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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盯着汪畔,“你究竟要拿那些手术刀干嘛?你又不是黑医,又用不着给人做手术,你拿那么多手术刀有什么用?汪畔,你不会真做犯法的事了吧?一把手术刀你都不不够用,你……”
“停!”汪畔在胸前做了个交叉的动作,白瞪了她一眼,“你真的想太多了,我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我国公安机关这么犀利,我真要犯法现在还有时间坐在这里跟你唠嗑侃大山?”
“那也是,你连杀只鸡都得我帮忙,何况是让你去杀人。你胆子一向是大,但是也没大到能够杀人去。”
周小玲若有其事,振振有词,弄得汪畔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那么废材。不过有一点周小玲却是说错了,汪畔还真的杀过人,虽然不是在现实世界而是在死亡摇一摇里——她杀了王忠的确是事实。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要手术刀干嘛?”绕着绕着,问题又被周小玲绕了回来。
汪畔放下刀叉,反问道,“你先说你能不能弄到?”
“之前给你手术刀的那批货还没被我扔掉,弄当然是能弄到的,只是……”
“小玲,咱们是好朋友好闺蜜吧,你信不信我?”
周小玲蹙着眉,双手握在一块放在桌上道,“我当然信你,就是信你我才担心。”
汪畔也知道对方会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纯粹为了自己好,可是汪畔也不能就这么地告诉周小玲,她拿那么多手术刀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吧。就算她说了死亡摇一摇的事情,这么虚幻,又是妖怪又是鬼的,她能信?网络新闻各种地方又查不到死亡摇一摇的事情,根本没证据可以完美地说服人。
最重要的是,汪畔知道自己和周小玲之间的感情,她的朋友不多,交好的就更少。周小玲和自己也算是青梅和青梅,从小一块长大,周小梅父母和汪畔的父母也一直把双方当做自己的半个女儿。
汪畔父母死去,爷爷失踪后,周小梅及其家人更是对自己疼爱有佳,甚至周父周母在她爷爷失踪的第一年,还想着把汪畔接到家里和周小玲同住,养着她。这份感情和恩情是汪畔怎么都还不了的,虽然汪畔不说,但是汪畔也的确把周父周母当做了自己的父母,周小玲当做了自己的亲姐妹。而越是这样,汪畔越不想让周家的人掺和到死亡摇一摇的事情里。尤其是现在已经经过第三关洗礼的汪畔她更不会答应,没有比切身体会过死亡的人明白死亡摇一摇的残酷。
第三关人皮村的事情,已经告诉汪畔,死亡摇一摇真不是什么儿戏,这是个分分钟就能把自己命玩丢的游戏。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触动游戏的,怎么被迫加入游戏的,让周家人了解得越多,反而更没好事。如果之后把周小玲,甚至周父周母都扯进游戏中来,她的良心怕是这辈子都要跟自己过不去,悔恨半生。
既然这样,还不如就把这事埋死在自己的心里,谁也不说谁也不告诉,哪天自己真死了,他们也可以不用那么伤心。
周小玲见汪畔的面色变来变去的,就知道汪畔有事隐瞒着自己,并且这事还不小。可是她跟汪畔从小到大,亲如姐妹,对她的性格比对自己的还要熟悉和了解,所以也清楚,汪畔心里真藏了什么事,她不想说不愿意说,就是她爸妈过来,用钳子撬她的嘴巴她也一定不肯说。
这么一顿纠结,倒是周小玲最后败下了阵来。
周小玲不情不愿,最后叹了口气道,“手术刀我可以给你弄来,但是你必须得听我的,保护好自己,有什么事情自己办不到的话就来找我,我们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谢谢你。”汪畔很是感动,但是千言万语最终也只化作了谢谢你三个字。
周小玲哼了一声,傲娇地撇开了头,骂骂咧咧道,“你从小到大主意就大,我妈我爸都劝不动你,更别说我了,我知道我压根劝不好你。反正我知道你也不会拿它们去做什么犯法的事,其实想想我也没啥好担心的。真有事办不到,你逞强一段时间总会来找我帮忙,我看得透彻,我就尽管等着你撞得头破血流,到时给你收拾烂摊子好了。”
