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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小姐如何称呼?在下临渊。”
“我叫落花,便是这‘落花时节又逢君’的落花。”
这般答着,落花已经走到了结果前,却听结果里的女子嘀咕:“落花?怎么竟这般眼熟?”
“倾城,我不伤你,你这便走吧。只是这公子,你不可带走。”
听她这么说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这小姑娘救了大家,人群里议论纷纷:“杀了这个妖女,为仙界除害,为被她掳去的仙门弟子报仇,跟这样不知廉耻的妖女不必讲仁义……”
那叫做倾城的妖艳女子,却不慌张,巧笑戏谑道:“难不成是美人儿你看上这英俊公子了?啧啧啧!这公子与你原也般配,一个眉目似画,温柔雅致;一个清水芙蓉,灵气逼人,真真是一对璧人!”这话说完,她又瞥了一眼边上因为受伤被人扶着的青衣少女,“那边那个可就差的远了!”
那少女动怒:“快杀了她!魔界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落花立着不答也不动。
那少女受辱,等了片刻,见落花扔站立不动,不禁气急败坏,也不顾身上有伤,踉跄着行到那魔界女子身边,拔剑便刺,剑刃似乎是砍在柔软的棉花上,砍了又立刻反弹开了。
惹的那倾城又一阵娇笑:“长的丑原也不是你的过错,脾气这般大就不应该了,竟还如此不自量力,岂不是自取其辱?不怪公子不喜欢你!!”
这话说完,她又蔑视的扫了众人一眼,不知羞涩的说:“我何曾想过要伤你们性命?只是情难自禁,看上了你们的少主,想与他一起,做尽这世上乐事,待过得几日,他要是不愿留在魔宫,我自会放他归来!我哪里舍得杀他?你这丫头却次次要置我于死地,小小年纪心肠如此狠毒!我若是男子,我也只会喜欢这位穿男袍的美人儿。你看看人家,长得天仙似的,法力又高,却不张扬,更是心地善良,为人正义,不堪你们少主受辱,出手相救,又不伤我性命。如此这般,我看她与我甚是投缘呢!”
那本来还在怒中的少女听她这么说,不禁冷笑两声:“与你投缘,岂不是像你一般不知廉耻,风骚浪荡!”
“不可无礼!”少主喝止她。
大家都知道因为落花不肯杀那魔界妖女,这少女心有怨恨,便含沙射影的辱骂于她。
“啧啧啧,你看看,如今连救命恩人都骂上了!哪还有一点女孩儿家的矜持样?恶毒至此,恐怕连我都得甘拜下风呢!”
“倾城,你不必挑拨离间。我不杀你,你这便走吧。”落花打断了她。
那叫倾城的妖媚女子,看着她娇笑道:“美人儿,你刚说你叫落花?怎么会叫这名字?你与那凤来仪可有什么沾亲带故?我看你的眉目倒是有三分像他呢!”
“你认得凤来仪?你如何认得他?”落花故作镇定的问她。
倾城掩面,抿嘴娇羞一笑:“美人儿看你又误会了吧!那凤来仪是天帝座下第一战神,他自是不会看上我。我是在十几年前那场仙魔大战中有幸见了他一面,虽说他是个美男子,可我法力没他强,抢不来也绑不来,我与他可清白的很呢!不过那也是最后一面,说来也很是可惜,那样一个铁骨柔情的汉子,哎,我倾城是最爱这样的男子……”
“可惜什么?你知道他如今在哪里?”落花打断她。
“你这么关心?他莫不是你父亲?”倾城试探着,又咯咯娇笑起来,“他跟凡间一个官家小姐私定终身,还有了一个女孩儿,如今便是你这般的年纪,莫不就是你?”
那叫临渊的公子对落花说道:“凤来仪是天帝座下的一员战将,十几年前封杀魔神梵天的时候,他与梵天同归于尽,很是壮烈,虽然身死却为仙界立下大功。”
“你说他当年就死了?”落花望着那公子面目悲凉的问。
公子点头。
倾城又娇笑着说:“那日,他那凡间的妻子竟也在呢,怀里还抱着个吃奶的娃娃。那女子也是个贞烈的,竟然自尽而亡,如此这般却也是配得上那战神凤来仪的!话说你的眉目与那女子也有几分神似呢,只是比她更漂亮些,许是像凤来仪更多,不知这是何缘故啊!如今你内力又这般强大,莫不是……咯咯!”
