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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是个傻子吧。
……
她无语的抽了下嘴角,不忍心打击郁晨的积极性。
“恕我直言,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小混的记忆被封印了,需要空间升级才能恢复。”
郁晨:“……”一盆凉水浇下来,什么英雄梦,不存在的。
“不过不管怎样,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提升修为,找到其他拥有本命灵珠的人。”凤幽月安慰他。
郁晨:“那些人有什么特点吗?”
凤幽月一脸冷漠:“没有,全凭运气。”·
之后几天,凤幽月一直呆在家里炼药,中午和晚上陪着凤清岩和凤苍吃饭聊天,生活也算自在。
帮助凤家弟子们突破瓶颈的丹药已经差不多炼好了,她将丹药交给了二长老,按照弟子们的各自修为分发下去。
一夜之后,凤家弟子们的修为再一次突飞猛进。卡了半年的瓶颈终于突破。
回到洛城的第五日,凤幽月应南宫烈的邀约,前往皇宫。
太后萧吟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比起半年前的病弱美人,现在的她更添了几分健康的妩媚和韵味。
凤幽月的到来让萧吟十分开怀,拉着她的手一聊就是好几个时辰。
中午,南宫烈来陪着两人吃了顿饭,没过多久又急急忙忙的去了御书房处理公事。
萧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
“太后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凤幽月问。
萧吟看着她,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凤幽月:“太后尽管说,幽月知无不言。”
萧吟神不守舍的抚摸着琉璃盏的边缘,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
“我心疼烈儿。”
凤幽月眸光微闪,她注意到萧吟用的是‘我’,不是‘哀家’。
“如果不是为了万澜国,烈儿应该是翱翔四方的雄鹰。”萧吟神色哀伤,眼中是母亲对儿子的心疼,“烈儿如今并不快乐。”
一国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权利和位置。
但萧吟清楚,若不是为了她和万澜国的黎民百姓,南宫烈不会将自己困在这一方牢笼之中。
凤幽月心中了然,但也不知该说什么。
对于南宫烈,她很钦佩,也很惋惜。
钦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惋惜他的潜力和天赋。
“如果能有个人替他做皇上的话……”
萧吟一愣,心中动了一下。
“幽月只是胡说,太后莫怪。不过,如果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替皇上坐这个位置,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凤幽月话里有话,“毕竟,南宫皇室族人很多……”
萧吟陷入了沉思,很显然,她心动了。凤幽月安静的退了出来。
如果是半年前,她一定不会出这个主意。那时南宫皇室人心惶惶,四大家族实力不足,有心之人随时可以掀翻这个国家。
但如今的凤家和上官家,已经长成参天大树,足以压制住皇族中心怀叵测之人。
如果南宫烈真的想恢复自由,那么选一个继承人也是可行的。只要能治理好万澜国,只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那么南宫家的谁都可以做皇帝。
凤幽月不怕事,新皇帝若是敢闹,她就敢换。而且,有凤长昊这个玄皇阶守着,南宫皇室不足惧。
不过到底要怎么选择,这是萧吟和南宫烈的事。
她只是个路人,深藏功与名。从皇宫回来时天已经黑了,今天是凤家的斋戒日,所有凤家族人都需吃素一日,并且要对凤府上下进行规整。
凤幽月回来时,凤府上下已经清扫的干干净净,门口还有刚刚洒的清水。
她一路走到后院,正巧看到凤家总管带着几个下人从潇湘苑里往出搬箱子。
凤幽月立刻停下脚步。
“凤伯,你们在做什么?”
凤家总管转身,对凤幽月行了个礼:“最近雨水连连,潇湘苑书房的书有些发腐了,家主说那些书是大公子的宝贝,让我们搬出来送去干燥的地方保存。”
潇湘苑,是凤家大公子凤清萧的居住地。自从他和妻子容妤娴失踪后,凤苍和凤清岩便一直小心翼翼的对潇湘苑的一切进行保管。凤清萧自幼喜欢看书,收藏了许多绝版孤本。凤苍在想念儿子和儿媳时,会偶尔过来翻一翻。
凤幽月心里又酸又胀,摆了摆手让凤伯继续,她抬脚走进了潇湘苑内。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很少来这里。
一是觉得自己占了凤清萧和容妤娴女儿的身体,心里发虚。另外也是忍不住对二人的思念。
凤幽月不知道这是因为占了这具身体而产生的共情作用,还是别的,每每提起这对夫妻,她就忍不住心里难受。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凤幽月抬脚走进凤清萧的书房。
------题外话------
进了凤清萧的书房,会有什么惊喜?
