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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人狠狠猛搓,痛到撕心裂肺,痛到生不如死。
他痛到只想一死!
“不要!”
瘦小的夜戈,猛然发出一阵与他旗鼓相当的怒吼,同样撕心裂肺。
夜戈拳头狠狠窜着,身子剧烈抖动,猛然抬头,瞳孔狠缩,狠狠的看着被剧痛折磨的男子,“不要!不要逼我!”。
夜戈那清和的眼眸,染上深渊般的暗沉,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瘦小的身子无力支撑,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失声痛哭。
“不要……不要逼我啊……我怎么下的了手,你叫我怎么下的了手?我都已经拿来了冰心莲,你为什么还要我杀你?为什么你就只要我杀你?不要我救你啊……哥哥……为什么?”
他都已经尽了全了,卖掉了所有东西,为他人卖命,换取钱财,求得无数神药,就连最后身无分文时,他都从来没有放弃救治。
而他每次得到却是要亲手杀了他唯一的亲人这种要求,他为了什么才坚持下来的。
夜戈跪倒在地,失声痛哭,那种心痛,同样是撕心裂肺,万箭穿心。
男子看见地上痛哭的夜戈,狠一咬嘴唇,咬到溢出血来,理智才从剧痛中微微拉回,痛哭道:“没用的……夜戈,我都说了你救不了我……你救不了我的。”
绝望眼神,绝望到扭曲的神情,绝望的语气,早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他只想一死。
男子痛苦到剜心,只因他要隐瞒一个真相,他和夜戈从小一起长大,他也将夜戈当成亲弟弟,但他却不是夜戈的亲哥哥,不仅如此,他还是异士!
夜戈懂事之后他再也没有用过异术,夜戈当他是常人,而夜戈却是武者,这些年跟他在海澜国生活,受尽了部分异士的欺凌,他怕动用异术被夜戈发现,只能暗中保护夜戈。
对于明里的欺凌,他只能看着旁观,夜戈越来越讨厌异士,他就越难开口。
前不久,夜戈去执行任务,他暗中跟去保护,夜戈进了异术陷阱,为救昼戈,他自己中了那个异术,于是导致了如今这般模样。
他没有告诉夜戈他中的异术,说是中毒,无药可救的那种毒,夜戈就带着他四处找神药名医救他,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部分异士,是绝对无法解的,他早就不报任何希望。
他要是和夜戈实说,夜戈肯定无法接受,他们兄弟之间也会开出裂痕,若是如此,他宁愿一死了之。
痛哭中的夜戈,突然止住哭声,艰难的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男子身前,猛然擦拭着眼角,强制自己从抽泣中镇定下来。
他将怀中的长盒打开,递到男子面前,满怀希望道:“哥哥!救得了的,哥哥你看,你看,我拿到冰心莲了,上次那位名医不是说冰心莲可以解的了哥哥的毒吗?哥哥你看,有十颗,十颗冰心莲,一定可以解掉哥哥的毒的,一定可以的,哥哥你看!”
夜戈拿起一颗冰心莲,递到男子眼前,让他看的清楚些,让他相信他还有救。
这是他的最后一线希望,也是他坚持到现在的唯一动力,即使在海澜国那里过的多凄惨,在龙浩奔走的多艰辛,他从来都没有放弃一丝希望。
他就只剩下他哥哥!
第四卷 热血裁决 第631章 她给的希望!找到亲哥哥?
“夜戈……那个医者根本就是庸医,冰心莲也是没用的,你救不了我的,我求求你……杀了我!”男子看着不肯放弃的夜戈,绝望的摇头,语气低到尘埃的祈求。
他只想一死!
站在远处的云月,看到男子的剧痛,祈求,夜戈的无助无力和绝望,灵魂深处隐隐颤动,脑袋有些刺痛,
她终于知道为何夜戈眼中始终带着绝望。
要亲手杀掉至亲,如何下的了手!
被至亲哀求着杀了他,那该有多么的悲痛,多么的心碎,多么的绝望!
