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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仔细谨慎的检查后,侍卫将令牌恭恭敬敬的还给二人,紧张的手都哆嗦了。
惊雷带着凤幽月迈进大门,临走前,凤幽月留下一句话。
“干的不错,继续努力。”
侍卫们一愣。
侍卫们激动了。
侍卫们差点蹦起来。
君后竟然夸他们!
那么厉害的君后,竟然夸了他们!
几个年轻的侍卫激动极了,觉得君后真是个好人,和他们君上特别配!
凤幽月跟着惊雷进入暗牢,一路往最深处走去。
暗牢分为五层,最下面一层关着的都是十分重要的犯人。重锦和格燕就在其中。
两人一路下到第五层,负责把守的幽冥卫连忙向凤幽月行礼。
“人呢?还在闹吗?”惊雷问。
幽冥卫点点头:“是。已经设了隔音结界,绑了她的手脚,上了防咬套,绝对死不了。”
惊雷:“带我们过去。”
在幽冥卫的带领下,凤幽月来到格燕的牢房外。
偌大的牢房均由最坚硬的能量晶石堆砌而成,墙四面光滑如镜,连个窗户都没有。
牢房房门上有一块水月镜,清楚的呈现了房内犯人的情况。
格燕躺在地上,手臂和双腿都被加了禁制的金属环固定在地面,就连十个手指也分别加了固定的金属指环。
她的嘴上带着一个铜球,铜球塞进嘴里,防止她咬伤舌头或者咬毒自尽。
此时,格燕的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她疯狂的挣扎,手腕脚踝被金属环勒的全是血。
幽冥卫撤下隔音结界,打开了房门。
门外传来的响动让格燕愈发挣扎起来,她的脖子被金属环禁锢在地面,只能歪着头看过来。
她先是看到了惊雷,紧接着,一身火红宫装、长发如墨的凤幽月走了进来。
格燕在看到凤幽月的那一刻,双眼中爆发出刺骨的恨意。她死死的盯着她,满脸青筋暴起,如同一只厉鬼。
对面这样恐怖的注视,凤幽月镇定自若。她坐在幽冥卫搬来的椅子上,一身宫装精致而优雅。
“把她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她吩咐道。
幽冥卫走上前,捏着格燕的下巴,取出铜球。
铜球刚一取下,格燕就爆发出骇人的尖叫。
“凤幽月!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女人的尖叫声穿透力极强,就好像两块金属片在互相摩擦,让人牙根发酸。
凤幽月‘啧’了一声,对格燕道:“你安静点。再喊,本宫就拔了你的指甲。”
格燕如同疯魔,完全没听进她的话,继续大吼大叫。
凤幽月冲惊雷一扬下巴:“去,把格小姐的手指甲拔一个。”
惊雷立刻走过去。
“你别过来!你不能动我!”格燕剧烈挣扎,“凤幽月,你凭什么动我!你不许动我!”
惊雷置若罔闻,他走到她身边蹲下,抽出一根细针,握住她的无名指顺着指甲刺了进去。
格燕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十指连心,以针刺入指甲的痛苦,是寻常人不能承受的。
惊雷将针刺入指甲,在里面捅了捅,然后用力一撬。
伴随着格燕如厉鬼般的哀嚎,无名指的指甲彻底断裂,一片血肉模糊。
“凤幽月!你这个阴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格燕将所有痛苦都灌注在凤幽月身上,骂出了天下间最阴毒难听的语言。
凤幽月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听她骂了一会儿,才缓缓道:“看来格小姐并没有记住刚才的教训。既然如此,惊雷,再拔一根。”
惊雷二话不说,抓住格燕的右手食指。
格燕挣扎着,哀嚎着,叫骂着,到最后,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惨叫。
一个有一个指甲被拔下,她的右手血肉模糊。
钻心的疼痛让她绝望而又恐惧,嗓子已经喊哑,她躺在地上,浑身颤抖。
“看来格小姐是喊累了。”这时,凤幽月开了口。
她斜倚在椅子扶手上,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膀,巴掌大的脸在阴沉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妖魅。
“格小姐,我们现在来谈谈?”
