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他们已经有了金宝儿这个孙子,但也总劝他把失踪的宁宁王后找回来,赶紧生第二胎。实在不行,别家姑娘愿意帮他生,也行。
金宝儿性格太野,他们管不住,说理想的话,就是生个没有带把的,他与龙母就好带些。
但是生孩这事,还得把宁宁的事解决了,才好计划,此时不是他们瞎掺和的时候。事有轻重缓急,这点宁水月还是分得很清的。
听了他的解释,纪老娘不知为何,如释重负。
事情还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能引起太多仙人的注意。更何况这老龙王财权大势大后台也硬,不便与他过多交集。
一个宁水月就够自己烦恼的了。
不过,自己这孩子到底是生还是不生了?折腾了那么久,也见那宁水月有什么动作?
“哎哟,哎哟……”纪老娘侧起身子抚着肚子痛呼。吊在嗓子眼的石头一落下,这痛也来得明显些了。
第223章 223 谢谢算是讨好
好不容易镇定的纪以宁又慌了起来,扯着宁水月的衣袖,眼睛却定定望着纪老娘,唬道:“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宁水月还没应答,八官就推门而入,恭恭敬敬打起报告,“王,喜婆已带到。”
八官身子一侧,就现出喜婆那任何场合之下都只有一点点血色的脸。
只见她像模像样摇摆着风韵犹存的身姿,自信满满来到紫檀木床前,一边走一边咧着声喊道:“听八官说是神界的如云娘娘要生孩子,尔等让开,让我来瞧瞧。”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扒拉开挤在床前的众人,见到纪老娘腿间流了不少的鲜血,马上吩咐道:“你们男儿身的赶紧退出去,留下王妃打下手即可。”
纪以宁好像见到救命稻草那样,不计前嫌,勾着喜婆的手臂,面露忧色,问道:“喜婆,我妈是不是真的要生了?”
这问题问得太没水准。
喜婆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自家大王找了许久的心爱之人?凡体就是凡体,思想和胆识亦是凡人的阶层。难怪夫人总念叨着要她把皮换回来才好。
好意拍拍亲密搂着自己的手背,安慰了几句,“别急,有喜婆在,一切都ok啦。”居然用了一口台湾腔,这让纪以宁很诧异。
之前不是说鬼语的么?原来不仅还会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就连台湾话也说得惟妙惟肖。
听到她如此有底气的保证,纪以宁总算安心了些。
握住痛得说不了话的纪老娘的双手,哄道:“妈,你忍住,有喜婆在,她会尽心尽力帮我们的。”
在这句话里,纪以宁甩了点小诡计,明里是夸喜婆会尽心尽力,暗里是示意她一定要尽心尽力。
经历过生死的喜婆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含义?于是对着疼痛难忍的纪老娘点了点头,算是肯定。而后就开始摆设自己带来的工具准备开工。
本来纪以宁以为信誓旦旦的宁水月只会说话,并不干活,才会颐指气使,让他快点拿出真本事来,没想到他却把给宝儿喂过奶的喜婆召了来,及时解了燃眉之急,看来是误会他了。
眼见宁水月就要消失在门外,赶紧奔过去,拦住他,双手对搓,扭捏着,哈着腰道谢:“谢谢了。”
道谢不过夜,以免欠他人人情而不自知。
爱恨分明一向是她做事的风格。
她敢这么不要脸地对天下所有人说。
但宁水月从她放低的姿态,和说“谢谢”时那不自然的表情,怎么看都有讨好于自己的成分。
于是高昂起头,眼底尽带蔑视,故作姿态,表情深沉,摆摆手,算是无声的回应。
搞得纪以宁觉得莫名其妙,他妈把他生得如此喜怒无常,他妈造吗?