“不可能!哥哥你胡说!那个名医在当地可有名的,每天都有很多有钱的病患找他,他不可能是庸医的,哥哥胡说!”夜戈咬牙坚定,完全不相信,冰心莲是他唯一的希望,他绝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夜戈,是真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名医……那些病患……大部分都是他的人……没用的,夜戈,杀了我吧!我好痛苦!”男子低低沉沉的摇头哀叹,挺着快要被剧痛吞噬的理智,再次请求。
“不要!那个混蛋要真是庸医,我就去找真的名医,夜戈一定会救的了哥哥的!”夜戈坚定的扬起头,绝不答应那个难以下手的要求。
“没用的……。”
名医也是没用的!
男子艰难的呢喃,话音未落,身上的剧痛再次侵蚀他的理智,紧接着又是撕心裂肺的吼叫。
“没用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你是救不了我的……救不了我的……杀了我……求你杀了我!”怒天的狂吼,震彻整个山洞,凄惨悲痛的哀鸣经久不息。
夜戈再次悲痛的跪倒在地,伏在男子跟前,凄厉的喊道:“我不要!我怎么下的了手?哥哥……不要让我杀你,求求你了哥哥,我一定会解了哥哥的毒的,不要叫我杀你……不要……不要……。”
男子牙关紧咬,噙住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无奈的摇头,怒吼中,恸哭道:“没用的,你救不了我的,因为哥哥根本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异术,再多的冰心莲都救不了哥哥的,名医也救不了的,夜戈,我好痛苦,求求你,杀了我!”
夜戈听闻不是中毒,手中的冰心莲瞬间捏碎,深渊般的绝望顿时将他侵蚀。
“不是中毒……异术……那个时候……哥哥……。”一阵呼吸不过来的抽泣,横躺于心尖,尚未哭出,被绝望攻陷灵魂,那瘦弱的身躯,那脆弱的心灵,再也接受不了这种绝望,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云月暗了眸光,身形一闪,半顿在昏倒的夜戈身边,将他抱起,放置一边的石床上,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将颤抖的小身板,拍抚到安静。
“你……是……什么人……?”男子见有人动夜戈,强制自己拉回理智,昏暗的光线中努力想要看清不远处的云月,却只看到模糊不清的纤瘦身影,十分警惕。
云月没有回应,安抚下夜戈后,在石壁上打下一块锋利的岩石,走至洞里角落的石桌旁。
岩石在掌心一划,用红光抑制流血的速度,将血液滴入到桌上的破碗中,角落瞬间散开淡淡的血腥。
滴到三分之一左右,端起破碗,走到男子身前,悠然道:“夜戈带来救你的人!”
男子听闻是夜戈带来的,结合这个地方过于隐蔽,很快相信,也松了一些警惕。
男子手腕一转,锋锐的指甲刺入掌心,借抽痛拉回一些理智,好心劝说,“没用的……谁都救不了我,你快走,我快控制不住……。”
“我是夜戈带来的,你要相信夜戈。”云月两指按住男子的嘴,强行打开一个小口,将碗中血液灌于他口中,男子刚刚暴走的剧痛,瞬间被喉咙滑落的血液渐渐压制。
云月手中一聚内力,按在男子胸腔中,用力一散,将他体内的血液迅速顺化开来,男子血脉中流滚的剧痛渐渐被压制,退散,减缓。
理智也渐渐聚拢,睁开重瞌的杏眸,微微眯开一条缝隙,依旧看不清眼前深处黑暗中的云月。
男子几个呼吸后,体内的剧痛已经消失了近一半,之前被剧痛折磨的胸腔渐有舒缓,想着云月是夜戈带回来的真名医,难以名誉的感激弥漫心头,感激问道:“多谢名医出手相救,我符尚堇,会永生铭记名医恩德!”
“我不是什么名医。”云月搁下碗,跳过救不救,恩不恩的话题,解下他的锁链,转问,“你叫符尚堇?”
“是。”符尚堇揉了揉酸痛的手骨,感激的回道。
“夜戈呢?也姓符?叫符夜戈?”云月擦拭碗中残余的血液,问起名字。
符尚堇被这个有些深究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云月重复问道时,才悠悠开口,“不是!”
“那你和夜戈不是亲兄弟是吗?”云月直言相问。
符尚堇五指没入泥地,眸光躲闪,感觉自己一直隐藏的秘密就快浮出水面,很是不安。
“你都说了夜戈不姓符,除了同母异父的可能,还有一个你是异士,夜戈是武者,所以不可能是亲兄弟的可能。”云月摩挲着破碗边缘,一语道破。
“名医……你……你怎么知道……我……。”符尚堇远离云月,许久没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