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话讲,这也叫做缘分,对吗?”
“……”
我有点蒙圈。
“再比如催眠术,它起源于希腊神话,最初也被认为是巫术或是魔术,直到被外科医生布莱德以科学的理论证实催眠是一种类似睡眠的状态,它才称为催眠术,我说的对吗?”
我去,一套套的啊!
服!
“连隽,可我们的,跟催眠术还是不一样,我们更复杂。更需要一些气,解释不清……”
我急着表达,“能做先生这个职业,它也是概率不是规律,因为计算不出来到底那些人能做先生,完全看投胎,而我居然可以,这种概率,也算是万中无一了。”
“祝蛮蛮当然更厉害。”
连隽淡笑着,灯一过,就看着路况继续驾驶,“人秉一气而生,《黄帝内经》有云,五日谓之侯,三侯谓之气,六气谓之时,四时谓之岁。15天一个节气,气也指节气,90天一个季,360天一岁……”
我怔怔的听,感觉连隽侧脸都镶金边了!
中的洋的,理的文的全能整呗!
“24节气是风、寒、暑、湿、燥火六气交替,一阳初始,风气始草木生长,木气产酸,滋养肝脏,夏热火,而生出苦,苦味养与心,长夏相应,湿气重,出甘,滋养脾气,秋天与西方相应,干燥,出金气,金气滋养肺气,冬天保持水,出咸味儿,养肾脏,加上年份,属相。中医与八卦五行的关系就显露而出。”
连隽顿了顿,眼尾扫着我,“十天干对应的人体内脏是,甲为胆,乙为肝,丙为小肠,丁为心,戊为胃,己为脾,庚为大肠,辛为肺,壬为膀胱,癸为肾,祝蛮蛮,既然你是小先生,那我考考你,八卦中有一乾二兑三离四震五巽六坎七艮八坤,它们各自,都代表着什么身体部位?”
“这个……”
难不倒我!
我来着精神,“一乾位金首骨肺,二兑为泽舌门涎,三离为火目心焦,四震为木足肝发,五巽为风股气疾,六坎为水耳血肾,七艮为土指鼻背,八坤为土腹脾胃!”
必须门门清!!
“漂亮。”
连隽笑意深着,“祝蛮蛮小朋友,你刚刚和于警官通电话时还跟他解释过,医最早就是巫术与医术所结合,由此来看,我和你,究竟哪里不合?”
“……”
傻了!
连隽愣是给我绕进来了诶!!
“是命格的……”
我没底气的,自己也不想说这个,但这是事实,“连隽,我不怕别的,就是怕你……”
“祝蛮蛮,负负得正你懂不懂。”
连隽轻飘飘断我的话,语气一正,“不合,就磨合。在我这,你没得退路,总之你这只鸟啊,就得我吃。”
“你怎么那么凶残!”
我急了,“还想吃我!红烧还是清炖!”
“看心情。”
连隽失笑,“有本事你咬我啊,实在不行,你吃我也可以。”
“我没那爱好!”
我呲出一句,又静静的看了他好久,好似越相处,就约会看到他身上的闪光点,我是被家人教育的,把一些事儿看淡,看开,洒脱,可还是会闹小情绪,小憋屈,小委屈!
连隽呢,那种不羁,真的就是在他骨子里的。
许多事,在他这,就不叫事儿。
你愿意较真,没问题,他不跟你硬掰扯,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岔开,在兜回去,有理有据,让你无话可说。
老王还是没说错的,人啊,应该多走走,多看看,多学识,多累积,这样,格局才会大,才会让人越发让人欣赏。
这就叫始于颜值,沦陷于才华呗。
“怎么,也想我了?”
连隽唇角噙起笑意,“祝蛮蛮,是不是越来越觉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我笑不出来,“连隽,你知道,那天是成叔来找我的么?”
越喜欢,越是害怕。
“知道。”
连隽的笑意一收,“成叔把你俩的见面过程都如实同我复述,并且表明,他很欣赏你,之前,对你也是有所误解,所以我说蛮蛮很优秀,小先生就是名不虚传,能让成叔道出钦佩,足见口才。”
重点不是在这儿!
