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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有人和她说信任她然后就把装着花瓶的挂袋套在她身上,将她丢进这片璃镜湖中,她醒来后,模模糊糊的记起挂袋没有被她带走,而是留在那夜她所坠的湖里。
大概的原因是那个时候她没有找到花瓶,有人追来,她没有多留,就先行离开,之后,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回去拿回挂袋,这个挂袋是信任她的人托付给她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该以命相护,不应该留在这种不安全的地方,会怎样的原因她现在没有一点印象。
只是那句信任深深的烙在她的脑海,她无法不重视。
云月此时宁愿不要在璃镜湖里找到挂袋,找到也就代表“她”辜负了别人对她的信任,但她现在就是赫连云月,不得不找回来。
“好,我来找。”阎司轻触云月的眼角,毫不犹豫的应下。
云月十分自然的接受阎司的帮助,视线不经意间转动,瞥见阎司腰上的一些东西,很有先见之明的建议,“阎司,先把这些东西先拿下来,下水会容易弄丢的。”
阎司听闻下水,抿唇轻笑,微不可见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下水。”
云月听阎司说不用下水,十分诧异。
这座湖,湖面如镜,湖面水光过于璀璨,光用肉眼去看,很难看清湖底下的东西,要找水下的东西,自然是要下水找,但阎司说的十分认真,云月不觉得是玩笑。
“阎司,不用下水要怎么找?”云月想不明白,盯着湖面一会,什么都没看到,眼睛还湖光弄得刺痛,只好虚心的请教。
“自然是可以!”阎司噙着浅浅的笑意,后退一步,一只手臂从云月膝盖附近绕过,单手将云月抱起。
“抱紧!”阎司轻点自己的脖子,示意云月环住。
云月半怔半愣的环住,对于这种奇怪的抱姿,十分习惯,没有一丝别扭。
阎司视线转向湖面,龙眸渐变鹰锐,另一只大掌从祥云袖中探出,抬指绕动,指身缠绕着龙卷指风。
“咻——”
龙卷的指风,脱指而出,狂暴肆虐的扩散,冲进湖中,游龙般的卷动。
不一会,原本平静的湖面,开始有了轻微的抖动,轻微到让人察觉不出有何异样。
很快,抖动的湖水朝着四周数百条与之连通的河道逆流而去。
“嗡——”
龙指一颤,湖心嗡鸣阵阵。
湖面的抖动越来越厉害,湖泊的最中心位置的湖底,激烈的颤动。
犹如被封印多年的猛兽,狂乱挣扎,欲一举冲破所有束缚。
云月耳边不断传来嗡鸣声,湖面虽然抖动的不是很厉害,云月却依稀感觉到湖水在暴动。
云月看着阎司的手,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根抬起的修长龙指上,那细微的指风,让她感觉到了一种望尘莫及的恐怖力量。
云月十指相扣的手突然一紧,她尝试过全力打出掌风,那种力量完全不及眼前这一“细微”的指风。
实力对比,十分悬殊。
“轰——裂——”
剧烈的抖动蔓延至四周,往河道的逆流水势也开始变的凶猛。
云月听见湖底暴动的声音,心生一紧,呼吸都变得清浅,停留在湖面的视线,开始有些呆滞。
千干河道的湖泊分支正在极速逆流,湖面下的湖水凝聚卷动。
“磅——”
中心的湖底似乎抖动掉了的封印,千回百折中积蓄起来的力量,凝聚一起,冲破了束缚,直至天际。
片刻,璃镜湖的湖水竟然被龙卷指风全部凝聚一起。
阎司健腕轻扬,璃镜湖的湖水,直直与湖底分离开来,湖水凝聚一起,被抬往高空。
好厉害!
云月两眼瞪大,僵硬的眨了眨,在这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面前,钦佩兀然升起。
她对强大力量有了共鸣,托到高空中的湖水凝聚不流动,仿若一个巨大的冰块,云月看的心神颤动,心底升起无数惊叹。
那种让她分外动容的力量,让她体内流动着元气气息,神奇气息,混入莫名沸腾的血液中,快速流窜翻涌,她对高深能力有着莫名的向往,这种碾压性的实力,让她体内清凉的血液,仿若被无形的岩浆淌过,热血沸腾。
湖水托起,支流干道的湖水,以凶猛的速度,逆流冲击,回旋在连接位置,过激的震动,冲击着湖岸剧烈抖动。
阎司的指风余波犹如龙卷飓风,在空中肆虐席卷,若云月没有提前抓紧阎司,定然也会卷入龙卷的指风中。
如此景象,犹如一只巨手,将数湖泊与百条河道硬生生撕裂开来,让人止不住的心寒胆颤!
