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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此时的心境,五味杂陈,她理解的了木奚祤对千奇境和高阶异士的偏执恨意,但她不能在此时表明任何立场,否则,只会让他们兄弟两人“反目成仇”。
云月实在不知如何接话,只能转个比较轻松的话题,家里长短的最容易缓解凝固的气氛,“奚祤这些年还好吗?”
“好!很好!”木奚祤那双似是蕴着千年孤寂的眸,高高扬起,笑的洒脱。
他这些年背负着破开仙境壁障的使命,杀去凡仙殿灭了那群高阶异士的决定,冲进千奇境为他挚友讨回公道的决定。
幼稚的肩膀抗下无数重担,他过的非常辛苦,劳累和疲倦。
但是,看着平安回来的“挚友”,他觉得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所以,他必须要过的好。
云月透过灿然的眸面,触及到了眸底起伏着艰辛沧桑,霎时间,她觉得这个看似轻松的问题,太过沉重。
“虞塲你回来了就好!”木奚祤开心的拍了拍云月的后背,总算是了了却他的一桩心事。
“滋——”
云月强力的压制翻涌的气血,终究还是没撑住木奚祤的拍打。
木奚祤见到云月嘴角溢出的血渍,瞬间收手,无比诧异,他还真气五重时,他的只有已经元气二重,现在他都已经元气境界,他想着他挚友早就冲到逆天的重阶,所以才没有注意力道。
如今一见自家挚友被他拍吐血,他完全笑不出来,他想着可能在千奇境特殊待遇的原因导致他无法正常修炼,所有功力没怎么长进。
融洽的气氛,突然间又变得凝固。
两人沉默了一会,木奚祤开口要云月去木家,云月借还有事为由,拂了他的好意,怕他执意,改约下次去木家找他。
木奚祤想着他挚友可能是刚从千奇境回来急着回他自己家,也就没有多阻拦。
两人约好大概的时间后,分道扬镳。
云月与木奚祤分开后去了璃镜湖,她往湖面一看,看到了一张俊美的男子容颜,男子英俊无匹五官,犹如天工神作,五官立体,刚柔并济,仿若鬼手雕刻,棱角线条分明,双眼锐利,深邃有神,不怒自威!
云月莫名的觉得男子面容顺眼,仔细一看,发现这个面容太过于完美,用此人的面容出去,即使没人认识,也会引人注目,还有可能不着痕迹的俘获女子的芳心。
让云月不解的是幻影术幻化出来的人物必须是自己见过的,她现在也还没达到凭空想象的境界,不可能随便捏造面容,但是这张面容她真的没有印象,这让她十分不解。
云月瘫坐在穹天巨树顶上休息,她恢复了女子容貌,没有再想这个问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句话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最近的事情应接不暇,出个门,男装出行被说负心汉,被追杀,女装出行也会被人认出,而且他们各个眼里都很好,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她有努力修炼千变万化,但是不管她怎么变都有人认出,她实在心累。
最让她心累的是什么呢?是那个一天到晚找机会将她吃抹干净的饱受人类某种文化“涂毒”的坏夫君。
就好比现在,她累的不行,某王却兴致勃勃的过来跟她探讨秘籍!
这个世界,哪里还有清净之地?
云月实在太心烦意乱,她将阎司撵回王府后随处游逛,半路中被卷入一阵疾风。
某个隐秘的地方,一名美如幻蝶的女子正在专心致志的制作赤红色鳯袍,她正喘口气时,头顶上突然砸下一个白色物体,蝶姬眼明手快的放下衣物跑去接住云月,她优雅的旋身,云月平稳的被放在椅子上。
“月月,又去哪里闯祸了?”蝶姐宠溺的看着男子装扮的云月,轻声细语的问道,两名侍女听到说话声立即冲了进来。
第四卷 热血裁决 第725章 跟姓风的人没有好结果!
内室,只见一名口口声声说喜欢剑台公子的女子抱着一个她们怀疑很久的男子送温柔。
可疑!非常可疑!小姐明明说喜欢剑台公子!转身就抱别的男人!这过分了啊!
