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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伸开手指,看到那原本粉红色的夹竹桃花变成黑色后,很诧异地转过身问之轻:“之轻,怎么会这样?“
站于她身后的之轻因她指腹摸上夹竹桃花时的目光就已变得深沉莫明,待她转过身,已悄然变得与正常无异,有些好笑的来了几句:“它叫夹竹桃花,难道见多识广的主人不曾见过?“
纪以宁走过去,目不转睛地静静瞧了他几眼,发现他眼底的无辜和坦然后才没好气地说:“我当然知道它是夹竹桃花,我的是意思是为什么它会从之前的黑色变成粉红色?“
之轻说:“可能是因为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脸红了吧。“说完还故意努了努最为艳红的嘴唇,望了望纪以宁之前缕衣滑落而无法遮掩的性感胸线,炙热的眼光再停在她那傲然挺立的胸器上,不舍得离开,看着看着,居然邪邪地笑了,笑得纪以宁莫名其妙,如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后来想到他是在调戏自己,气不过,踮起脚,一巴掌拍在他来不及躲闪的脑壳上,把他梳得光整的书生发髻都打歪了,发带顺带歪向他前额,遮住了他真实的目光。
他看起来被纪以宁的一巴掌打得很狡猾不堪,但纪以宁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她都有超能力了,随时随地都能把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修理得哭爹喊娘的,她还有什么好忌惮,好畏缩的?
敢调戏她?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看他有没有这个肥胆?
事实这么自己的嚣张是非常有分量的,只见被打了脑壳的之轻反而收敛起他的邪门儿,正儿八经地朝她鞠了个躬,正色道:“之轻对主人实在不敬,还请主人原谅这轻的不知天高地厚。“
乐得纪以宁“呵呵“而笑,凤眼弯得有如月牙儿,心情大好,一下子就原谅了之轻的轻佻,大度地说:“之轻,只要你不要对我动手却脚,不要出言不逊,好生伺候本小姐,本小姐必当待你不薄。“这大话说得之轻差点听不下去,他倒是高兴自己成功转移了她对夹竹桃花的关注。
第156章 155 较量虚情假意
门外轻扣声迟缓地响起,良久,响起灵儿的细声细语,“王妃,大王又派八官来催促,让您赶紧过去冬庭呢。”听起来似乎有些心惊,有些胆怯。
那感觉就好像门后藏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随时随地能把他们杀个屁滚尿流。这让纪以宁觉得相当好笑,之轻只不过是附在她身上吓了她们一回,就把她们吓尿了。
仙们和妖们也不过如此!
再说,这里最大的杀人魔不应该是鬼王才对么?
灵儿也有委屈,八官都飞来春庭叫唤三回了,如果王妃再不作回应再不出来,阳鸳斗胆下了狠话,准备破门而入。她的理由是王妃长时间不出现,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不测?
所以,这次算是破门而入前的最后一次礼貌性扣门。
纪以宁嫌弃声音些许吵闹,作势用手指尖抠了抠耳内的聆耵,再把它们从手上弹去,大着嗓门喊道:“知道了,马上就好。”
门外总算消停下来,静得有如他们并不在外面守着一样。
她冷冷斜睨了站在一旁显得气定神闲从门声响起后就一直默不出声的之轻一眼,眼见自己就要去面见那位鬼界中唯一的霸主了,她居然还有闲暇心情调侃他,“我说之轻,你不是挺怕那鬼王的吗?扣门声刚起怎么就没见你慌张得消失成一个黑点?难道你猜得对不会是他?”
就他在鬼门推门而入时就秒消成一个黑点之事,她是不会忘记了。尤其在栀娘的净化空间出来后,无意间从他身上感受到的那些煞气,让她更加不能忘怀。
现在时不时就要提醒之轻曾经的“光荣伟迹”,让他时刻为自己的临阵脱逃而懊恼,他不是曾经信誓旦旦地跟她表过衷心,说他与她是一体的呢?后来,怎么样?她看到了,大家也看到了。
原来,背叛的上一秒与下一秒要发生的事有直接的关系--利益关系,生死关系。
谁与谁都不要太讲情义,尤其是跟相识不久的人,不然就会落得与她相同的下场,她就是太过于相信唐青宇才会走到“被卖”的地步。严格说起来,还得感谢栀娘的莫名出现,才让愚昧的她及时回头。
之轻对纪以宁的调侃再次是不置可否的态度,没有直面回答,反倒是昂起头,颇为自负地说:“就算是鬼王又能如何?之轻与他争锋未必就是之轻输,只是如今还不是碰面的最佳时机,只要把主人您带出去了,之轻说的话在您心中才能激起分量。您才会完全信任之轻。如今说多就是多,以后再说少许主人必当重视。”
呵,说的话倒是冠冕堂皇,不过看起来整个是书生的形象。
纪以宁冷笑一声,继续挖苦,“之轻,那现在你要如何证明你的忠心?”
