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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没有吗？”乔修不明白它在笑什么。
“有，当然有……欢笑合剂的制作需要原晶石的粉末，但你给我听好了！”黑尾不再顾及脖颈上的那枚玻璃碎片，它紧盯着坐在石桌上的那只橘猫说“我！是这座城市最优秀的药剂师，没有人！绝对没有人能制作出比我更优秀的欢笑合剂，更别提是你这一只猫……”
它的话还没有说完，橘猫就举起了自己的小爪子拍在了黑尾的脸颊上，力量大到了让黑尾的脸颊转到了另一侧。
这个操作不是乔修做的……是希里。
“你竟然敢……”黑尾这一次是彻底被这只橘猫给激怒了，它激动的想要站起来，但下一秒橘猫再次举起自己的小爪子拍到了它的脸上。
黑尾直接倒在了地上，这位灰雾大陆的原住民身体弱小到了连一只猫都打不赢。
“直接告诉我原晶石在哪。”希里透过了魔网的语音系统对着躺在地上的黑尾说。
被一只猫给打倒两次的黑尾只能屈辱的走到了一处完好的木柜前，它拉开了木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原晶石。
乔修控制橘猫用秩序铭文准确的附着到了那些原晶石上面，挑选了一枚容量最大的原晶石放在了橘猫的肉球上面。
“这种品质的原晶石你只有一枚？”乔修问。
“这东西对其他人来说就是垃圾，我能找到一枚成色这样的已经很不错了！”黑尾与乔修沟通的时候语气依然充满了敌意。
“垃圾？你们不会魔法？”
乔修突然意识到了黑尾在抵抗的过程中，没有使用过一次魔法。
“魔法……那种东西早就被禁止了。”黑尾说。
“不懂得魔法的平民更好控制吗？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会。”
乔修让橘猫用肉球将那枚原晶石给摁在了桌面上，同时关闭了魔网系统中的语音。
“希里这只猫咪战斗方面的控制权交给你。”
乔修把透明的铭文键盘与鼠标转交给了希里，自己则是用另一套鼠标和键盘开始对那枚原晶石开始了铭文注入的工作。
“我能理解成灰雾把他们正面的情绪给阻隔起来了吗？”
希里在警惕着黑尾的一举一动，她对秩序铭文的控制远比乔修要熟练。
但黑尾的状态让希里想起了之前……被囚禁在雪绒山脉地下的那些囚犯。
灰雾会影响人类的情绪是肯定的，严重一点会让人类陷入疯狂当中。
但灰雾不需要一群疯子一样的人类，它们需要的是一群处在绝望愤怒仇恨等等情绪中的人类。
“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状态，所以需要一个测试，如果灰雾阻隔掉了他们正面的情绪，用信仰之力应该能净化掉灰雾的阻隔。”乔修说。
“这样的话……信仰之力不就和欢笑合剂的作用一样了？”希里迅速的理解了乔修的打算。
“起码摄入信仰之力不会伤身。”
乔修在与希里沟通的期间，直接在这枚原晶石中写入了一整段程序编码。
这枚原晶石的质量太差无法容纳下整个魔网的媒介，所以乔修只好退而求次做了一个……小霸王学习机。
“好了。”
乔修再次取得了橘猫身体的控制权，控制着它的小爪子将那枚原晶石推到了黑尾的面前。
“这东西是什么？”黑尾拿起了橘猫推过来的那枚原晶石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问。
“你试试就知道了。”乔修说。
黑尾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看了一眼环绕在自己身旁的玻璃碎片，它还是把手里的这枚原晶石放到了嘴里。
“这玩意儿不是给你吃的！”
乔修让橘猫跳到了半空当中，直接用后腿一脚踹在了黑尾的脸颊上面，将它嘴里面的原晶石给踢了出来。
“捏碎！放在手里捏成碎片！我附加了一个秩序铭文的觉醒仪式。”
乔修让橘猫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猫落地和猫转身，随后将滚落到脚边的原晶石再次推到了黑尾的面前。
黑尾捡起了地上的原晶石，手上猛然一用力将这枚原晶石给捏碎。
原晶石内涌出了大量秩序铭文的光芒涌入了黑尾的身体里面……黑尾看着周围铭文亮起的这一幕，再次陷入了震惊的状态。
“有效？很好。”橘猫再次跳到了石桌上面俯视着黑尾“你似乎和那个什么缝纫帮有什么交易？”
“欢笑合剂的交易，我的原材料都被你毁了！他们明天拿不到货会把我给杀掉。”
黑尾发现乔修还敢提起这一件事，内心的怒火再一次的被点燃。
