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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耐着性子又和他解释了一遍,“这庙可能几千年前就在这里盖着,随着时间变化,人或者事物也在变化。它就没了。但它确实在在历史上某个时间出现过。也就是在这个空间存在过,而我们今天就站在他出现过的位置,从这个空间跨越到了那个空间……我……”我也说不清楚了。
他听得也是头疼。伸手制止了我,“得了!勉强听了个明白,那俩老不死的呢!是跑另外一个空间去了呗!”
“未必。”
张地图说:“他们通往的空间如今仍在这里,只是比我们先早一步踏入了古墓而已。”
吕老九越听越含糊,搞得自己头昏脑涨,指着张地图问:“啥?这好好的大活人从庙里消失了已经够恶心了,合着他们还占了优势,比咱们先走了一步?你确定说的是古墓不是西天?”
见他句句带刺的冲着我爸,不禁推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你!”
谁知他突然火了,认识吕老九以来,几乎从未见过他生气,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生气,而且惹怒的对象还是我,“我说什么了我!我怎么了我!我就说他混蛋了怎么着吧!做了那么多下三滥的事还不让说了啊!”
“你……!”确实是我爸做的那些事不对在先,我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只得安耐住自己的火气,坐到了一旁。
只听见吕老九在我身后吼道:“他娘的,过河就拆桥!老子最见不得这种人!”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爸爸,然而我理亏在先,只得忍着怒意,任由吕老九在一旁指桑骂槐而无动于衷。
突然他在我后面骂着骂着就没了声音,我回头见冷木头走了过来,在我身上披了件外套。
“谢谢。”
他坐在我身旁道:“你要困得话可以休息。”
“趴在你肩膀上吗?”
“嗯。”
山风冻得我瑟瑟发抖,我蜷缩在他怀里,哪里还睡得着,果然,只有在这种环境里,我是清醒的,因为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任谁也会睡意全无。
“明天就可以下墓了。”我说。
他只是静静的抱着我目视远方,沉默不语。
我接着说:“其实我有点怕。”
“怕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大约是每次下去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望着前方那片诡异的老林,仿佛有许多不能说出来的心事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胖叔他们已经在收拾背包了,直到上路吕老九还在纳闷,“我觉得咱们就是撞鬼了,你说好好的怎么能跑到几千年前的空间呢?”
我回头望了眼后面的山路,可是空间这种东西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
我紧紧的拽着冷木头的胳膊,每向前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张地图停在吊桥前面,“吊桥尽头就是迦楼罗墓了。”
吕老九一只脚在吊桥上踩了下,绳索晃晃悠悠的似乎弹性特别大,他险些被弹出去,“这桥貌似有些不靠谱!”
胖叔赞同的点头道:“这吊桥的弹力特别大,自身平衡力稍差的要是上去,够呛。”
张地图第一个踏上了吊桥,每走一步像是踩在气垫上一般,整个吊桥都波澜起伏了起来,东倒西歪的摇曳不定,幸而张地图的轻功好,虽然每走一步都触目惊心,但也不至于掉下悬崖。
在他走到尽头时,李瞎子抢先踩了上去,尽管这吊桥如何的东倒西歪,他始终如走平地一般稳当,身子都不带摇晃的,甚至比张地图走的还要稳妥,始终保持着规律的步伐,不缓不慢的走到了尽头。
第二十章 占卜
“连个瞎子都没事,看你的了!”说着胖叔将吕老九推了上去,吊桥很快将他弹了起来,吕老九连蹦带跳的如同踩在刀刃上,紧紧的拽着铁链,早已满头大汗,然而这桥一旦经了重量,就会失去平衡,东倒西歪的险些把吕老九从缝里漏下去,望着下面的万丈深渊他突然停了下来,死死的拽着铁链求救道:“灵哥!救我!”
冷木头摇头,淡淡的说:“这吊桥只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否则就会断开。”
“反正你会飞嘛!又不用踩上去。”他哭丧着脸哀求道。
冷木头面无表情道:“这是过七桥,每个人必须脚踏实地的走完它,否则是无法进入古墓的。”
听完,我打量了这吊桥一眼,也没发现任何跟七有关的东西,不禁问:“为什么叫过七桥?好奇怪的名字?”
