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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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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知著回去是上的丁湛的车,方祁则和小齐在一辆车上。
  两个助理相顾无言。
  小齐:“我磕不了cp了。”
  方祁:“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用了。”
  陈知著坐在后面,看了看闭目养神的丁湛。
  又看了看。
  又看了看。
  丁湛问:“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夸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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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孔昭 2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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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陈知著笑呵呵地说:“看你好看啊。”
  丁湛点了点头; 淡淡地说:“我知道。”
  陈知著看丁湛,丁湛和他对视。
  丁湛的眼睛里此刻没有月光了,但是仍然漂亮的让人心惊。
  陈知著第一次躲开了丁湛的视线。
  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哈。
  陈知著想。
  陈知著深吸一口气; 悲哀地发现自己真是太看脸了。
  这是不对的; 他也要看人的内涵。
  陈知著突然说:“丁老师我想起之前看过一个和你有关的采访; 那个导演好像说你的父母都是教授?”
  丁湛嗯了一声。
  陈知著凑近了些,说:“那丁老师你受的教育是不是还挺严格的?”
  丁湛想了想; 说:“还好,没有特别严格。”
  行,内涵有了。他想。
  虽然并没有什么能证明,父母是教授和子女的内涵究竟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他可以强行构造联系。
  陈知著盯着丁湛的侧脸若有所思。
  剩下的这一周陈知著差点没有忙到死。
  他从前总觉得自己工作量大; 现在才知道当时自己有多清闲; 反观丁湛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陈知著杀青的倒数第二天很悲伤地问丁湛:“丁老师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不知道在忙什么,随口回了一句; “你好好拍戏。”
  “你会不会想我?”
  “等剧组全员杀青的时候会有个聚餐,你去不去?”
  陈知著道:“我去,我当然去,丁老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在心中默背着台词,大段大段的; 像绕口令一样,这时候他也忍不住想,为什么萧容毓一个皇帝要那么多话; 他要是皇帝他直接让对方闭嘴,滚,拖下去斩首,不得不说萧容毓还很讲道理,就算不讲,也是有理有据的不讲,“嗯,好。”
  “丁老师!丁湛!宝贝!”
  丁湛抬头,耳朵有点红,“你说什么?”
  陈知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我说,我杀青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有些奇怪地说:“我们不是想见到就能见面吗?”
  “那也没有像在剧组这么近啊。”陈知著说。
  丁湛垂眸笑了,很温柔地问:“那你住我家?”
  陈知著大惊失色,往后挪了挪。
  他一直都是那种,他调戏你可以,但是你调戏他不行的人。更何况丁湛在这种话题上很少有什么其他反应,陈知著一直占上风,十分得意。
  结果有朝一日,丁湛偷偷补了课。
  陈知著自愧不如。
  可能这就叫,直男天然基吧,比不了。
  “不了吧,”陈知著说:“我家挺大的。”
  丁湛又低头搞自己的事情去了。
  经此一役,陈知著老实了不少,丁湛语出惊人,他实在怕丁湛再说出什么话来,让他睡不着觉。
  陈知著杀青拍的最后一场戏是萧容毓送傅三思走的十分潇洒,白衣黑马,乌发长剑,似乎还是意气少年。
  可他确实不如当初,他有了旧伤,得了新疾,他名满朝野,又举世非之。
  谁能想到这个权臣能轻易罢手呢?
  萧容毓下了三道诏书,却是留不住。
  傅三思最后一道书是萧容毓亲手送来的,傅三思春倦懒起,连发都未束就敢去见这个已经把权柄握在掌心的君王,他没看信,随手丢在侍女端过来的水盆里。
  他说:“君上,臣离开不是为了什么江山社稷,臣就是累了,想去过过风流花酒间的日子,十多年了,君上,你总得让臣歇歇。”
  萧容毓轻声说:“那你还回来吗?”
  傅三思笑的十分狡黠,像个少年人一样地问:“君上想让我回来吗?”
  萧容毓顿了顿,道:“我从未想让你走。”
  傅三思道:“君上啊,臣曾和你说过,臣少年成名,奈何储君容毓风头太盛,论品行,论容貌,论家世,臣皆不如,臣对君上不服气的很啊。”
  他笑,“臣怎么会让君上如意呢?”
