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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体却不争气的使不上丝毫力气……真是该死!
察觉出了苏璃鸢的虚弱,为首的大汉势在必得的狂笑出来,倾吐道:“拿下这么一个刚生完孩的女人,需要五个人动手吗?苏璃鸢,我劝你识相点把你那块古玉交出来,老实回去接受提审,否则信不信我一锄头下去送你去跟你奶奶团聚!”
大汉着,其他几个大汉也猖狂的笑了起来,苏璃鸢心里嘀咕着什么古玉,难道他们今日这般威胁就是为了原主的一件珍宝?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还不及苏璃鸢思索,其他四个大汉便退下了,只剩为首的大汉拎着锄头逼向苏璃鸢,似要单挑。
周围的气压不停的降低着,所有的村民都在一旁期待着好戏,只见那大汉面目狰狞的前进着,忽略了苏璃鸢倔强的眼神,手中的锄头举过头顶,正打算砸向苏璃鸢——
却不料下一秒,苏璃鸢银牙紧咬,牟足了所有的力量,在锄头砸下的那一刻,敏捷的避开了锄头滑动的轨迹,且上来就是一脚!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村民们瞠目结舌的看着往常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此刻竟一脚命中了大汉的要害,而且看起来力度还不轻!
这还不止,那倒霉的大汉在挨了这一脚后本能的松了手,松手的那一刻手中的锄头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脚趾头上。
“啊!!!”
又是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村民们惊讶的望着那躺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大汉,全然傻眼,而其他四位大汉见状更是恼怒道:“你丫的苏璃鸢,几日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兄弟们,一起上!”
四个大汉怒吼着冲了过来,他们倒要看看这苏璃鸢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苏璃鸢在踢出那一脚后不住地喘着粗气,眸光中映着这几个人举着锄头冲了过来的景象,苏璃鸢身体紧绷了一分,全力思索着该如何应对,但还没等她思索完,突然!
下一秒,这四个径直冲来的大汉手中的锄头竟蓦地改变了轨迹,如同中了邪一般,竟挥动锄头朝着他们自己的身体狠狠地砍去!
“噗——”
“噗——”
“噗——”
“噗——”
四道声音伴随着飞溅的鲜血,四位大汉同时倒地。
反转速度之快,令苏璃鸢有一丝反应不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民们同样瞠目结舌,但他们只一瞬间便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和泽公!”
下一刻,村民们突然纷纷朝着苏璃鸢家的房顶望去。
苏璃鸢心头一紧,立刻顺着村民们的目光瞟去,下一刻,苏璃鸢竟发现自己的家的屋顶上,居然多了一位俊美的男!
且刚才那一刻,是屋顶上的男施法控制了大汉的意识,导致四位大汉纷纷自杀。
看出了村民们眼底的惊讶与不满,屋顶上的和泽涉不屑的抽动嘴角道:“本座早就警告过你们,她不是你们动得起的。”
和泽涉着便利落的从屋顶跳下,不偏不倚落在苏璃鸢的正前方,冷冷的扫视着这些村民,如同扫视猎物一般。
见村民们个个屏气凝神,和泽涉方才带着歉意转头注视着苏璃鸢道:“抱歉鸢儿,路上因为一点意外耽搁了,现在这里我来顶着,我已在屋内设了传送阵法,你快带孩离开!”
被和泽涉这么一,苏璃鸢更是惊愕。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出现一号人物?这男是什么人?
虽有满腹疑惑,但事实却摆在那里——现在他是唯一可以保证苏璃鸢全身而退的存在!
苏璃鸢不得不尝试信他一次。
而此刻,听了这话,村民们哪里肯答应,纷纷叫嚷了起来。
“和泽公,你休要颠倒是非,苏璃鸢杀害村民在先,今天村里人什么都不能让苏璃鸢离开这里!”
听着村民们这般叫喊,和泽涉面不改色,立刻塞给苏璃鸢一张写有汇合地点的纸条,嘱咐道:“带着孩,快走!这里我来顶着!”
这些事来得太突然,虽对他半信半疑,但原主的潜意识一直告诉着苏璃鸢,此人确实是来救援的。
且现在苏璃鸢顾不得许多了,她现在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优势。
凭借原主的潜意识,苏璃鸢决定信他一次。
旋即,苏璃鸢点了点头。
“鸢儿,在那个地方等我!”
