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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问:“你的左手是不是受伤了?端不起碗来了吗?”
姬仙月到底没有真正的受过大家教育,从小混在小仙门,有点太随心所欲了,听了这话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行为,反而是很奇怪的问青凤:“这样吃饭才是聪明人,可以让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享受闲下来的安逸,你们从来就没有发现吗?”
青凤真的是气坏了,这人简直是自己的克星,比刘菊花可恶一百倍,刘菊花虽然出自小河口这样的种植大户,但从小经受过严苛的礼仪训练,餐桌礼仪更加严整,大小宴会都要参加,如果吃相不雅,周围的人肯定都难以习惯。
青凤已经放弃和她沟通了,见她在菜盘里刨来刨去,刨起的肉菜夹起来看看,不喜欢的又放到盘子里,青凤放弃吃饭了,气得走到一边坐下。
玄倪只吃了一口,再未动筷。
两人离开桌子,玄倪问青凤:“去烤山鸡?”
青凤双眸一亮,欢喜道:“好,二云烤吗,还是大师兄烤?”
玄倪已经取出两只活鸡,拿到外面泉水边去处理,青凤自然像只小尾巴跟着去看热闹,姬仙月一个人坐那儿吃的津津有味。
青凤与玄倪在外面烤鸡吃了以后,回到竹楼里,姬仙月坐在残羹冷炙边,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你们俩哪儿去了?这饭菜味道不错,本来想等你们回来,但是,我实在是饿了,不好意思了!”
玄倪无动于衷,青凤白眼仁给了她几个,两人都没说话,各自散了。
从此后叫云起单独给她分菜,让她自己在房里吃。
单是这样还罢了,问题是此女无神兽,行动受限,青凤虽然另有飞行仙器,但一直装做没有,总之面对这女孩子青凤产生了极大的心理洁癖,不能接受她使用自己的任何东西。
而姬仙月又是个有便宜就一定要占的人,没便宜她都要想办法占便宜,真的是毫不犹豫的利用别人的容忍。
不可能一直不离开青华湖吧?青凤赌气和玄倪说:“我们在清华湖边转圈儿吧,万亩青华湖,我们每天走二十里,或者十里,我们从河图城东围着青华湖转,再回到城西,可能要转好几天呢。”
玄倪愣了半天才说:“也行。”
于是三个人慢慢每天沿着青华湖走一段,有时七八里,有时三五里,就在湖边走,一连三天,毫无新意。
幸而青华湖风景是真的不错,各种野花野草层出不穷,药草虽不见多,也能偶有收获,野味也是换着花样儿吃,倒也不腻。
到了第四天,姬仙月终于觉得厌倦了,有点不明所以的问青凤:“你们怎么老围着这个破湖转呢?不去别的城市走走吗?”
青凤反问:“去哪儿?我们不认识路啊,你带我们去么?”
姬仙月得意起来:“过去两百里,有一个月芽城,城市形状像月芽儿,旁边有个新月湖,湖没有青华湖大,不过风景也是很好的。”
青凤不置可否,边搓火麻线边随意问:“你去过了?”
姬仙月道:“听一个师姐说的,本来我想要去百花郡,中间可能路过两百多个新城,在河图城被打劫,就不好去了。”
青凤笑道:“如果不被打劫你就要去了吗?”
姬仙月叹了口气:“也去不了,我的灵兽被师姐骑走了。”
青凤诧笑道:“你还有灵兽么?我以为你就一身华衣走天下了。”
姬仙月再傻也知道这二人是不缺灵晶的人了,每天看他们衣着华美典雅,行动随心所欲,并不是到万湖森林来打猎的,这二人就是来玩耍的,可见是不愁衣食的主儿,跟着他们以后必定有不少好处。
她很是委婉的说:“我原先有一头神鹿,大师姐有点不舒服,我让她骑回去了。”
青凤看了她一眼,就又忙着慢慢搓纺自己的麻线,随口问:“你从来不做工吗?”
姬仙月诧问:“做什么工?”
青凤解释她听:“比如像我现在这样,晚上修练,白天纺麻线织布制衣,或织出布卖掉。”
姬仙月惊讶:“你是说织布?我是姬家女儿,我阿爹虽然是上门女婿,但姬家并未断供,钱尽有,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看起来你们吃的好穿的好,也不像贫家儿女,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么?”
青凤手动得飞快,边说:“姬家女儿都做工,不是贫困,是因为必须,郡主也做工。”
姬仙月不以为然:“你在胡说,怎么可能呢?对了,你这哥哥定婚没有?若是没有他有些什么要求,你哥横样还行啊!”
