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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掐着腰,不屑的高喊着,仿佛想让全世界都听见。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
十岁懂得什么?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他们懂吗?
只是心痛……
就算不懂,凰无忧也不该那么对待他!
哪怕那时,令狐墨才知道,其实凰无忧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长大后回想起来,觉得那时候自己怎能那么可笑?
甚至可笑到当时恼怒至极,他抓起凰无忧,堵住她的嘴,便朝着森林跑去。
那个传说中九死一生的森林,他恼怒之余想杀了这个没良心的!
想杀了这个该千刀的女人!!
她把凰无忧扔到森林之后,一个人就跑了回来,焦急的告诉凰无忧的侍卫龙天铭,说他们分手了,然后凰无忧一个人说要去森林,现在人不见了。
他不知道当时他是怎么想出来的,怎么想出来用这种方法去报复凰无忧的。
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怕了。
后来森林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在那之后,龙天铭再也没有回来。
那一天,森林发生了异变。
大地干涸了,整个森林迅速的死去,整个天凰国以及令狐家族所在的草原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不知道怎么了,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父亲那边传来急令,召他回去。
令狐墨急三火四赶了回去,但万万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父亲与长老们的怒目。
“孽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害族人、盗取血珊瑚!”
什……什么?!
令狐墨没听明白,父亲在说什么?!
“什……什么盗取血珊瑚,父亲,孩儿没有!”
“没有?整个天凰国都知道你将血珊瑚献给了公主,导致血珊瑚被毁,整个国土都会迎来一场天灾!你这孽子,为父一心想要栽培你,谁知你竟是如此混帐!”
“父亲!我没有!!”令狐墨拼尽全力喊着,“那血珊瑚是兄长他……”
“啪!!!”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想解释。
可是,有用吗?
他的确动了血珊瑚的念头,但他没胆子去偷盗,甚至去杀人!
可是……
解释,有用吗?
那一年,他十岁。
从未想过要和令狐夙争抢什么,但是令狐夙却硬是要给他扣下如此大的罪名!
他不知道血珊瑚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想解释,他只想澄清:“我是无辜的,父亲!那血珊瑚真的不是我盗取的,我……”
“不必解释。”
家主只送给他这四个字,而这四个字,直接将他打入地狱!
这时,令狐夙也从后方出来,听了令狐墨的话,平淡的道:“澄清?有什么好澄清的?若不是心虚,为何要澄清?”
“令狐夙,你!……”
令狐墨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时,令狐夙突然出现,并说了这么一嘴。
且所有长老看令狐夙的目光都带着一丝肯定。
他们……他们……
令狐墨紧咬银牙,恶狠狠的瞪着令狐夙,近乎歇斯底里的道:“令狐夙,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疯了!”
“我疯了?疯的人是你吧?天凰国的百姓跟你有什么仇,你差点毁灭了一个国土你知道吗?现在长老们开始质问你,你就开始乱咬?说是本少爷做的,你有何凭证?”
“那天我明明在天凰国,是你突然过来把血珊瑚给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相信我啊,父亲!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
他是那么想把事情说清楚,他望着在场每一个人,眼神中满是恳求。
恳求着场上有一个人,哪怕一个人也好。
青面长老、赤面长老、黑面长老……
有没有人……
有没有能信任他一次,去查清楚,他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他不会因为血珊瑚去杀害族人啊!
“即日起,二公子令狐墨因盗取血珊瑚、谋害族人逐出令狐家族,且废除斗气,永世不得回令狐部落!”
只记得,那是父亲最后的回应。
此后的令狐墨远离部落,独自漂泊于野外。
十岁那年,他失去了一切。
他剩下的,唯有狐王六尾火狐,还有恨。
对令狐夙的恨!
十年过去了,他就这么看着父亲去世,令狐夙十三岁便成了令狐家族的家主,掌握着令狐家族的大权。
那一刻他才明白,当年父亲身体已经撑不了几年了,他必须在这两年内确立下一任家主。
他听闻令狐夙的一句话:“令狐墨么?那种家伙是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给他点甜头他就会自取灭亡!”
第一次听在场的火狐们汇报出这句话的时候,令狐墨险些摔了他的琴!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从来没害过自己的兄弟,也从未想过什么手足相残。
他认为自己是善良的,对这个世界都是善良的。
只要那些人不触及他的底线!
当时凰无忧对他的举动已经让他感到人心的可怕,令狐夙的陷害更让令狐墨变得疯狂。
十年……
这十年来,他过的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啊!
他活着唯一的目标,就是杀了令狐夙。
这个十几岁就如此践踏他、毁灭他的畜生,他不会让他走运的,他要让令狐夙不得好死。
他要不惜一切夺回本属于他的位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VIP卷 第263章 本座的儿子,你认为本座会搞错吗?
“所以啊,苏姑娘……有些东西,本来就没法释怀的,也不可能去释怀,本公子想要的只有一个——杀了令狐夙!”
令狐墨这十年来经历过什么,苏璃鸢并不知情。
但是令狐墨的决心,她却感受得到。
那是一种必须去申诉的冤屈!
不是为了别人,哪怕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也必要夺回本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苏姑娘,你想要什么?尽管说便是。只要能让本公子得到白泽血,亲自取了令狐夙的狗命,本公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令狐墨轻轻闭上双眸,他的话说完了。
他是认真的。
发自内心的认真。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个能让自己想起来便恨得牙根直痒痒的存在,令狐夙便是令狐墨的恨。
所以,令狐墨今夜来的确是想关心一下苏璃鸢,想诚心合作。
甚至,想做个朋友。
“你的事我记下了,你说的不错,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们绝不能让给任何人!”
苏璃鸢答应了。
而令狐墨听后也放心了一分:“那苏姑娘可是有什么打算?”
“明日我会去找女皇陛下,不过你放心,白泽血我不会轻易交给她。”苏璃鸢低声回道,“今夜,暂且休息吧。”
至少今晚,苏璃鸢不打算再折腾了。
令狐墨知晓,旋即退了出去,只剩苏璃鸢一人留在房内。
殊不知刚才在水中,夜辰的力度实在是太强了,胸口和茱萸到现在仍旧是一抽一抽的痛。
就连心脏,也被带得疼了起来。
苏璃鸢没敢多碰那些伤口一下。
夜辰……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甚至提起这个名字,她都会感到一阵恐怖。
“娘亲,你怎么啦?”门口的苏小语和疤面狐探出了小脑袋。
苏璃鸢只是淡淡的回道:“没什么,要睡了,明天还要去打听小意的消息。”
哇塞!
这么说,白泽可以被拿去交换小意了!
太好了,这样一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赎回小意了。
只是……
“娘亲,你的脸怎么啦?一直都好红啊……”
“没事,过来睡觉吧。”
苏璃鸢哪里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