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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比不过他,你又与他早早相识……”
落花看他不再说下去,便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不是的,洛世奇与我只是相识,我们彼此无意……”
还没说完,临渊的眸里突然现出一抹亮色,欣喜的问她:“果真?”
落花点头,但是随即心里又内疚起来,本来只是自己的一个玩笑,谁知道他竟当真了,如果自己拒绝了他,便是戏耍于他,他定然要伤心。接受他?不可能,她的心里只有师父,怎能随他去归隐?
落花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努力用最温和的声调和语气说:“临渊公子,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我不能随你归隐。那日,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我没想到你当真了,如今我的心里觉得很是对不起你。”
半响见他没有答话,落花抬眼去看他,见他脸色铁青,愣在当下,不发一语。
温文尔雅,从来都不会失了礼数的公子,如今这样伤心失态,落花慌了,语无伦次起来:“临渊!公子,你别难过,喜欢你的女孩儿定然有很多,倾城还惦记你,还有你那师妹……”
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那倾城岂是可以相守之人?他那师妹可是温婉贤淑?
“谁都不是你。”临渊只淡淡回了一句。
落花楞了,再无安慰的语言。
半响他苦笑着说:“这不怪你。我早有了心理准备,我猜是袭月的洛师兄,可是你为什么不承认呢?若不是洛师兄,你的心上人是谁呢?”
“我……我不想说。”
“我可以不问,只是现在是你最危险的时候,他如何能弃你于不顾呢?花儿,我们一起走吧,不论你心里有没有我,我都会好好待你,会像墨玉那样照顾你,保护你。”
听他提起墨玉,落花心里感动,不禁想到了小时候,她叫出的第一个名字不是别的,就是墨玉,墨玉占了她整个童年的记忆,墨玉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个温润似他的少年,落花心里是喜欢的,但是她知道这种喜欢不是爱,她不可能待他如师父那般。
“临渊,我的心里有了别人。他占据了我的整个内心,甚至我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再见他一面!只要一想到我以后的人生中再也没有他,我甚至多活一秒都不愿意!”落花清澈的眼眸满满汇聚的全是泪水,“所以我怎么能随你归隐呢?”
“他不喜欢你?也不愿意见你?”见她说的凄楚,临渊的眸里也隐隐含着泪光,“是谁?是你的师父?秦子净?你竟爱上了他?”
落花点头,清泪划过脸庞,留下两道闪闪的泪痕。
临渊靠到她身侧,抬手给她拭泪,温言道:“花儿,你随我走吧!上仙他……他喜欢旁人,你难道不知?”
这个旁人就是他的父亲,他知,她也知。
“我知道他喜欢钟离沫!为什么,为什么都过了五百年,他还是喜欢他?”落花伏在临渊肩头痛哭不止,这个少年公子总能给她如墨玉一般的安心。
“花儿,你随我走吧,我们到凡间隐居。哪怕你不喜欢我,你把我当成墨玉都好,让我陪着你吧。上仙……你师父他既然不愿意见你,你怎么能找得到他?要不,我陪你去找他吧?如果哪天你师父回来了,你们就回去阑珊谷,我就回来陪我父母。但是现在……现在你无依无靠,让我陪着你吧?”
☆、可愿随我归隐?
如果有一个人,你对他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你知道自己不爱他,但他却能让你安心,能给你依靠,你还会拒绝他的陪伴吗?
落花犹豫了,她觉得眼前的临渊跟墨玉是如此之像。墨玉自她七岁就离开了她,她从来是个少人关心,少人疼爱的孩子,她真的希望临渊能像墨玉那般陪在她身边,跟她一起去寻找师父。但她又知道他跟墨玉不同,他是天帝的外孙,以后也许会是武陵的掌门。他还说他喜欢自己,大约就像她喜欢师父那样。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等的,落花知道自己会把他当成墨玉,但是永远不会把他当成师父,即便他真的愿意在她身边甘心情愿的只当墨玉,但她真的能吗?
