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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的无辜,完全听不出心里在大笑。
申屠郁忍着那种挠痒痒的微妙感扭头,他稍微有点感觉到,徒弟是在故意玩闹,但他能怎么办呢,又不能把她丢出去,只能让她捶捶背捏捏肩,告诉自己这是被徒弟孝顺了,没有任何问题。
辛秀:“好了,姐姐,轮到你了。”
申屠郁慢吞吞一扭头,看见徒弟的模样,又迅速转头。
辛秀又忍不住笑:“干什么啊,我有的姐姐又不是没有,还比我大呢。”
申屠郁:“好了,你趴着吧。”
辛秀:“好好好,我趴着,这就趴着,噗——”
申屠郁挽了挽袖子,拿起浴巾。
辛秀一下子笑不出来了:“……姐姐,你是在报我刚才笑话你的仇吗?”
申屠郁停下,有些费解:“怎么了?”
辛秀龇牙咧嘴扭头:“你再用刚才那力气唰唰两遍,我的皮就能整个被刷下来,你信吗?”
不愧是修为高深的白姐姐,搓个澡的力气,放在普通人身上,大概已经被她洗到当场咽气了。
申屠郁放轻动作,把徒弟的背当做一块石板擦擦洗洗。
辛秀:“嘶——红了,一定是红了!”
申屠郁:“力气再小一点?”
辛秀:“小一点。”
申屠郁:“现在呢?”
辛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申屠郁纳闷:“这样的力气,应当不至于受不住。”
辛秀:“太轻了,好痒!”
她扭来扭去,摇头晃脑,一头长发又滑了下去,申屠郁顺手给她撩起来,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继续擦擦洗洗。
辛秀趴在那被洗的昏昏欲睡,嘴里还开玩笑道:“干脆姐姐再帮我洗个头发,我懒得动弹了。”
申屠郁:“那你就这么趴着,不要转过来。”
辛秀:“好。”
过了一会儿,辛秀睡意全无,捂住自己的脑袋扭头看身后搓头发的白姐姐,幽幽道:“姐姐,我要被你拽秃了。”
她先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位含蓄冷冰冰的姐姐,力气这么大?
申屠郁回神,放开她的头发,发现自己手上果然拽着十几根断发。
苍天好轮回,一毛偿一毛。当初被辛秀摸下的毛,如今已经偿还了。
辛秀捞起自己被搓到打结的头发,在白姐姐面前晃一晃,“姐,我现在信你以前真的没朋友了。”
看这生疏到令人发指的技巧,她以前绝对没做过这些事。
申屠郁见徒弟这神情严肃,忽然抬手动了动手指,手里那十几根断发就自动接了回去。
放下手,他从容道:“好了,接回去了。”
辛秀:“还有这种术法?”
申屠郁:“有。”都是当初脱毛太多,在树上吹风觉得有点冷,所以想出来的术法,快速长毛术他也有研究。
辛秀扑上去勒住白无情脖子:“姐姐快教我!我也要学!”
学会了这个,以后回去摸师父熊猫,就不怕他脱毛了,反正能接回去嘛。
申屠郁要窒息了。
“松开,趴回去!”