她没有说“证明你对我的忠心?”而是说“证明你的忠心”,这种用词表明了她对他的戒备。之轻腹里墨水装得多,也是明白之人,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讽刺。
之轻想想,居然笑了,笑得有如轻风吹起水岸歌杨柳,丝毫没有压迫感,“主人,您觉得之轻要如何表明?”
第157章 156 阻拦是为何意
纪以宁拍开之轻悄悄靠近她颈边的温润如玉的脸蛋,咬牙切齿地警告他,“少找机会靠近我。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你就在猫着吧,本小姐去跟老霸王会会再回来与你详谈忠心之计。”说完,大摇大摆往外走。
男人真是改不了见到美人就挪不开脚步的坏习性。纪以宁摇摇头,表示很看不起。
待她双手揪着金丝缕衣走到门边,还没来得及把闪着金属光泽的铂金门把拉开,就被之轻一手按住,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之轻有东西要给主人。”眼底意味不明的神光一闪而过。
纪以宁没来得及探清他眼底的意思,就被他手掌心里慢慢浮现的黑色之丸弄得不明所以,“这是何物?”
未等之轻回答,就好奇地捏过它闻了闻,忽地眼角瞥见之轻闭眼轻哼,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睁大水汪汪的双眼,狐疑地说:“你在做什么?”
之轻愉悦地“呵呵”两笑,此笑不达眼底,反倒显得怪异,纪以宁再次追问,“你这么淫的表情到底所为何事?”再低头望下自己的衣着,并无其它不妥之处,才稍有些放心。
“淫”字一出,之轻笑得更加忘怀,更加肆意,“看来主人还是通晓人性之理的。”话刚起,就用自己的指尖刮起纪以宁微张的掌心,“因为主人碰了之轻,之轻高兴。”
这些动作,再加上他丰富的表情,一切已经明了,气得纪以宁又向他伸过去一脚,一张嘴就骂开了,“老是趁机揩油,真是狗改不了喜欢吃狗粮,怎么说你都没用。”伸过去的脚刚好踢在他的膝盖上,看他好像痛得不轻,算是解了气,才又把视线放到药丸上,“这到底是什么东东?”
看起来很像中药制品,不像是鬼界会有的不寻常之物,又见之轻把它掖得这么神秘,不是关键时刻不出场,当然要小心为上,别防不胜防就被他毒死了。
有了唐青宇的前车之鉴,现在除了那为了她可能已经葬了命的那弘业之外,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当然,纪老伯和纪老娘是她亲生的父母,掏心掏肺把她养大,自己不可能会费心神去怀疑,就算栀娘跟她说过自己是空白之人,根本没有过去,也就是没有小时候,她也不能把他们列入怀疑的范围。
之轻见她警惕的样子,有些哑然失笑,二话不说夺过她手心的药丸,一举手就塞进了自己大张的嘴里,磨动牙齿,用力嚼了嚼,一边嚼一边桀骜不驯的斜眼盯着纪以宁,最后才把嚼碎了的它们吞下去,“怎么样?相信我了吧?它没有毒,只不过是一点点泻药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紧张不安吗?”而后又禁不住心痒,手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娇俏的鼻尖,充满难得一见的柔情好笑地说:“主人生得貌美如花,之轻怎舍得轻易让您殒命?那不是可惜了之轻?”
之轻说的这话纪以宁听不懂,完全当他是脑壳坏掉在正在说胡话呢,所以不予以理踩,生怕灵儿耐不住性子又来催促,抬腿就又要往外走。
之轻一把拉住她,“等等。”
第158章 157 泻药是为防身
纪以宁甩开被他紧拉的手,满脸的不耐烦,“到底有什么事?你最好一次性讲清楚。”她的脾气真的很差,以前纪老伯就不只一次告诫她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柔美之样,才能深得男人之心。
但她总觉得他的说词太过于老套,太过于迂腐,所以总扮不来他所要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