他解释说:“这只是一个七连阵法,无论是谁,用任何方式走完吊桥后,都会发现,不多不少正好走了七十七步。”
胖叔盯着这桥错愕道:“这么邪乎?”
“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啊!”吕老九见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望前走了过去,他走的十分缓慢小心,两只手几乎没干别的,只抓着铁链来着,像只大螃蟹一样,横七扭八的走着,我本来想笑话他的,可是我想,等会儿轮到自己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就活生生的给忍住了。
待吕老九走到尽头时,韩晔紧接着踩了上去,虽然平衡力比起前面那两个人稍微差了些,但比吕老九强了N倍,很快也走到了尽头。
接下来轮到我了,冷木头走到我身边道:“记住,千万不要往下看,无论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不能乱了心神,你只需要目视前方走下去就好。”
我牢牢的记住了他的话。点头应了声:“嗯。”
我踩上去时。桥很快就弹了起来,想起冷木头的话,我只是死死的盯着前方,别说往下看了。斜眼都不敢。虽然脚下波涛汹涌。但我的身体似乎每走一步都牢牢的踩住了重心,眼见着距张地图他们越来越近,我一个恍惚。居然走到了他前面,回头,原来我已经走完了?
胖叔和冷木头很快就走了过来,张地图指着前面道:“这就是古墓入口了。”
我转过头,后面除了峡谷高山什么都没呀?
还没弄清墓门在哪里,只听见胖叔对着李瞎子打了声招呼,“李哥,看您的了。”
看他什么?我不知所措的杵在这里,突然就被吕老九拉开了,“别在这给我碍事,边呆着去!”
看他们这么郑重,我也不好发脾气,只得随众人退到了一旁,只见张地图静静的走在了山脚蹲了下去,在地面上研究了半天,终于拿出了一个龟壳放在了一个固定的位置,正冲着山口,紧接着站了起来,不知道嘴里在念什么咒语,双手合并对着龟壳一指,蹭的一下,龟壳下面燃起了大火,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幸而被冷木头捂住了,然后我们就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龟壳烤啊烤,浓烈的烟雾向一条蟒蛇一般冲到了山顶,我被这烤焦味熏得呛鼻,将头埋进了冷木头怀里,突然嘭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顿时火花四溅,李瞎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一会儿已经冷汗淋淋。
我们几个人对视了眼,耐心等了片刻,火终于熄灭了,众人凑近一看,只见龟壳上裂开了一个繁体字:殁。
“殁?什么意思?”吕老九问。
李瞎子静静的站了起来,“就是死亡的意思。”
“啊?谁死啊?是路人甲乙丙还是咱们……全部?”
他面无表情道:“从卦象上显示,是全军覆没,意味着我们一个也逃不出去。”
李瞎子的卦象命中率百分百,从来没有失误过,对我们来说最为恐怖的不是卦象,而是从他嘴里亲自说出这些话,就像死神已经谈好的契约一般,无从改变。
“那……那咱就走呗,犯得着跟死人较劲吗!”说着吕老九准备打退堂鼓。
韩晔瞥了眼地上的龟壳道:“我们已经进了结界,横竖都已经到了它的地盘,还怕再深入一步吗!”
“哎?殁就死,死就是殁,那为啥是殁不是死呢?”吕老九突然问。
胖叔走过来解释道:“那得看你想表示什么,在古代对于不同身份和地位的人去世,称呼也不一样,比如天子死叫驾崩,王侯宰相死叫做薨,大夫死叫卒,只有普通老百姓死那才叫做死,至于殁……”
吕老九迫不及待的问:“对呀,殁是谁死?老子倒想看看在迦楼罗那老妖怪心里,咱们算啥等级的。”
胖叔冷笑一声:“哼,咱们连等级都谈不上,只有小孩夭折和病死的才能叫殁。”
吕老九用手指比划了下问:“是它把咱们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