青凤瞥了她一眼,冷淡的问:“你是看上他了?”
姬仙月道:“与我倒也般配!”
青凤又瞥了她一眼,然后装做没看到门口瞬间黑了脸的玄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的要求有点高呢,要美女才可。”
姬仙月诧异道:“你觉得我不美吗?”
青凤终于忍不住笑了,很客观的说:“比猪腰子是美许多的,虽然看起来有点像。”
姬仙月怒了,冷哼一声,自去睡懒觉。
现在是吃过饭的傍晚,这不早不晚的时间,除了散步和吃茶,做点针线活倒也不错,聊天也是好时间,散步是不可能的了,白天一直在散步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姬仙月人家能随时随地睡懒觉。
青凤又在纺线,边纺边对大师兄说:“人家看上你了,怎么说?”
玄倪不语,后过了半分钟才说:“你这么费力八道的织出来,最后变成了人家的被盖。”
青凤气得一用力,扯断了麻丝,坐着不动了。
425。紫金卫士
青凤听着玄倪的提示,气昏了头,扯断了线,她抬眼看着自己的大师兄,有点有气无力的说:“大师兄,说出来多残忍啊,你能装作不知道吗?”
玄倪道:“不能,你刚刚是怎么笑话我的?”
青凤道:“我的错,我有罪!不过大师兄,你说世间怎会有这种不事生产的人呢?
而且,她虽然不是极丑,总是不好看的,她哪儿来的那么多的自信?”
玄倪是个厚道人:“习以为常,每个人都会对镜子里那个人习以为常,越来越顺眼,自然无有不美。”
青凤诧笑:“大师兄你也经常这样的吗?”
玄倪没看她,低语道:“我不爱照镜,所以感觉一般般。”
青凤又飞快的接好自己扯断过的线头接着纺线,又说:“太奇怪了,刘菊花家也算有钱,人家每天养蚕不亦乐乎,这姬仙月她凭什么不做工?我真不想让她姓姬。”
玄倪失笑:“你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喜欢这么姓,是她的自由。”
青凤犹不如意,心里产生了一团比乱麻还乱的线:“说起来她就不应该姓姬,姓什么不好,要姓我家的姓,这事儿我问一下阿爹,他也是个吝啬鬼哟,自然不愿姬家子弟替别人养孩子。”
玄倪想了想,对她说:“她外公嗜酒如命,且定要好酒才喝,她阿妈生活奢侈,使奴唤婢,家里有嬷嬷两个,丫鬟一双,真正月用在这便宜女儿身上的灵晶并不多。
姬中与那女人感情一般,一年只回一次,这女儿缺管少教,故而行为粗俗,为人奸狡,她并无兄弟姐妹。”
青凤想了一下,才说:“如此说来,那姬中与此人阿妈也没什么劳动成果,所以这女儿还是娇宠着的。”
玄倪道:“娇宠算不上,那女人连自己都管不好,又怎么可能管得好女儿呢,娘儿两个都是随心所欲的人。”
青凤变了脸,这句话仿佛在说她一样,青凤自己有点随心所欲,所以乍一听到这么说,难免有点尴尬。
玄倪见她脸色乍变,还以为他对姬仙月充满了畏惧,很是温和的解释说:“因为你的原因,我让紫金卫调查了她,你说的她故意被抢劫也是有可能的,这人就是个女混混,她可以一个灵晶不带,而从西南去往西北,照样吃得饱,喝的好。”
青凤笑得肚子疼,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大师兄,你真行,原来还可以这样,对了紫金卫是干什么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呢,也没有听说过。”
玄倪摆弄着青凤经常玩的九连环,抬头注视着她才说:“京中另一种暗卫,就是专门打听皇室近身之人的消息的,他们衣领上缀着两粒紫金做成的星星,不论去到哪里,见官大一级,所有的地方官和边关守将都必须听从调遣,协助调查,协助拿人。”
青凤笑道:“那就是跟钦差大人一样了,这些人要是乱起来怎么办?那还不整个国家都失控了。”
玄倪道:“不会乱,这些少年之前都是战争遗孤,或者一些天灾人祸之中残存的少儿,都经过了特殊的选拔和训练,他们本身并没有什么负担,亲情缘薄,社会关系简单,最多也就是娶妻生子,一旦第一个孩子出生到五岁,军龄也就结束了,说明其有了复杂的社会关系,很可能被其家人动摇。
他们退役以后,因曾经十分丰厚的月资,一般都能过上很有品质的生活,所以基本不会出什么事。”
青凤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