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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胸有成竹地脱口而出错误的答案。
汤豆从病床起身站起来。
因为心情已经平复,原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的她,在站起来走动的时候,背部一阵剧痛,痛到差点失去平稳坐回去,甚至怀疑自已背上是不是被打了个窟窿。
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软组织挫伤能让人疼到这个地步。
但她努力地站稳了,尽可能保持着平常走路的步伐频率向外去。
一直走出医护楼,站在已经亮起的路灯下她才停下来。只静静站着,即不往前走,也没有回头。胸膛里挤满了委屈和愤怒,让她恨不得狠狠地撕碎一切。
少女也许能答对所有的课堂提问,可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人们总被情绪左右的无序行为。
她不得不重新思考,到底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赢得这场‘战斗’?
☆、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抱歉。
本来想说昨天没更新,今天应该加更,但是一次写多了就会开始瞎乱来,所以还是算了。就给大家发个红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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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豆回到宿舍; 伤者的同伙没有像想像中一样,在等着她回来进行报复; 她到的时候; 宿舍早就熄了灯,学生应该也睡了; 里面很安静。
宿舍管理员给她打开门,没有过多询问发生了什么。她进宿舍摸索着回到自己床位,才发现上面有人。
汤豆没吓着; 床上的人被惊醒先吓得蹦起来,发现是她才松了口气“你怎么样?”语气里带着哭腔——是席文文,莫温也从她旁边的被窝里钻出来。
汤豆遇袭时,席文文在卫生间,从卫生间回来; 才发现教室里打起来了。
但太多人挡在门口看热闹; 她挤也挤不动; 后来又被赶来的警卫们驱散赶回宿舍。之后体能训练完,汤豆也没回来。
因为那个男生是被抬走的,还有截全是血的空心铁管被搜查拿走。所以学生们私下都在议论; 说那男生伤得很重。又说,这几个人只是围住汤豆说个话; 她就下这样的狠手; 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还说要帮那几个惹事的男生作证,是汤豆先动的手。
那几个男生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谁也没有打她; 是她自己先出言无状,并且讲话十分嚣张”他们几个是出于自卫,才会还手。
“你们就在这里胡说八道吧!”席文文当场便气得大骂“那我也能证明,我证明是你们先动的手!”
对方唾她:“你明明不在!”
“那你就在啊?”
“我有同伴作证。我就是看见了!”
“你有我没有?我有莫温!”席文文拽着莫温“你说我看没看见!”
莫温点头。
两边差点再打起来。
气氛十分紧张,训练完都回宿舍了,还时不时相互谩骂。
晚间席文文怕莫温性格太软绵绵被人私下报复,所以非叫他和自己一起,挤在汤豆床上睡算了。
莫温头摆得像拨浪鼓也没用。
席文文骂他:“别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国的,你不怕挨打啊?!”这才死活把他按下,两个人各人裹着各人被子,挤在一个床上。
现在席文文被汤豆惊醒跳起来,手里还攥着吃饭用的钢叉,这东西她是怕万一对方真的乱来,她要拿来自卫的。
“我没什么事。”汤豆有点累,背上疼得也睡不一去,就地靠床坐下。
席文文爬下去,示意莫温睡自己的别管。下了床坐在汤豆身边,想再问清楚些,可看着好友疲惫的侧颜和发青红肿的伤,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把自己的被子分给好友一些,两人肩并肩,坐在光线昏暗的宿舍中各自出神。
但因为经过了一天的折腾,实在疲惫,很快就不知不觉靠在一起沉沉睡着,呼吸也渐渐地绵长安详起来。
就在这时候,黑暗中不知道是哪里发出响动,从远而近,而床上看上去睡得沉沉的莫温,猛地坐起来,向那边看去。
从窗户漏进来的夜灯余光照在床上,印亮莫温的脸,那是张冷漠没有表情的脸,可却与白天的木讷不同,那种眼神莫明让人想起露出獠牙,随时准备咬断人脖颈的野兽。
大概是受到威慑,于是很快,黑暗里的响动又静下去。
莫温就这样坐在光中好一会儿,又默默地躺回去,侧身看着两名少女靠在床沿上的脑袋。
因为营养不好,两人的头发有些发黄,又细软,颈间的碎发,像是什么小动物的绒毛,微微蜷曲着贴在苍白细弱的脖子上。
席文文睡着了手里的钢叉也握得很紧,而汤豆搂着好友,仰着头,嘴巴张开,时不时会突然打起呼噜,看着非常蠢。
他觉得她们很好笑。像他以前见过的野狗,小小的几只蜷缩在一起。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这些野狗都不如,没有家人,也没人在乎他,哪怕他终于在灾难中活下来,可没有人因为他没死感到欣慰,反而在知情后看向他的眼神只有恐惧和厌恶。
但现在不一样,他轻轻地向前移动,头虚虚地与两人靠近一些。
现在他也是其中的一只了。
…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铃按时响起来。见到汤豆回来,所有人都很吃惊。
晨跑的时候都议论纷纷,以为今天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但什么都没有。
只是晨跑结束后,诸世凉公布新规定,学生之间不可以私下斗殴,凡经查有斗殴情况的,一律将会做退会处理。
至于参与过围困汤豆的其它人,只是昨天在现场时受到了几句询问,而汤豆,回来之后上完整天的课,也不见有任何工作人员来询问她什么。
唯一发生的事是,被抬走的那个男学生再没有回来。
有人说那男生是因为背了黑锅,才会再不能回来的,是学院认定他先动手开除他了。
也有人说,他没回来是因为他残疾了,其实这件事的因果,学院根本不在乎,他们在乎是这个人对他们还有没有用。
还有人说他已经死了……“要说错也不只他一个人错,怎么别人都没事,就他回不来?”
又说他“被抬走的时候,手垂在床外,随着担架摆动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活人了。”
最后这种说法,只一个下午的时候,就在学生们之间流传得无人不知。
这一整天,他们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在汤豆面前阴阳怪气地说话,甚至在目送她进去吃饭时,明明看到她偷揣了馒头出来给同伴,也都没有出声给她使绊子或者打小报告。
虽然所有人对她的印象也许并没有缓和,但人人都有些忌惮起来,必竟没必要和疯子过不去。
这是汤豆没有料到的情况,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做,其它人就开始自动自发地远离她,不再去主动招惹她。
她想,要是在以前,自己一定会非常的难过,被人误会对于稚气的少女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羞辱,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个世界正,以她完全陌生的规则运行着。做一个令人退避三舍的人,似乎并没有那么让人不安。
第二天课程完成后,B队虽然分数仍是个位数,但也起码还能维持着正分状态,相比较A队就惨很多,完全是一日千里倾泄而下。
就算日考核结束,整个A队算起来也只有汤豆分数遥遥领先,死死把黎川压在下面。其它人已经全不成样子了。
而A队中对于汤豆的态度,终于发生了微妙的改变。现在知道压迫她是不可能得到答案,要不然索性拉拢她?
几个领头的人在开小会时免不了嘀咕:“就算是关系户又怎么样呢?只要是对我们有利的就行了。她知道答案不肯给,那我们也可以向她投诚。就让她当这个队长,不是皆大欢喜吗?”
有些人不服“凭什么?难道真的让她一个作弊的人得到第一,成为最终的十人头领?黎川可都被她压得死死的”
但更多的人沉默,不愿意再反对。毕竟饥饿实在是太难以忍受,胃里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有几个人低声嘀咕“至少等吃到饭再说别的。”
“就让她去跟教官说。给我们把队长换了。换她上。她有答案也好,凭自己也好,只要分数能上去有什么关系?大家相互之间也没深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