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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小魔女是赫连云月,现在的小魔女是月儿,不冲突,你也是过!来!人!你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
“当然!当然明白!所以你现在承认小魔女是小冰月了是吗?”
“不好意思,本王没承认。”阎司平心静气的否认,对二皇子的气急败坏没有一点动容,谁也难明他的心思。
“你!”二皇子气得快要窒息,某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也让他大跌眼界,他绕着壁障走来走去,云月却有意躲避,二皇子一连几次被甩背影,甩得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战王!你到底跟小冰月说了什么?既然你已经知道本皇子是谁,就该知道本皇子是小冰月的皇兄,本皇子有什么理由不能见?”二皇子冲上去纠缠,不问个明白他绝不罢休。
阎司面带微笑的摇头,心平气和的送人,“不好意思,本王不知道,本王只知道你的皇妹是七公主,你若硬要说月儿是你的皇妹,那就拿出确凿的证据,恕不远送!”
二皇子气得发丝都竖起几根,他甩扇横指阎司,神情骇然的放出狠话,“好!本皇子会好好证明,你等着!”
二皇子再次走到云月面前,云月还是躲避视线,二皇子安静的看了一会,最后跟阎司放出一句狠话后满怀怒火的离开。
阎司等二皇子完全消失后才撤掉云月的壁障,云月确定二皇子不在后才出声,“阎司,为什么看二皇子会做不成大家闺秀?”
阎司单手将云月抱起,满眼宠溺的教导,“因为他太坏,会说些影响月儿做大家闺秀的话教坏月儿,这是像是人类说的损友,不会伤害他人,但是会带坏他人,月儿可是要做正经大家闺秀的,一定要远离损友,知道吗?”
云月听得一愣一愣,到最后稀里糊涂的理解到奇怪的点上,她仔细琢磨后,一脸了然的问道:“阎司的意思是说他是采花银贼是么?我上次在你那里看过采花银贼的资料,那个人经常偷看美人,但是又不欺负她们,阎司是怕我学他偷看美人是吗?”
阎司听到偏到令人汗颜的理解,眨眼的动作都僵了许多,他沉默一会,微不可见的点头,“差不多,总之月儿不要靠近二皇子,他会带坏月儿,月儿不能学坏。”
“想不到二皇子竟然是那个被通缉十几年的采花银贼夜无笙,难怪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云月头狂点,一想到二皇子是那种人,心里已经跟他保持鸿沟那么宽的距离。
阎司见云月提高了警惕,默认了这种奇妙的误会,虽然二皇子不是那个采花银贼,但是他也是危险人物,若不是托他的福,某王的王妃也不至于变成他们的那个地方众所周知的小银神。
说到底就是被二皇子教坏的,这个误会来的正是时候。
“好了月儿,别想二皇子,月儿以后不要见他就是了,切记,一定不要见他,要是被他带坏,你的大家闺秀绝对做不成。”阎司再三叮嘱,他知道她有多么想挽救自己的形象,只是有二皇子在,他始终难以放心。
以前的她不知道“骚扰”女子的行为属于银,于是见到发育良好的大柔软,总是肆无忌惮的扑上去当成枕头那样枕着睡,当他知道她被教出这个习惯时已经晚了一步,自此之后,她便沦陷在所有柔软的东西里无法自拔,例如云雾,天鸿棉,未成年兽神的毛绒,难以描述的大柔软,只要是软属性的东西她都喜欢,于是荒古最高贵的月上尊变成了大名鼎鼎的小银神。
这一切都要怪某个皇子仗着自己的权势放纵云月在他的地盘对那些发育良好的女子“为所欲为”,导致她养成沦陷柔软无法自拔的坏习惯。
说起这件事,所有“人”有璃镜湖湖水那么多的心酸泪要流。
云月留了个心眼后再三保证,大家闺秀的执念兀自督促她珍爱形象,远离损友。
片刻之后,阎司送云月回去休息,虽然他看得出云月没有再想二皇子的事,但是他总感觉云月的心情有些不美,室内的空气品不到一丝清甜,反而品到几丝酸气。
阎司哄云月入睡后,回禁地安排第二幅画轴,顺带认真思考自己哪里做错。
一个时辰后,远处的一座孪生山峦,凉风涌动,上万名男子在附近的森林里静候指示。
阁楼里,正在寻思真容问题的阎司,思绪已经混乱,他确信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真容,但是云月却为这个问题而生气,再缜密的阴谋诡计他都能很快看透,任何心思在他眼皮底下都无所遁形,但他唯独无法看透他家王妃的心思,只要关于他的王妃,所有事情都重大,都棘手,都难以捉摸,都能勾走他所有注意力。
阎司沉思间,鸯阴抱着一堆厚厚的资料走进来,他将文件分成一小叠平铺在桌面,心平气和的禀报千奇境那边的动静。
阎司听完之后,心不在焉的补充,“他管控的不是南烟域,而是蒙邦域,谁给你的消息?”