“哈哈哈哈!别激动别激动,我这就趴回去!”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申屠郁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了。
在他“热情”起来之后; 他发现徒弟对于白无情的态度并没有改变; 不; 应该说她也更热情了,这样一来就显得两人姐妹情深; 情深似海。
申屠郁有点招架不住徒弟对于好姐妹之间的随意; 当然最招架不住的就是他们晚上睡在一起,徒弟和他聊天; 说起自己的恋情; 提到了乌钰。听到这个名字; 申屠郁简直如芒在背; 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至于在那之前; 她们是怎么睡到一起去的; 这个过程; 申屠郁自己其实也不太明白。他就是答应了和徒弟一起泡个澡; 结果搓背捏肩洗头都做了; 等到徒弟终于善心大发穿好衣服上岸休息; 申屠郁只觉得汗湿重毛。
帮人搓澡不是熊猫该干的活,他还思考着下一次要不要答应; 就被徒弟揽着胳膊一路回了房间。她谈兴甚佳,说起蜀陵风物滔滔不绝; 还夸赞起祖师爷、师叔师伯师兄师姐们,当然少不了夸赞师父。
申屠郁也就是听了一会儿徒弟的吹捧;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整个人就已经坐在了床上; 连被子都盖了一半了。
申屠郁望着自己手里的被子,脑子里还在想着徒弟刚才那句“我师父恐怕是世间最好的师父,我爹娘都没他对我那么千依百顺,别看他看起来冷淡,其实格外疼爱徒弟。”怎么都没办法掀开被子走人。
在他顿在原地的时候,旁边的徒弟已经拍了拍身旁的枕头,奇怪地问他:“怎么了姐,快躺下啊,你该不会准备一直坐着吧。”
申屠郁就被她拉的缓缓躺下,顺手把被子盖上了。至此,他又打破了之前的一项决定——绝不和徒弟一起睡。
怎么回事呢。
辛秀从被子里伸出手,勾了勾白姐姐的头发:“我说姐,你这么长的头发,睡觉的时候就这么乱糟糟散着压在背后啊,这多不舒服,起来我给你扎个辫子算了。”
申屠郁又缓缓坐起来,把自己当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他感觉着徒弟盘坐在身后捞起自己的长发梳理,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梳过,低头看了眼自己这具身体的胸前,默默定了定神。
稳住,问题不大。
“好了,扎好了。”辛秀把那漂亮的一把长发扎成辫子放下,见白姐姐垂着头好似在发呆,笑嘻嘻地扑上去戳了一下:“白姐!好大!”
申屠郁被她一吓,骤然回神,拉起被子盖了下身前,回身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向徒弟,眼还有些微谴责。辛秀笑嘻嘻地:“是我手贱,姐要是不高兴给你戳回来?”
申屠郁两指抵着她的肩,给她按了回去:“不必,安生睡觉。”
辛秀顺势躺下,哀叹两声,“我有点睡不着。”
她侧头看白姐姐洁白的面颊,笑着说:“我一看到姐姐就觉得面善亲切,说不定我们上辈子真是姐妹呢。”
申屠郁:“……”为师觉得不太可能。
女生之间的夜谈总是话题多变,辛秀随意说了些话题,不知道怎么的就说起了乌钰:“……后来我就把他送回自在天去了,今后大概再也不能相见了吧。”
申屠郁听到这惆怅的语调,心一紧,刚想劝慰几句,就听徒弟继续说:“要是再见到他,我倒是想试试姐姐教我的生发之术,说来,和尚免疫这术法吗?”
申屠郁:“不如我明日寻个人来让你试试?”
辛秀:“哈哈哈哈白姐你也会开玩笑了!”
申屠郁并没有在开玩笑,他只是想,既然徒弟好奇,让她试试便是了,这有什么好玩笑。只要别说乌钰,谈什么都好。
辛秀听不到他的心声,又随口一说:“不瞒姐姐,其实先前我一直觉得姐姐和乌钰很像。唉,如果姐姐是个男子,说不定咱们如今就不做姐妹做道侣了呢。”
哪怕习惯了徒弟这口无遮拦随口开玩笑的性格,但听到这两句话,申屠郁仍旧有些紧张,“你为何觉得我们相像?”
辛秀:“感觉,感觉有些时候是虚无缥缈的,但我这人非常依靠感觉,比如与姐姐你感情好,就是因为姐姐你给我的感觉很好。”
申屠郁:“你应该不会将我当成那乌钰?”
辛秀理所当然道:“那当然不会,你们性别都不一样。”
她后知后觉发现白姐姐有些紧张,忽然回过味,拍着被子大笑起来:“我说你怎么总放不开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女子吧?虽说我是热情了些,但姐你可千万别害怕,我只喜欢男子,不喜欢女子的。”
申屠郁总算得到了一点点慰藉,放松了些许,谁知辛秀又凑过来,脑袋压着他的肩,很感兴趣地问他:“看姐你这样,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模样,莫非以前被女子喜欢过?不然你不至于如此紧张,一般女子之间交朋友,都不会想到这种方向吧。”
申屠郁不知道该怎么给白无情这个身份设定故事背景,又怕自己以后不小心露馅,最后憋了半天,板着一张脸憋出来一句:“我不想说。”
他这么说,辛秀就明白了,感叹道:“白姐,你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估计还是很复杂的故事,所以不像她,因为没什么压力和心理阴影,随随便便就能拿起来说。
辛秀是聊(撩)完就睡,申屠郁却睁眼到天明,拽拽自己被人抱住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