都看不下去了,恨不得拿花生米扔他。
朱瓷这边一直在给青青布菜,青青每次都会说谢谢奶奶,乐的朱瓷见牙不见眼的,心情自然好的很。
一顿饭吃下来,庞夏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自在的了。
吃完饭之后,李道国把李景行单独带去了书房,让他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给他听,青青悠悠还是想玩雪,朱瓷让人去楼上拿了衣服下来,是她给两个矮子准备的,厚厚的过膝棉袄,两个人一红一黄,都穿的跟球似的,庞夏挺无奈的,就说:“只准玩几分钟啊,等我们堆好了雪人就进来,不然一准冻得感冒。”
朱瓷及时伸手拉了庞夏一把,说:“雪地太滑,你别去了,让许辒陪着去就行。”
得!许辒直接从搬运工又变成了奶爸,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陪俩孩子外面玩雪去了。
庞夏跟着朱瓷来到客厅,庞夏打开包装,把里面的特产一件件拿了出来,边拿边说:“妈,这是我爸他们让我给您带来的李,他们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你们到底缺啥,就带了点地方特产,希望您别介意。”
朱瓷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芝麻的香味实在太痒了,睁眼笑了笑说:“都是一家人,哪里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之说。”
第228章
庞夏把棉鞋拿出来的时候,朱瓷一眼就瞧见了,接过来左右看了看,含笑问道:“这是你妈自己做的?”
庞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妈那人闲不住,一有时间就做这些,这次过来就说带来让您跟爸在家里穿着,换换脚,带的时候我还说他,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穿这鞋啊。”
“怎么没人穿啊!”朱瓷不赞同道:“现在想买这鞋还真心不好买,药油也是机械做的,哪有这个牢实。”
说着拿着那鞋对着亮的那边仔细瞧了瞧,跟一旁的阿姨说:“帮我把我的眼镜拿来。”
“好的,太太。”
一会儿佣人把眼镜拿来了,朱瓷戴上之后,看了看鞋边上的针头,又用手指按了按,就说:“你妈这手艺真是好,估计做了好些年了吧?看这一针一线都讲究,这线头也埋的好,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庞夏把连凑过去说:“哪儿好了,我怎么看不出来?买的鞋多好的,花样多又不费事。”
朱瓷放下鞋,转头看了他一眼,那感觉就像是庞夏多暴殄天物似的,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哪懂这些?就知道图省事,但凡上点心,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庞夏嘿嘿笑了笑,说:“行,那我回去就跟我妈说,您挺喜欢的,让她高兴高兴。”
朱瓷摘了眼镜让佣人收回去,庞夏心里那点小算盘她哪里会不知道,又气又笑,就嗔了一句:“你啊,就是有颗孝心。”
庞夏继续装傻:反正您真心喜欢就行,我妈那儿听了也开心,两全其美嘛。
朱瓷让人把吃的用的都给仔细收拾好了,转头对庞夏说:“对了,昨天你爸在电话里头也不是存心凶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哪儿会生爸的气啊,这事本来就是我们的错。”嘴上笑着说,不过眼里多少还带着点失落。
先不管庞夏这是有意还是无意,朱瓷什么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笑着说:“行了,说你几句,还真委屈了,你爸那是见你老实,吓唬吓唬你,想从你嘴里套话呢。”
庞夏恍然:“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妈您说的对,我就是太老实了,您看换了李景行,三两句就带过去了,这人就是不老实!”
这事一提起,庞夏就想起李景行给他设圈套,把他带来帝都这事,心里憋着口气,转头跑朱瓷这“报复”来了。
朱瓷听了,呵呵笑了起来,一旁佣人见了都有些讶异,这位小先生本事不小啊,太太平日里多含蓄守礼的人,竟然也有笑的这么开怀的时候。
庞夏自然不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就是面前这位老太太他都琢磨不透,挤眉弄眼就说:“妈您这是不相信我呢?您刚还说我老实啊。”
“你是老实,不过这老实也分对什么事儿,就刚那鞋,分明就是在套我话呢,那会儿怎么没见你老实了?”见庞夏脸皱成菊花,朱瓷伸手轻轻拍了拍他手臂,“行了,我也没跟你计较,这副表情作甚?跟我说说,最近身体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张哲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回来的吗?有替你看过吗?”
张哲他们哪里有时间替他看看,前前后后没两天的时间,就出了这一连串的事,不过庞夏还是跟朱瓷说:“看过了,没什么事,他挺好,我也挺好的,妈您放心。”
朱瓷多在意这个孩子,她虽然没明说,不过平日里的嘘寒问暖,庞夏就能看出来,这都快三个月了,他也没再出现过出血的征兆,何必让朱瓷多担份心呢。
朱瓷听了,含笑点头:“那就好。”
大门被推开,悠悠冻得双手通红,跑过来就往庞夏怀里钻。
“爸爸!好冷好冷啊。”
“嘶……”
庞夏一握悠悠的手,被冻得吸了口凉气,赶紧拉着他的小手往胳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