e……明天见。
第254章 凤清萧留下的线索(一更)
凤清萧虽然已经失踪多年,但书房的摆设还是和他在时一样没有移动过。
凤幽月走进去,清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听凤苍说,容妤娴喜爱养花养草,凤清萧为了能在看书时经常看见妻子,特意在书房四周围了个小花园供容妤娴休息。虽然夫妻二人失踪多年,但这些花花草草被凤家打理的非常好。
此时,凤伯带着下人将书房里的书都搬了出去,书架上显得有些空,地面上少了几抬箱子让书房里宽敞不少。
凤幽月走到书桌前坐下,桌面上摆放着凤清萧没画完的画,画面上穿着粉裙的少妇怀中抱着一个小女孩儿,那是年幼时的她。
从这幅画上,凤幽月能够感受到凤清萧对妻女浓浓的爱。
她浅叹一口气,细细在画上抚摸片刻,心底又酸又涨。
当初刚来这个世界时,许是因为共情的作用,再加上占据了这具身体的歉意,使得她执着于寻找这对夫妻。
后来她和凤苍与凤清岩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从未感受过亲情的凤幽月心底有了奢望,对凤清萧和容妤娴更多了几分来自于她本心的思念。
而如今,这份思念愈发浓郁。凤幽月甚至觉得,她似乎真的是他们的女儿,只不过那些年走散了而已。
这样由衷的情感,让她感到欣喜的同时,思念犹如附骨之疽,让人觉得难熬。
凤清萧和容妤娴的行踪没有一点线索。
她不知道他们如今是死是活。
凤幽月叹了口气,揉揉酸涩的眼角,拿起一旁的毛笔,垂头将那幅没画完的妻女图补完。
她的画风和凤清萧极为相似,虽笔触略显青涩,但感情同样浓烈。
月上枝头,凤伯和下人们退了下去,潇湘苑又安静下来。
凤幽月放下笔,揉了揉微酸的手腕,完整的迎夏妻女图跃然纸上。
她满意的勾了勾唇,伸手端过一旁的茶杯饮了一口。
砰——哗啦!
放回桌上的茶杯从边缘滑落,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碎片崩开,溅得到处都是。
凤幽月皱了皱眉,推开椅子蹲下身,将碎片一片片捡起来。
然后又在书房门口拿了一块抹布,将浮灰擦掉。
擦干净后,她蹲在地上仔细找了找,确定没有碎渣后准备起身。
视线不经意扫了一圈,凤幽月的动作忽然顿住。
“嗯?”
她目光微凝,顺着书桌往前爬了几步,爬到一个花盆前。
花盆的模样很别致,里面的滴水观音长势喜人,浓郁的翠绿霸占了一方空间。
凤幽月目光下移,落在花盆的边缘。
花盆下面的地板上,似乎被划了一道痕迹。痕迹不重,看起来就像是稀松平常的划痕。
如果是其他人一定不会在意这个划痕,但凤幽月却觉得奇怪。
在她的记忆和凤苍的描述中,凤清萧是个有洁癖的人,而且他在一些方面的表现有些变态。
比如桌面、地板、书架,以及任何能够造成划痕损伤的地方,不能出现单数。比如桌子上如果出现一条划痕,凤清萧要么会将桌子换掉,要么会自己再对称的划一道。
凤苍以前经常骂他是少爷矫情。
不过凤幽月知道,这和矫情没半点关系。用心理学来解释,这其实是强迫症。强迫症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比如东西必须要摆放原位,或者物品一定要分门别类,又或者一切必须要对称。凤幽月曾经有个朋友就是强迫症,每天不停的摘眼镜,摘了带带了摘,最后实在被折磨的受不了跑去看了心理医生。
不过凤清萧的强迫症没那么严重,顶多就是遇到单数的东西觉得不舒服,不会影响生活。
就看这书房里的摆设,基本都是双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