蝶姬察觉到不友好的视线,不露声色的将门关上,云月看见快要完工的鳯袍,以为蝶姬找到如意郎君要出嫁急忙恭贺她跟流凤永远幸福,蝶姬笑笑的点了点云月的眉心,直言鳯袍不是她的,不过她一直没说是何人的鳯袍,无论云月追问几次。
云月见鳯袍还没好也就没有多做打扰,她离开后记下蝶姬所在的位置随后继续游逛,不知不觉又逛到澜洵隐那里,她问他遇到什么麻烦时,他和樰执事都闭口不谈,不过两人都非常开心云月帮他们找到高阶异士的牢笼所在位置,澜洵隐已经展开部署。
樰执事离开后,澜洵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云月闲聊,当云月问起风雪国的事时,澜洵隐却突然开起玩笑。
“月云!我听樰说你现在暂住在你友人剑台公子的府邸是吗?”澜洵隐将斟好的新茶递给云月,悠然的问道。
“嗯。”云月接过茶杯,捧在手心,没有急着喝,她总感觉这句话又有什么陷阱。
“剑台公子真的是月云的友!人?”澜洵隐侧过身,看着提防警惕的云月,笑的邪魅。
“当然!”云月似乎察觉到澜洵隐会如此问,他话音未落,立即回答。
“是吗?既然如此,月云为剑台公子引荐下我可不可以?”澜洵隐面带微笑的请求。
“引荐?洵隐要见哥……咳咳……剑台兄做什么?”云月别过面去,捧着茶杯的手,力度不自觉的加大,杯中茶液,隐隐晃动。
“做什么?我爱!慕!剑台公子已久,你说我去见他,做什么?”澜洵隐悠然自得尝了口糕点,一脸认真的回道。
爱慕!
那个迷一样的爱慕字眼晃过云月的耳畔,让她瞬间想起不久前潘慕胤跟她说的,什么皇子什么五大家族的什么人垂涎她哥哥,澜洵隐刚好就是皇子,他又亲口说爱慕。
那个传闻中垂涎她哥哥的皇子,不就是她身旁的盟友?
“咔擦——”
云月思绪飘着飘着,一失神,手中的茶杯捏成碎块,茶液四溅而不自知。
“月云不是说和剑台公子只是友人而已吗?为何如此激动,莫非你吃醋了?”澜洵隐执起手帕,接下快要低落下来的茶液,似笑非笑的是问道。
“才不是吃醋,不是,你,洵隐,你是男子,剑台兄也是男子,你怎么可以喜欢男子,这怎么可以,世间有那么多好女子你不喜欢……。”
怎么可以喜欢我哥哥,不知道盟友兄,不可戏的吗?
云月唰的一下起身抓着澜洵隐的肩膀猛烈的摇晃,谆谆教导,苦口良心的想要将他爱慕方向拉回正轨。
“哦?月云没有吃醋,这么激动是因为我喜欢的不是女子?那我之前和你说木家少主心仪之人不确定是女子时,月云怎么那么淡定?月云不要和我说没听清!”
澜洵隐任由着云月摇晃,他的思绪摇不动一丝一毫,毫不晕眩,说起话来依旧平缓紧凑。
“不是,我不是吃醋,那个木家少主喜欢男女与我何干?”
“哦!剑台公子的话,就与月云有干是么?”
“那是当然,他……他是我友人,当然与我有干!”
“哦!友人,那,月云!要是我和剑台公子两情相悦呢?”澜洵隐剑眉微挑,挑衅之色,流转花纹眉心。
“哼!这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和剑台兄两情相悦。”云月听闻澜洵隐那句两情相悦,顿了一下,松开抓肩的手,款款落座回自己位置,她的脑海里晃过自家哥哥和风绝杀的许多迷之画面,说的极有底气。
“哦?月云如此肯定我和剑台公子不可能,是不是知道剑台公子的心仪之人?”澜洵隐整理着被抓的褶皱的衣服,打趣的问道。
“那当然!”云月眉梢挑动,回敬挑衅。
“是和月云两情相悦是吗?”澜洵隐戏虐的问道。
“啪——不是,才不是和我,是风……。”云月拍桌而起,严肃的捍卫自己的清白,很快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即捂嘴,堵住后面的绝杀二字。
“风?风什么?月云不要和我说剑台公子是和姓风的两情相悦!”澜洵隐正了眸光,定定的看着云月问道。
“没错!就是!”云月大气浑然的替自家哥哥应下,说的底气十足,毫不犹豫的将自家哥哥归属给某个姓风的男子。
“月云可知风是何姓?”澜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