鸯阴突然心生一凉,他听出阎司的话外音,小小声的试探,“是王尊的第三名侍卫,王尊的意思可是?”
阎司漫不经心的翻阅文件,像是早已知晓,他看了几页之后,面不改色的下令,“留着,不急着清理。”
“王尊,他现在知道很多事情,还是斩草除根,永除后患吧。”鸯阴面色一凛,萧杀的气息剧烈涌动。
“不急,这有利于月儿做大家闺秀,留着给月儿处理。”阎司心不在焉的回道,他翻到下一页后粗略
看了一眼夜无笙开头的页面,他总感觉名字有点熟,于是仔细翻阅。
鸯阴听到云月的会出面,安静的整理文件,不再过问。
阎司翻阅的资料里记载的内容全是令人震惊的罪行,里面有四个大字格外瞩目。
采花银贼!
这个采花银贼非普通的采花贼,而是四国家户喻晓,各处闺阁千防万防的重犯,他采的“花”都是些贵族小姐出生高贵的女子。
据资料显示他前期只是偷看那些女子,后来胆子一大真采了几名贵族女子,到后面连浩帝的妃子都不放过。
于是,他成了龙浩国女子最痛恨的罪犯。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浩帝有派人抓拿此人不过一直没有被抓到,最后还被木家家主发了通缉令,不知从何时开始采花银贼就销声匿迹,之后再也没有露过面,世人都以为那人已死。
阎司看完后,将文件交还给鸯阴,随口问道:“这个夜无笙被浩帝降罪后,可还闹出过类似的事情?”
鸯阴从资料中间抽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有,还没木家家主通缉,这是当年的通缉令,王尊请过目。”“敢对木家下手,胆子不小。”阎司粗略的看了一眼通缉令,头轻点,“夜无笙,夜,龙浩似乎没有
姓夜的家族。”
“回上尊,龙浩的确没有姓夜的,只有南翼国才有,而且这个姓……。”鸯阴放下资料,快速翻阅一遍,说到后面,欲言又止。
“这个姓如何?”阎司扬了扬腕,示意直言。
鸯阴迟疑一会,绕了个弯子,“王尊可知南翼的翼帝姓什么?”
“不是姓翼吗?本王记得翼是南翼的国姓。”阎司心不在焉的回道,他的视线落在荒山的方向,显然还在想某王妃生气的原因。
鸯阴拿出一副地图,在上面打了几个圈,然后写下几个通俗易懂的字,过了一会才解释,“那是翼帝登基后才改的,南翼国以前叫南夜国,翼帝姓夜!”
阎司眸光稍顿,有些了然,“这么说这个夜无笙跟翼帝有关系?”
鸯阴在地图上圈出南翼皇宫,耐心解释,“他是翼帝的亲弟弟,二三十多年前,龙浩和南夜水火不容,经常打仗,有一次南夜战败,两个讲和,浩帝要求南夜送一位皇子来龙浩当质子,翼帝的母妃出生比较卑微,大臣们便从他们兄弟两人里挑选一个,当时的夜无笙天赋异禀,各方面都比翼帝优秀,大臣们一直都觉得他是个威胁,于是他们全体请求夜帝将他送去龙浩。”
阎司抿了抿微,笑意阑珊的追问,“既然是皇族出身,又是能被大臣惦记的皇子,应该不会做出资料里的事情,其中可有什么缘由?”
“缘由我也不清楚,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跟这件事情有关的女子都闭口不谈,浩帝的那位妃子也不知所踪。”鸯阴抽出几张女子的资料,一字排开。
“夜无笙还在南翼时可有偷窥之类的习惯。”
“偷窥倒是没有,最多就偶尔调戏贵族女子。”
“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