  萧容毓深吸一口气,道:“你辞官之后,待如何?”
  傅三思想了想,道:“花天酒地吧,臣想造个大宅子,就在里面享乐,不出来。”
  萧容毓点头,最终说:“也好。”
  萧容毓是君王,可总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傅三思不求名不求利不求权,他什么都有,又不怕死。
  萧容毓留他不住,因为他什么都给不了他。
  于是他又说,似乎在宽慰自己,“也好,你是该好好歇歇了。”
  傅三思轻松道:“君上若是累了,找个时间去臣那呆几日也好。”
  萧容毓说:“好。”
  所以这场送别显的十分平静,傅三思没带几个人。
  他如何孤身来京,就是如何回去的。
  区别在于,这时候有无数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君上,送到这吧。”傅三思道。
  萧容毓觉得自己好像有好多话想说,但又什么都说不出,他只是说:“那,你保重。”
  傅三思道:“君上亦是。”
  他本已转头,又道:“国事虽然繁重,但君上还是要保重身体。”
  “好。”
  “深夜看书可要不得了,今时不同往日。”
  “好。”
  “天凉加衣,”他想了想,道:“君上这么多年身边也没有个知冷暖的人。”
  萧容毓道:“都好。”
  傅三思便转身。
  他衣袂纷飞,在阳光下,绣衣亮闪闪的。
  他道:“富贵不归乡,如绣衣夜行。”
  他没回头,却笑着说:“臣谢君上。”
  萧容毓开口,道:“好。”
  傅三思这个人是很风流的,他死时也很年轻,很好看,是当年那个引得闺秀掷花的俊逸少年。
  傅三思死后封侯,风光比生前尤甚。
  傅三思终生未娶,实在是很遗憾的事情。
  傅家离帝都太远,萧容毓未能赶上。
  萧容毓朝东一拜,神色平淡的如往昔。
  他缓步回了寝宫。
  他看见了傅三思。
  傅三思那时候年纪还很轻,性格也很狂妄。
  他敢坐在萧容毓的寝殿外的树上,随手扔下树上的梨。
  萧容毓抬头,问他:“你做什么?”
  傅三思荡着两条腿一边啃着梨一边说:“好端端地要砍这个干嘛?春夏荫蔽乘凉,秋有梨吃,不是很好吗?”
  梨树很久很久之前一个颇为荒唐的皇帝种的,萧容毓要砍也无可厚非,但因为傅三思这句话,他把树留下了。
  他对史官也振振有词,“与其在这斤斤计较一些琐碎小事,不若想想如何让四海升平。”
  傅三思常常上树,偶尔还扔给萧容毓几个。
  傅三思还坐在树上,还很年轻,不过手里面没有梨。
  萧容毓再一看,人就不见了。
  他走到树前,靠着树。
  这位不惑之前的帝王安静地靠着。
  眼泪猝然从眼眶中落下。
  “卡。”
  陈知著递了包纸。
  丁湛把眼泪擦了。
  他们谁都没说话。
  井徽之抱着胳膊在一边说:“我总感觉有点不对。”
  “哪不对?”张澜问。
  井徽之摇了摇头,说:“没有哪不对。”
  陈知著这场戏换了好几个造型,从中年到少年跨度还挺大的。
  陈知著拍了拍丁湛的肩膀,说:“君上,臣先走了,接下来你加油啊。”
  丁湛顺手给他抱住了。
  陈知著一僵。
  丁湛说:“好。”
  丁湛的声音又哑又沉,在陈知著耳边简直像是炸开了一样。
  丁湛又一滴眼泪落在了陈知著的肩膀上。
  陈知著用余光看见了,觉得自己要是傅三思他绝对舍不得走。
  要是萧容毓这么留傅三思,他估计也不会走。
  于是拍了拍,说:“没事了,别哭了。”
  丁湛眨了眨眼,没说是假睫毛掉眼睛里了。
  ……
  杀青宴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了。
  陈知著喝酒,敬酒,喝酒,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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