落花知她意思,轻声答道:“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往往都活不长久。”
倾城骇然,敛住笑意,不敢作答。
“倾城,我自幼长在凡间,我师父便是袭月上仙秦子净,所以我内力高些也是寻常。你走吧,我不杀你,我不想惹你们仙魔二界的纷争。”她这话虽然是说给倾城听,却也是说给在场的众仙门弟子听,却不知他们对魔神之力知晓多少。这倾城已经怀疑她的身份,如果当日倾城真的在场,自然是瞒不过她的。落花却不愿杀她,她还没有杀过一个人。
谁料她话音刚落,下面议论纷纷:“落花?秦子净的徒弟?谁?秦子净?就是五百年前的秦子净,他还没死吗?还收了徒弟?……”
那叫临渊的公子说:“顾师兄,你带众位师兄弟先行吧,我随后赶来。”
那个叫顾师兄的还欲再说,见他摆摆手,便也不再多言,扶了那受伤的少女,带了众人先行离去。
待那群人走远,仍在结果里的倾城这才又开口:“纷争有时候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天命如此是躲不过的。不如你与我回魔界吧,我们魔王正在寻你。”
“你认错人了。”落花一边摇头一边撤了结果,“倾城,你走吧。”
尽管四下已经没有旁人,但倾城声音依然娇柔婉转:“这仙界不安全,他们容不得你。”
在场的第三人便是这支走了众人的临渊公子,他对落花说:“你不必担心,我会护你周全。”
这个口吻像级了墨玉,落花含笑看他,他也报以微笑。
一旁的倾城,神情不屑,眼神有片刻的迷离:“落花,你可知这世上最不可信的是什么?便是这男子的承诺。”
落花低头黯然,因为她想起了师父的话“不管你是人是魔还是仙,你都是我的徒儿”,可是如今他在哪呢?果真如倾城说的,男子的话都不可信吗?
倾城不再轻佻,轻声叹息道:“你有三分像凤来仪,仙界本就对此事极为忌讳,你现在还与仙门的人混在一起,岂不是自寻死路?你不杀我,是你心地善良,若是旁人,定会把刚才在场的众人都杀了灭口,然后寻一处安全的所在躲起来……”
“不必再言了,你走吧。”
倾城微微挑眉,瞟了一眼那少年公子道:“莫不是你真喜欢了这少主?我们便把他一起带回魔宫,将来你是魔宫的主人,谁不都得听命于你?想怎么做还不是随你……”
“休要胡说,我与这公子还是第一次见。”她又对临渊说,“我们走吧。”
见她要走,倾城又道:“你当这少年公子真能护你安全?方才那众弟子已经听我提起凤来仪,又知道你叫落花,你现在很危险,不可再与仙界的人混在一起。我知你为难,秦子净是仙界的上仙,他若真是你师父,你自然要顾忌他的颜面,你若不愿与我回魔宫,你现在该去寻他,当今天下只有他能护你。”
落花听她提起师父,心里怅然,沉默没有言语,携了临渊腾云欲走,只听得身后传来倾城的娇呼:“若你还没死掉,我们魔王会来救你,美人儿你好自珍重!”
说完又唱起了她初来时唱的那首靡靡之曲: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纵横四海任逍遥,只因青春年少。
……”
☆、临渊羡鱼
倾城的歌声渐远,落花心里却异常的茫然,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回去阑珊谷会很安全,前去袭月恐怕是危险重重——那倾城回去,魔界定会派人来寻,仙界早晚也会知晓。师父呢?倾城说天下只有师父可以护她,师父若是知道她有危险,会来救她吗?如若不来救她,那么让她死了算了,没了师父,活着又有何意义?
想到此处落花决定依然是去袭月仙山。看了一眼一旁那个神态祥和,温文尔雅,恭然峭立的年轻公子,自己一路没有出声,他竟也没有开口,落花竟觉得自己怠慢了这年轻公子,不禁开口询问:“公子你去哪里?”
“叫我临渊就好,我正要赶往袭月仙门,刚才多谢落花姑娘相救,临渊无以为报……”
“叫我花儿即可,我认识的人都这么叫我。”落花轻轻摆手,微笑着又说,“如此,我们顺路!”
她认识的只有师父,墨玉和洛世奇三人。那洛世奇说是在袭月修行,上次自己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