格燕双眼半阖,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与重锦勾结?”凤幽月问。
格燕躺在地上装死,一声不吭。
“啧,”凤幽月摇了摇头,“看来格小姐并不愿意配合。既然如此,惊雷,去拔她的左手。”
惊雷立刻蹲下身,与此同时,格燕猛地睁开眼,惊惧的看向凤幽月。
“你好狠!”她的声音如同生了锈的发条。
凤幽月耸了耸肩:“多谢格小姐的赞美。”
格燕死死的盯着她:“君上竟然会看上你这种阴毒的女人!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她温柔似水,云帝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
“他为什么会看上我?”凤幽月摸摸鼻子,歪了下脑袋,“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惊雷没忍住,‘扑哧’一下乐出声,那个幽冥卫的肩膀也一抖一抖的。
格燕……格燕没忍住,发出一声充满嫉恨和愤怒的尖叫。
凤幽月被她叫的耳朵嗡嗡响,她揉了揉耳根,不耐烦道:“别吵了,再吵还拔指甲!”
瞬间,尖叫声消失全无。
已经被拔指甲的恐惧所支配的格燕,一脸愤愤又惊惧的看着她。
“我们还是来聊聊有意义的问题吧。”凤幽月道,“格小姐,我再问一遍,你为何与重锦勾结?如果你老实回答,本宫会留你一条命。但你若隐瞒,别怪本宫直接抽了你的记忆。”
第505章 放长线,钓大鱼
格燕身体一颤,任何人都会对抽取记忆产生恐慌。
她惊恐的看着凤幽月,目光闪烁片刻,终于开口。
“重锦说,她可以帮我当上君后。”
凤幽月:“她何时找的你?怎么跟你说的?格明远知道吗?”
格燕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凤幽月笑了一声:“还指望你爹来救你呢?格小姐可能有所不知,你爹从在闭关室中看到你时,就已经跑了。”
格燕身体狠狠一颤。
格明远是什么德性,她当然知道。自私自利,冷血无情,所有的儿女都是他用来掌控幽冥渊的工具。
也正因为这一点,格燕在和重锦合作后,并没有同格明远说。
她一是不相信格明远,另一个原因,也是希望自己若是被抓住,格明远还能来救她。
却没想,那个亲爹,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连她的死活都不关心,转身就跑了。
格燕眸光变暗,额角的青筋一条条暴起。
“他不知道。重锦是昨晚找到我,她同我说,想要君上身边的一样宝贝,只要我帮了她,她就帮我坐上君后之位。”
凤幽月挑了下眉。
果然如此。
她就说为什么两个同样喜欢云陌的人,会凑到一起。
原来一切都是重锦的谎言。
“关于格明远,你都知道些什么?说出来,本宫可以考虑饶你和你母亲一命。”
格燕定定的看着她,只沉默了一瞬,便将有关格明远的事情全都倒了出来。
……
当凤幽月离开暗牢时,已经是深夜。她带着一身血腥气走出暗牢,抬头望着夜空中的冷月,长长出了口气。
“君后,格燕怎么处理?”惊雷问。
“不必管。”凤幽月道,“不必找炼药师来医她,让她自生自灭。十日后如果她还活着,就放她离宫。”
格燕不过是个小角色,如今修为已废,翻不出什么水花。
留她一命,也是因为她说出的那些有关格明远的事。
“重锦如何了?”
惊雷:“仍在昏迷。她伤的比格燕重。”
凤幽月点点头,凤眸中划过一抹厉色。
“让炼药师医好重锦,本宫不许她死的这么痛快。”
……
之后三日,幽冥卫一直在搜索格明远的踪迹。可格明远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都没有。
“个老王八,真特么能藏!”带着人搜了两座城的渊凰累的直骂人,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起茶壶一饮而尽。
一旁的惊雷看不过去,捅了捅他:“你注意点,君后还在呢。”
渊凰将茶水喝光,大喇喇的抹了把嘴,笑嘻嘻道:“君后最是宽厚,当年我那样无礼,君后都不计前嫌。更何况我现在可是真心敬仰君后,她老人家怎么会怪我呢?”
埋头批阅奏章的凤幽月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怪不得云陌会把你安排在外交阁,你这张嘴,死人也能说活。”她道。
渊凰嘿嘿直笑,露出了只有亲近之人才能看到的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