我微微握拳,“那你家里的事儿……”
“还在解决。”
连隽低了低音儿,“我爷爷的病情很重,心情必须平和,所以,我们的事,只能先等一等,蛮蛮,真的对不住你。”
“其实这都没事儿!”
等等很正常!
我这年纪。也不可能拎出去就说连隽是我男朋友,谁看了不笑话?!
我的意思也是等等,“连隽,我担心的是你,成叔说,你的情况很复杂,你姑姑,好像还伙同你母亲……就是我不明白,你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本身还有个弟弟啊,不让你进连晋堂……那你回到她身边也不是唯一继承人啊,这不是……”
丢了西瓜捡芝麻吗?!
哪有妈这么干的!
我局外人都觉得这账不好算,本来是两头受利的,大儿子若是继承连晋堂,首先她在连隽这里,就无后顾之忧,将来生意往来上,也可以互惠互利。
强强联合的道理谁不懂??
将来或许有一天,她还可以借由连隽缓解同连家的关系,连隽弟弟那更别提了,不用分家产,这就大大促进了兄弟关系,没利益的瓜葛,感情岂不是更纯粹?
要清楚,连隽还有个后爹呢,他回到国外那身份得多尴尬?
成叔的话讲,连晋堂家大业大,何须连隽去国外寻求遮蔽?
打连晋堂嫡孙的脸啊!
我闷了半天,没好意思问连隽,他妈妈,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蛮蛮,我这么说你就懂了……”
连隽有些压抑的启唇,“我妈妈离开连家的时候,是从连氏祖先排位那里,一路磕头,磕到了连家长辈面前,再逐一叩首,按家规定责,当时还出了一个长辈做主持,他就站在门口,等我妈妈磕头要出去时,手持教尺。对着我母亲的脊背用力抽打……”
我听着恶寒,这玩意还给上私刑了?
“连奶奶……没拦着?”
“拦了。”
连隽眸眼有些泛红,“家规中有记载,凡一意孤行,执意离开连家的正妻,另连家蒙羞者,必须惩戒,当时在祖先的排位前,还有炭盆,内置一烧红的烙片,上面有不贞两个字,按规矩,应该是要烫烙在我母亲的身上,终身警醒。”
‘咕噜~’
我喉咙一紧,奶奶个腿,太吓人了!!
惨无人道啊!
“后来我奶奶看到了,就不同意,说我母亲跪都跪了,打也打了,跨个火盆出去,这辈子。别回连家就成了……”
连隽淡淡的说着,握着方向盘手有些发紧,“我母亲就是这样离开连家的,即便过了二十多年,耻辱感,也没在她心头消磨半分,所以,她憎恨,她也要求我,不能和连家有所瓜葛,但,我姓连,我身上流着,是连晋堂的血脉——”
我木木的摇头,“你们是中医药世家啊,怎么会有这么……”
“毫无人道的家规?对吗。”
连隽接着我话,转眼看我,“那家规传下来也有一百多年了,你告诉我,百年之前,我们是个先进而又文明的社会吗?”
我摇头。“不是。”
这么说,那东西就是旧社会的余孽呗!
“那……连隽,你家,现,现在还有那家规??”
“有。”
“……”
我木了丢丢,不是怕这个家规,而是脑子里一直回想连隽给我形容的那个画面——
难怪他妈会不同意连隽留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磕头被打,这嫁改的,堪称一部血泪史了。
连隽母亲的心里阴影面积都不用计算,肯定够三室两厅一厨两卫!
“蛮蛮,你怕了?”
“……”
“别怕。”
连隽握住我的手,“如果我死了,那家规会在我死前就烧掉的,那东西,我早就不爽了,绝对不会再让它……”
“呸呸呸!”
我恍惚的回神,急了,“你死了我咋办!谁陪我演连续剧,谁给我们学校建体育馆!谁给我发奖学金!谁……给我买雪地靴啊!!对啦!钱还得给你!!”
说着。我‘啪’!的拍到仪表盘上一钢镚,“买鞋钱!不用找了!”
架势足的,不道以为我在甩支票!
“……”
连隽再次失笑,眉眼说润就润,“我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这数额太大,我真找不开。”
我也没客气,琢磨了一下又掏出一块钱放到仪表盘上,“这是给你的红包!身体健康,大吉大利!!”
“……”
连隽不懂,略微疑惑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