高处往下看,璃镜湖被一分为二,湖底景象十分壮观。
藏在湖底的东西,一目了然。
第一卷 重生龙浩 第六十六章 都在都城 见不得光的家人
阎司抬指动作,优雅大气,托湖动作充满诗情画意,近距离观看时,却只有毛骨悚然,令人望而生畏!
云月眸光复杂的看着阎司,“阎司真的只是真气九重?”
虽然上次她的确探析到阎司的重阶是真气九重九阶,但阎司此时随手展示的实力,不得不让她否定之前的探析结果,她元气四重,但她确信她自己还做不到这种将湖水分层这种骇心骇神的事情。
但是阎司可以,而且还是轻而易举的抬指即可做到,他随指展示的零星一点实力,都能碾压她,她完全相信阎司的重阶在元气境界,而且还远高于她。
阎司客气的收下云月投来的崇拜又好奇的眸光,头偏侧,抵着她的额角,轻轻摩挲一下,笑而不语。
“阎司的重阶到底是多少?元气五重?”阎司越不说,云月越是好奇,她也想做到像阎司那样轻而易举的将湖水分层,知道阎司的重阶,她就有了现阶段前进的目标。
阎司噙着流动的柔光,无声轻笑,龙指凌空划动,不一会,高空上凝聚的不规则形状的水块,被阎司划成七瓣五蕊的“水花”。
云月看着那朵巨大水花,眼中曜芒闪闪,想要打出掌风去接,瞬间又意识到自己会接不住,只好眼看手不动。
阎司将水花托前,“跟阎司走,就告诉你。”
云月额角轻撞阎司的前额,幽怨道:“阎司,我已经不小了,你就不要再用以前的招式了。”
阎司从水花中分离出一朵小水花,放在云月手中。
“那应该要用哪种招式,你才肯跟我走?”阎司摩挲着云月的额角,薄唇勾起若肆若邪的弧度,从灵魂深处透出的宠溺,萦绕亲和的语气中。
“阎司——”云月声音一沉,幽怨轻唤,“我又没说不跟阎司走,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我弄好了会告诉阎司的。”
“你昨天都没有去王府找过我?”
“我昨天早上还跟阎司在一起。”
“还有下午,晚上,你也可以去找我。”
“等我全部事情都弄好了后,会去找阎司的。”
“你可知我府邸的位置?”
“还不知道,等我去找阎司时会知道的,不急。”
“……”
阎司从云月的话听出多重意思,沉默一会,龙指轻转,收回指风,祥云袖凌空轻拂,无形壁障打出,失去托力的水块,没有落下,依旧定在空中。
云月看的目瞪口呆,失声惊呼,“这都可以?”
云月执起阎司的手,捏了捏刚刚打出指风的那根指,看了看定在空中的水块,直接在风中凌乱。
阎司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精致的小信筒,放在云月手中,“里面有王府的位置。”
云月半怔半愣的点点头,随手收好,所有注意力还在不远处的水块上。
“要来找我。”
“嗯,会的。”
“要早一点。”
“嗯,会的。”
“要今天。”
“嗯,会的。”
云月思绪飘忽的回应着阎司的问题,话落一会,突然改口,“今天不行,我还有其他事。”
阎司轻抚云月的脑袋,眸光幽深,亲和的语气浸染少许危险,“你刚刚已经答应,要反悔?”
“不是反悔,我会去找阎司的,今天不行。”
“为何不行?”
“今天和府里的人约好了要去砍竹子!”
“砍竹子?你上次不是说住在荒山野岭吗?荒山野岭有竹子?”
“是在荒山野岭,不过竹子在家里的。”
“你家里有竹子?龙浩的土质特殊,种不活竹子的,莫非你不是住在龙浩?”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