明知道他的心意,心里又没有他,还与他一起,甚至耽误他的未来和前程,岂不是太自私?如今自己失了魔力,尚无力自保,何必还要拖他下水?落花明白只要她活着一日,天帝都不会安心,她是仙界的隐患,难道要临渊跟她一起与整个仙界为敌,与他的父母为敌吗?要他跟着自己过着颠沛流离,东躲西藏的生活?即便是墨玉,她也是不会让他涉及这样的生活。
这天下再没有了她的立足之处,他与她如何能归隐?她是魔,他是仙,本就不该有交集。何况她也不愿意带他去阑珊谷,那是她跟师父的家。
但是面对临渊这样的表白,落花无疑是感动的,在这样的际遇里,还有人能舍下一切陪着她,光是这一份心意,就足够她感激了。
落花抬起泪眼迷蒙的双眼,看着临渊诚挚而热切的双眸,忽然又悲从中来,竟然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花儿,让我陪着你吧。你若真心喜欢上仙,我便陪你去寻他。你一个女孩儿家,身负魔神之力,又还不是魔神,处境有多危险你可知道?你又怎能斗得过仙界?如此孤立无援,孤苦无依,我怎能放心你一个人?我不求墨玉与汀兰那样的长相厮守,你若能把我当成墨玉,能让我在你最困难的时候陪你走上一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待有一天,寻到了上仙,你若能幸福,我便也放心了,我就回来武陵陪着我的父母,我这一生便也了无遗憾了。”
“临渊,我们不过一面之缘,你如何对我这般好?”
临渊浅浅一笑,没有答她。
落花又问:“只此一面,你便决定舍下父母,放弃一切随我归隐,岂不草率?”
“有些人就是看一辈子,也生不出情愫,有些人只见一面,便只想与她白首不相离。只可惜我认识你太晚,有人已经先驻扎在了你的心里,我一直以为是洛师兄,不曾想……”说着他苦笑起来,“我想你的心里定然比我更苦,上仙……上仙他可是知晓了你的心意,这才对你避而不见?你竟连见他一面都是不能,我与你相比,却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师父!师父……我有生之年,怕都不能再见他了……”
落花喃喃自语,似又要掉下泪来,临渊连忙安慰她道:“你别难过,我陪你去找他。”
“师父若是不愿见我,我又如何能找得到他?他随便设置一个结果,我都感觉不到,就算能感觉得到,我也是破不了……”
“你不要担心,我听说天帝的太虚幻境有一样神器,叫做窥天镜,无论多么高深的结果都能窥破……”
没待临渊说完,落花惊喜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临渊点头:“太虚幻境是仙界贮藏神器和宝物的地方,传说它隐在九重天外,可却没人知道九重天的入口。我母亲虽是天帝的女儿,却也是没有到过那的,那里是禁地。我们若是去定然凶险万分,便是寻到地方也定是重兵把守,想要得到神器却是难上加难!”
“可有什么办法吗?”
临渊摇头:“以你我现在的实力,是找不到太虚幻境的入口的,待你成为魔神,法力无边的时候,或许可以试上一试!”
落花神色黯然,不再追问。
屋里一时沉默下来,落花看向临渊,他竟一直穿着中衣陪自己说话,涟漪怕他冷让他上床休息,自己与他说了这么会子话,竟然都给浑忘了。
“你冷吗?”落花探手去摸他露出来的手背,触觉冰冷,顿觉不好意思起来。
临渊微笑着摇头,反手握着她的手,轻言道:“不冷,我的心里可暖和的很!”
落花长在谷里,向来没有什么男女之防,加上临渊温润似墨玉,更是让她觉的亲近无比。现下听他这么说,方才觉得不妥,女孩儿家,深夜在一个男子屋里已是不妥,如何还能握着年轻公子的手呢?
想到这她速速抽回了手,却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过突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在临渊没有说什么,只是朝她温和的笑。
“等夜深了,我带你离开!”
“临渊!”落花唤他,几番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了,“你要留在武陵继续当你的少主,你不能随我走。仙界容不下我,我不能拖累你。而且……而且我只喜欢我师父,我不会再喜欢你。”
“那日,你帮我解围,我们一路飞去袭月,短短半天时间,我便再走不出你的影子。我也不知我为何喜欢你,你与我认识的女孩儿都不同,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