“别做欢笑合剂了，用这种原晶石做代替。”乔修指着地上原晶石的碎片说。
黑尾在这一刻又一次大声的笑了出来。
“用这东西？听好了猫！缝纫帮都是一群把欢乐合剂当水喝的疯子，我做的浓度都无法满足他们……你的就更加不可能……”
黑尾的声音说到后面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小，它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因为它刚才在发出嘲笑声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愉快的情绪，它会笑是因为真的被这只橘猫的‘自不量力’给逗笑了，而不是一种单纯的嘲笑。
“有效果？可还是比不上我做的欢乐合剂。”
黑尾在愉快情绪上的感知非常的敏锐，主要是它长时间都处在情绪低落的状态。
这座城市的其他居民也是同样。
“你还没有正式开始用呢，现在脑袋里面默念小霸王其乐无穷这一句话。”乔修对它说。
黑尾按照乔修所说的照做了，下一秒它的面前浮现出了一个散发着光芒的画面，画面上由像素构成了一个水管工一样的身影。
“你体内的魔力只能支持二十分钟吗？也好……如果是一次性买断也不好发展我的计划。”
黑尾召唤出的魔网界面非常的不稳定，那怕是用的小霸王一样的系统，依然维持不了多少时间。
这个世界居民的身体被灰雾改造成了无法吸收魔力的弱小体格，或者说……空气中的魔力少得可怜。
“别看了，你眼前应该能看到一个手柄之类的东西，试着玩一下，不会让你失望的。”
乔修相信如果这个橘猫模拟器有表情系统的话，橘猫脸上一定会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玩什么？”
黑尾略带迟疑的握住了眼前半透明的手柄，画面中的水管工在它的控制下开始动了起来，不知不觉间黑尾的瞳孔亮起了些许光芒。
第九百八十三章 肮脏的交易
黑尾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掌握了画面中这个小人的行动方式，还有这一个游戏的玩法。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黑尾没有感觉到喝下欢乐合适时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和让人迷乱的幻觉。
这一刻黑尾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清醒的，原本乱糟糟的脑袋像是被清理得整整齐齐一样让人非常的舒适。
这种清醒感之下，让黑尾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的画面上，他掌握了这个小人操控的同时，也很快的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唯有饮用欢乐合剂才能带来的愉悦，还有成就感等情绪，黑尾靠着控制小人踩死像是蘑菇一样的怪物，吃下金币赢得积分奖励这些操作一样能体验到。
甚至于黑尾每一次摁下半透明手柄上的跳跃键，小人直接跳到高空时……他都能感觉到一种愉快的情绪。
二十分钟的时间，伴随着黑尾控制着马里奥不慎被一只乌龟杀死之后结束。
它正准备重新再来一局时……眼前散发着光芒的界面突然消失，黑尾手上的手柄也化为了碎片落在了地上。
黑尾呆滞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随后抬起了头看向了正站在石桌上的橘猫。
“时间到了。”乔修往嘴里面塞了一块面包对黑尾说。
它在忙于通关超级马里奥的时候，乔修趁着这个时间把今天的晚餐给解决了。
“为什么消失了？”
黑尾捂着自己的额头，它的脑袋再次变得沉重了起来，各种低落的情绪开始从它的内心中涌出。
“因为你该投币了朋友。”乔修告诉了黑尾一个悲伤的消息。
“你体内有魔力的话……是可以无限制的玩，但驱散你体内负面情绪的是另一种能量的效果，这个恐怕靠你自己是没办法摄入的。”
乔修让这只橘猫将五枚原晶石从桌子上推下，黑尾瞬间明白了那五枚原晶石里面是什么东西。
它直接向石桌飞扑而去，用双手才勉强接住了五枚原晶石，保护住了这五枚原晶石跌落在地上摔碎的命运。
“这是你拥有的原晶石里面，质量还算合格的五枚，其他的就属于劣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