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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瓷窝在电热毯上,又有热水袋捂肚子,暖和的温度完全压住了不可明说之恶的作祟。但她很坏心地没有跟王不负说。虽然会有些罪恶感,但是守护灵那种无微不至地照顾,真的很让她享受。
想到打败不可明说之恶后,就要重新维持起至高皇室长公主的威严,不能这么柔弱了,夏瓷就有些惆怅,希望自己能虚弱得久一些。
但生理期可不是她抵抗得了或者拖延得住的。当了一整个周末懒虫的夏瓷,周一时重新恢复了生机。
她小脸上再次恢复了粉扑扑的颜色,好像微熟的苹果,嘴唇也变得红润了,却装着有气无力地说:“守护灵,我还没好,我今天不想上课了。”
“哪里没好了,别闹,穿衣服起来。”王不负说。
因为有电热毯,所以夏瓷窝在被窝里时,就穿着一条小短衫和小裤子。
“其实,这个被子被不可明说之恶污染了,把我吞噬在里面了,我出不去了。”夏瓷用被子捂住脑袋,但把黑乎乎的头发留在外面,在被子里面闷闷地说:“守护灵,我的力量都被这个被子吸光了!我好大意,没想到连自己的被子也成了不可明说之恶的爪牙!”
于是王不负上去拍了拍被子,也不知道拍在了什么地方,被子乱动了两下。
王不负说:“好了,我把我的力量传给你了。现在有力气起来了吧?”
“唔,这就是守护灵的力量么?还不够,我还没有自信打败敌人。”夏瓷的声音泛着困。
“快起来,不然我掀被窝了啊。”王不负威胁道。
“唔……被不可明说之恶侵蚀的被子,虽然你陪伴了本公主这么久的时光,但你既然选择了堕落,那我也只有毁灭你了!”夏瓷在被单里面乱拱乱动,呵呵哈嘿地,好像在进行着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
片刻之后,被单终于不动弹了,夏瓷困困地说:“可恶,本公主居然失败了。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力量,又被吸干净了。守护灵,请把我安葬在……”
王不负坐在桌子前,面前摆着两碗米粥和煎好的鸡蛋。鸡蛋已经不冒热气了,王不负终于忍无可忍,走到那一大团被子面前。
“我说到做到,正儿八经要掀被子了!”王不负说着,用力把被子提起来,顿时一股暖暖的清香钻入鼻子中。
夏瓷好像睡得好像小猫一样,她的长发披散在床上,黑色更加衬托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
和她生活了这么久,王不负这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她。细细的腿,细细的胳膊,什么都是小小的,柔柔弱弱的。
王不负将被子摊到旁边去,有些愣神,她为什么会那么香?
夏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站在面前的王不负。
“呀!”夏瓷发出惊叫声,心慌慌地蜷缩在一起,叫道:“你怎么真的掀被子了啊?你别看!”
“穿衣服,起来吃饭!”王不负冷着脸说,但转过身子。
“好啦。”夏瓷委委屈屈地坐起来,脸红红地穿上衣服。然后到卫生间洗漱。
她心慌慌地,自己身上的短衫和裤子都是妈妈的,她穿起来要大好几号,虽然舒服,但有的时候因为太宽松了,会露出羞羞的部位来。
他有没有看到啊?夏瓷正刷牙呢,刷着刷着,手就停住了。仔细回想刚才的睡姿。
衣摆是卷上去的,露出了腰,但双手应该压住了胸口吧?夏瓷不确定地回想。更加危险的是裤子,她是弯着腿的,裤管没有保护,要是布料翻上去了,就让王不负看光了。
虽然让他真的看到也没什么,又不疼又不痒。但夏瓷会不甘心。女孩子嘛,都想把最宝贵的自己,以最梦幻的方式托付出去……现在这样算什么嘛!