听着周小玲一顿嫌弃,汪畔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说得她就像个很娇惯的人,明明她记得从小到大,铁着心和家里人对着干得最多的是周小玲不是自己,怎么现在反倒一切都被推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汪畔知道周小玲就是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她有时候说话难听,其实心里比谁都看得重。这人大大咧咧,重情又重义,才会认识了许多的朋友,才会收获了周林帆的爱情还有周林帆家的一致认同。
周小玲竟然确定帮汪畔后,也不扭扭捏捏,直接就拍板决定等会吃完饭,她就去医院给汪畔把最后一批准备要扔的手术刀拿过来。汪畔听后,连忙大手一挥,这顿直接变成了她请。
周小玲撇了撇嘴,不悦道,“真是便宜你了,早知道这顿饭你请,我就让林帆把车开到白沙餐厅去。”白沙餐厅,市内最贵最高档的法国餐厅,一顿饭吃下去就是一个小康家庭一个月甚至两个月的花销,费用极高。汪畔真去了,一定得被剥一层油皮。
不过汪畔还真不怕,现在的她非同凡响,早就不同往日了。因为镇国石的事情,谢家和汪畔可是签过合同的,汪畔现在就算天天大鱼大肉,或者任周小玲任吃任喝,还真吃不穷她。
汪畔呲牙笑道,“只要你高兴,现在咱们就能去白沙吃上一顿,不,你这个月想吃几顿都行,我请,顺便把阿姨叔叔还有你老公叫上。”
“啧。”周小玲啧啧了两声,一脸狐疑地盯着汪畔,“你这小妞最近是赚了大钱吗,这么阔绰?”
汪畔晃了晃手,道,“一般一般,赚得还可以,起码够塞牙缝。”
“你这牙缝还挺大的,这才只够塞牙缝?”周小玲伸手就一把捏住了汪畔的脸,还坏心地使劲地往两边拉,弄得汪畔都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被她拉大了两倍,脸蛋儿都松软了。
“姑奶奶,松手,松手,我还得靠这脸吃饭呢!”汪畔为了让周小玲高兴,佯装可怜兮兮的求起了饶。
周小玲见好就收,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儿,趾气高扬道,“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刚才你说的话可记好了,白沙的饭我改天就找你要回来,铁定把你吃得穷。”
王畔畔无奈举手,“行,你高兴就好。以后淑女点,给你老公看到了,小心把他吓跑。”
“他敢!”
·
和周小玲吃完饭,她们也没有马上离开,餐厅的舞台已经换了人,换了一批帅哥在跳舞,周小玲拜倒在舞者的颜值下,表示得看完帅哥再走。汪畔没办法,只好让侍者给她们又上了几分甜品,让周小玲慢慢坐在位置上吃着甜品看着热闹。汪畔无比庆幸,庆幸周林帆不在,不然周小玲今晚回去铁定不用睡了,先想办法安抚好她家的大醋缸吧。
汪畔饮料喝多了,也不打扰周小玲欣赏美男的表演,自己问了侍者洗手间的位置,便一个人走了过去。洗手间的位置在餐厅的角落,这边靠近餐厅员工的休息室,汪畔一路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客人比较少,反倒见到的穿着制服的员工最多。
解决了生理问题,汪畔一出洗手间就和一个男人撞了满怀,男人的胸肌很结实,撞得汪畔鼻子一疼,此时两人所站的位置,就像是男人从外面把娇小的汪畔给团团抱在了怀中,隐隐的,汪畔甚至还闻到了男人散发出来的体味。
“对不起。”
男人声音低哑磁性,莫名还有些熟悉。只是等汪畔抬起头来时,撞到汪畔的男人已经与她错开了身,走进了走廊内里的员工休息室,她只来得及看到男人的半边侧脸。
汪畔望着男人最后消失的背影,心想道,这人是餐厅的员工?可是对方并没有穿侍者的服装,而且男人很高很壮,汪畔不记得在餐厅内有见过类似身材的服务员。不过认真一想,对方是不是服务员似乎也和自己没关系,想那么多干嘛?汪畔很快便把这件事抛之了脑后,也忘了去深究自己为什么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和看到对方的脸时有熟悉的感觉。
猛男表演结束,周小玲在门口附近等着汪畔,见汪畔来了,周小玲还问了一句怎么那么迟才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汪畔简单地说了一下撞到人的事,周小玲见她没事也就放下了心,拉着汪畔就开始进行了今晚的第二次活动。
两人一直逛街喝酒吃宵夜,浪到了半夜才纷纷回了各自的家。汪畔酒没喝太多,在路上吹了吹冷风,回到家时酒意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