“嗯!”苏璃鸢痛快的答应,接着便回屋抱起孩前往传送法阵。
届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一声高喝:“高公公驾到——”
“是高皖,高公公!”村民们惊喜的喊着,随即上前迎接着一个穿著华丽的白发大太监出轿。
那大太监平稳的下了轿,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后便知晓发生什么了,冷眸一抬,直视着和泽涉。
“和泽涉!咱家奉太之名,前来捉拿杀人犯苏璃鸢,你要是想问咱家原因,很简单——苏璃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屠村,影响恶劣、扰乱民心,太极为介意,这妖女不得不除,来人呐,给咱家烧了这房,捉拿妖女!”
……
门外的声音,越发混乱,越发嘈杂。
苏璃鸢听闻门外那呼呼的火声,眼底射出一丝恨意。
迅速将藏在炉灶里的半块古玉收好,这块古玉是奶奶留给她克制煞气保命用的,而这群混蛋做尽丧尽天良之事,为的就是这块古玉!
今日之仇,她苏璃鸢记下了。
感知着浓烟已开始逼入房屋,苏璃鸢银牙紧咬,回头深深望了眼仍在和抵抗的和泽涉,又望了眼躺在地上的老妇人之后,苏璃鸢眸色犀利了一分,接着便转头,带着孩在火海中彻底消失了……
正文 第4章 三年后
三年后。
傲云国与楚风国交界处口的北寒山上,一辆马车平稳的行驶着,车内,一道稚嫩的女童声骤然响起。
“狐狐,语想听你昨晚编的那首歌,你再给语唱一遍好不好?”
“昨晚编的歌?我姑奶奶,你行行好,在这里唱你娘亲会灭了我的!”
“不会啦,你看,和泽叔叔把你送给了语,语就是你的主人,那出了什么事就都是语负责对不对?你不会有事啦!”
听着魔女这信誓旦旦的辞,疤面狐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这才清了清嗓,在空荡的北寒山上喊了出来——
“渣男爹,瞎不隆冬,播完种就玩失踪,抛下娘仨他不管,拖欠抚养费数不清,若让我哪天碰见他,我一拳打他个乌眼青——”
车轿前方,正在赶着马车的年轻女听后柳眉一蹙,这疤面狐又在搞什么幺蛾?
轿内的疤面狐全然不知轿外已喷涌出阵阵怒火,继续唱着,并且越唱越起劲:“打完鼻再打脸,我扇他一个胭脂红,打完脸后再打……”
“打你大爷!!”
还没等疤面狐唱完,那轿门便突然“唰”的一声开了。
一位身著素衣的年轻女精致的面庞紧绷着,一双美眸落在苏语手上套着的疤面狐狸手偶上,恶狠狠的盯着狐狸手偶,目光极为阴冷。
狐狸手偶受到惊吓,突然“嘎”了一声歪了下脖,接着便纹丝不动,再没了声音。
苏璃鸢早就看透了它的技俩,怒气冲冲的上前从苏语手中抓起疤面狐道:“少给我装死,老娘我还不知道你?”
“……”疤面狐见无法继续装死,这才睁眼。
“死手偶,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是……”
“这些天来我苏璃鸢待你不薄吧?”
“当然不薄,咱俩这关系还用么……”
“很好!既然不薄……那你为什么自从你跟我们上路后,隔三差五的给我女儿编黄歌?!”
“……”疤面狐听闻这话,斜眼瞟了下看着窗外忍住不笑的苏语,这才发觉自己又被这魔女坑了。
没办法,还是继续装死吧……
疤面狐又“嘎”了一声,脖一歪,整个身体便瘪了下去。
苏璃鸢紧紧捏着瘪下去的手偶。
很好,又装死……
“去死!!”苏璃鸢一把青草塞进了疤面狐的嘴里,疤面狐这才被封印。
都了不让孩要和泽涉送的东西,语就是不懂事。
等这次任务结束的,她非把这狐狸送回去不可!
而苏语见苏璃鸢真动怒了,赶紧过去用手轻轻拍了拍苏璃鸢,安慰道:“娘亲,没事哒,语很乖哒,不会听疤面狐唱不正常的歌哒~”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语在看风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