夏瓷洗漱之后,坐上桌后扭捏得不行,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记住啊,今天你和老师请假,明天我们出发去北京。”王不负提醒,怕夏瓷迷迷糊糊给忘了。
“哦!”夏瓷点头。
第三十四章过审笑谈中
下午大概一点多的时候,何轻烟打来电话,说要是王不负有空的话,就到新世纪酒楼去。
市里领导和一些企业家在那里开“政商交流会”,南江市管文化方面的领导也在,何轻烟可以帮忙搭上话。
反正王不负也没有别的路子,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就过去了。
王不负是坐出租车过去的,酒楼门口的迎宾小姐开始还不让王不负进。他只好再打电话,把何轻烟喊出来,带他进去。
何轻烟依旧是穿着一身小西装,头发盘着,一副女强人的面貌。虽然麻烦她出来跑一趟,但她却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反而因为王不负吃瘪而露出偷笑神色。
她心情很轻松。上周末没有休息,抓着云润的管理层讨论王不负的建议,结果个个叫好。于是商定下来,打算创立一个立足南江、目标全国的熟食加盟品牌。打算在上半年时在每个省会城市开出两到十家的直营店,并且同步建立相当的中央厨房,为加盟者供货。
这样,困扰着云润的每年六十万头新西兰冷冻牛,不仅不再是累赘,反而成了新的盈利渠道。
她今天又和官员们通了气,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支持。云润扩大产品线,不仅能提高税收,而且还稳定了以那个万人大厂为中心的新。城区,对市里来说肯定是好事。
问题解决了,她心里仿佛搬走了一块大石头,也有心开玩笑了。
“今天来参加会议的,除了各部门的一把手二把手外,都是南江几个大企业的老总,年营业额低于十亿根本就进不来。你的青瓷科技盈利多少啊?等下我好帮你介绍。”何轻烟笑嘻嘻地说。
王不负臭着脸,闷闷地说:“我现在每个月亏八千块,你就这样介绍吧,反正我脸皮厚。”
“别气馁嘛。”何轻烟说:“要不然你帮我带仙仙,我每个月给你一万块钱,也能算进营业额里嘛。”
王不负不说话,脸更臭。
“你生气了?”何轻烟说:“说真的,今天就算能成,也只是让你的游戏通过南江的审核,之后我就帮不了你了。像电信、银行之类,我都帮不上忙。你打算怎么办?”
“我明天去北京,星期三去央视做节目。希望名声大了以后,可以当个敲门砖。我现在连电信领导就见不到,每次都被前台赶出来。”王不负说。亏他还像模像样地做计划书呢,到现在一点用场都没派上。
“你到电信的营业厅,去找人家领导谈事?”何轻烟捂着嘴看着王不负,吃惊地看着他。
估计在何轻烟的眼里,王不负和前几天的公子哥付辉差不多吧。
“是啊,不知道被多少人当成神经病了。”王不负苦恼道。
“……”何轻烟差点就笑出声了。
两人都没什么话说,往宴会厅走。能听到宴会厅中传来的大笑声,不知道在那些笑声中,完成了多少利益交换。何轻烟忍不住看了看王不负,心说这个人一定会被撞得头破血流的。
但何轻烟又想,他难道做错了么?他不愿意靠关系赚容易的大钱,非要死心眼地设计游戏赚钱,虽然傻了点,但也不是犯法的事情啊。
为了破局,居然想要上央视……
她很想劝王不负不要这么高调,枪打出头鸟。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让他去吧。何轻烟心说,这男的要是愿意听她的,现在早就靠安全盒赚得体满钵满了。
但那个样子的王不负,还能引动她这么多心思么?何轻烟终于意识到,自己复杂的心思究竟缘由何处了。
推开宴会厅大门,只见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官员和富商们分成三三两两地交谈着,时不时发出哄笑声。
“哎,我们南江的最漂亮的美女企业家,今天带了个男人进来,欢迎!欢迎!”有个富商看见何轻烟与王不负,高声喊起来。
何轻烟一直和石女似得,从未传出过什么消息。面对男性时就算笑容满面,但眼神却是冷冷的。大家混到这个地位,要么求权,要么求财,都不是饥。渴难耐的人,本来也没什么心思。
但是看到何轻烟带了个年轻男人进来,大家心里就不舒服了。他们明镜似得——这是给小白脸铺路来了。
好几个富商不约而同地心说,原来你不是没感觉,纯粹是看不上咱啊,瞎了眼么这是。
顿时,有人带头,立马就有人起哄:“何总!来的这位是什么青年才俊?也给我们介绍介绍啊!”
“他刚刚开了家信息技术公司,名叫青瓷科技。最近很火的安全盒,就是他做的。”何轻烟也不示弱,她既然把人带来了,就别想撇清关系。不说几句硬话,以为她何轻烟好欺负么?
“安全盒?我儿子在用,说挺好用的。小伙子,这安全盒你赚多少钱了?”又有一富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