没想到宁水月走出去后,却用隔空传音的术法,送了一语到已经回转身向檀木床走去的纪以宁那……
待她听得一清二楚,转身,想回骂他时,却早已不见了他那挺拔如泰山的身影。
他说:“宁宁,我又想咬你了。”
第224章 224随意靠近
待不知为何频频甜笑的纪以宁回到床边,发现纪老娘居然不见了,连半条头发都没见着,消失得这么彻底,好像她从来就没来过一样。
只有喜婆神色镇定,手法娴熟,有条不紊地凭空操作着。
一会拿着毛巾虚拟地帮看不见身影的纪老娘擦着汗,一会又拿起不知何时置于床边的热水杯,一个姿势固定于眼前,“呼啦”一声,杯里的热水就被汲拉干净,直接见了底,可见对方有多渴。
喜婆好像妇产科里专业的助产士那样,扒拉着虚空的两条腿,巴巴望着,并且鼓励性的吩咐:“用力,用力,要看见头了,用力……”
照这情形看来,纪老娘还待在这床上的,也确实正在努力生小宝宝。
而从喜婆这认真负责的态度,再看那有模有样,无比形象的架势,说明她能看得见纪老娘。
那自己才出去这么一会,一回来反而看不见纪老娘,只能看得见喜婆,是什么样意思?
“喜婆,你不是说让我来打下手吗?怎么我看不见我妈?”
喜婆手脚不停,照样忙得不可开交,额头有细汗渗出,甩摆衣袖,擦了一下,不忘回答纪以宁的问题,“喜婆现在还能应付得过来。要不你去外院守着也行。”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应付式答案,让偶尔精明的纪以宁心生疑窦,“喜婆,我也想跟你一样能看见我妈。妈,妈,你听得到我叫你吗?你怎么样了?”
静待片刻,没有任何声音对她的呼唤进行回应。让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难道喜婆只是作作样子,她妈早就不在这里了?不然,就她这么着急的问候,不可能不管不顾,只顾自己安心待产的。
纪以宁偏身正脸,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喜婆身上,紧紧锁住,屏息沉默,不说话。
喜婆瞧她那如临大敌的严肃正经,反而笑了,只有丁点血色的脸颊上浮现出只有上了些许年纪的条条皱褶,夸张地擦擦双手,一扳转过纪以宁的双肩,就在她背后推着她往门口走,一边笑着打趣,“瞧你那着急的模样,外者不知的,还以为是你生呢?去,去,去,门外守着,很快就好。”
声落手起,“duang“门关上了。
纪以宁愣愣的看着雕龙刻凤,好不奢华的门,直到鼻子上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才知自己的鼻子遭罪了。
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好在意志力不错,及时控制,才能不让委屈的它们掉下来。
蒙蒙胧胧间,一条丝质手绢抚盖其眼,轻柔地擦了起来……
纪以宁没有拒绝,任由握着手绢的此手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感觉得到,胡乱中带有疼惜之味。
“宁水月,你是不是没为女人擦过泪?那动作那么粗糙,乱无章法。”忍了许久,纪以宁还是决定为他那拙劣的技艺进行吐槽。
“以前的你幸福每一天,没被门撞过,何曾哭过?何需我擦眼?”突然想起一事,语气转为难得一见的责备,“也不存个心,防备着点,什么人都随便让靠近。”宁水月望着远处,皓然白雪群中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阴影,意有所指。
第225章 225 胡子几天没刮了?
纪以宁的情绪还未恢复正常,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以为他指的是自己随意让他靠近擦眼之事……
只好吸吸鼻子,感觉不痛了,才辩解道:“你身上不是带味吗?你一靠近,我便知是你咯,哪需防备?”抬眼刚好看见他下巴处的胡砸子,才惊觉他与自己靠得那么近,几乎身贴身,没有缝隙。
自己心里这是接受他了的意思吗?
“你的胡子几天没刮了?”不知受了何种魔力吸引,双手悄然抚上置于自己头顶上的那片黑色,刺刺的,粗粗的,很是扎手。
纪以宁长这么大,从没碰到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的胡须子,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
原来小小的它们也有生命力,摸起来也可以这么有手感,不禁有些诧异。
不知过了多久,纪以宁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很突兀,意识到自己的无礼,马上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垂下脸,假意干咳几声,待心底的尴尬缓和了些,才扬起嘴角的弧度干笑起来,讪讪地说:“呵呵,不好意思啊,多手了。”
说完后依然没想起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下巴处,说不出的暧昧。
宁水月不想说话。
只是双眼紧紧锁住她那娇小的身躯,心思百转千回。
三百年前的她也喜欢这么干,喜欢躺在床上,倚着他的手壁,摸他那新长的细胡子,尤其是长出来三天内的,说是手感很好,摸起来会让她很兴奋。
于是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