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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刚刚为了安静地给您治病,大姐和二姐带小梅出去了。等这位大夫治疗完,她们就会来陪您的。”
老首长这才开始注意一直还在给他灌注真气巩固治疗的叶尘,见他满头大汗,把手按在自己的肚腹上,一股股热气从他的掌心传进自己的身体内,一下子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治疗方法,有点迷惑地问:“这是在干什么?是在给我治疗吗?”
姜强国赶紧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答道:“首长,这位叶大夫正在用一种独特的方法给您治疗。
您安心躺着,不要费神想其他事情,一切有我们和倩倩安排着。等您病好了,我在到您家来陪您看足球赛。”
老首长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说:“小姜,你也不要安慰我。我的病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是一个纯粹的唯物论者,世间万物有生就有死,谁也逃不脱这个宿命。我活了将近百岁,已经算是高寿了,也该去和那些家伙们叙叙旧了。”
说完又看着叶尘,说:“小伙子,谢谢你如此尽心尽力地救治我。你只要延长我几天的寿命,让我的儿子最后见我一面,我就死而无憾了。”
屋子里的人见他刚刚还是奄奄一息的,此刻却突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而且好像越说越精神,不由得又惊又喜。
那天晚上,叶尘和姜强国夫妇以及老首长的儿媳海倩倩通宵没睡,都守在病房观察老首长的病情。每隔两个小时,叶尘就为他灌注半个小时的真气。
别看灌真气只是一种意念活动,但是却相当消耗精力。每次灌注完,叶尘都是大汗淋漓,脸色发白,虽然他有神功护体,但也经不起这样反反复复地消耗内力。
直到凌晨六点钟,他已经累得几乎要虚脱过去。
海倩倩见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躺在那里不再像前几天一样气息奄奄、半死不活,而是呼吸均匀、神情安详,不由得心下大慰,不停地跟叶尘说谢谢。
考虑到现在已经是白天,医院里的人会越来越多,又担心还有大领导过来看望老首长,姜强国提议治疗暂时到此,他们要赶快趁现在人还不多离开医院。
海倩倩很不愿意叶尘就此离开,生怕他一走老首长又出现险情,便不停地问姜强国可不可以把叶尘留下。
叶尘不等姜强国回答,抢着说:“大姐,实在对不起,我昨晚消耗的真气太多,需要回去静坐几个小时恢复一下才行。您放心,老首长现在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状态,应该没事的。”
海倩倩见他这样说,不好意思再勉强,只好让他们走了。
回到别墅后,叶尘一头倒到床上,一觉就睡到下午四点。
起床后,叶尘见何玉燕不在家中,才放心的直接盘坐在寝室地上,开始闭目打坐,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这时候,何玉燕回家取忘带的书本奈何没有找到,便想看看叶尘在不在家让他帮忙找一找。
当何玉燕打开门,缺看见叶尘像个和尚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掌心朝上,横摆在膝盖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双目微合,神情端肃,好像已经睡过去一样,不由大为诧异,不知他在捣什么鬼。
于是,这妮子的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快到他身边时,把脸凑过去,在叶尘的耳边猛地大喝一声:“大懒虫,天亮了,该醒了!”
叶尘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用意念凝聚散走在全身的真气,根本不知道何玉燕进来。
待到她恶作剧地在他耳边大吼一声,他方才倏然一惊,全身肌肉一抖,跟着就觉得有一股真气窜入了肺部中,一下子异常恶心难受,忍不住俯下头干呕起来。
第344章 走火入魔【求鲜花】
这时候,他才知道练气功时所谓的“走火入魔”原来是这么回事。
何玉燕见他忽然间脸涨得通红,不停地咳嗽干呕,立即明白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慌忙抱住他的身子,不停地给他捶背,连连说对不起。
叶尘把他推开,苦笑着说:“是我大意了,怪不得你。”
说着又弯下腰猛烈地咳嗽起来。
何玉燕见他这时候还在安慰自己,又是歉疚又是焦急,说:“那,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别弄出大毛病来。”
说话的时候,何玉燕的语气中竟然还带上了一些哭腔,显然现在叶尘已经是何玉燕内心中最为重要的人,也是她唯一的依恋和依靠了。
叶尘摇摇头说:“真的没关系的。你现在站到门外去,把门带关,就在那儿守着,不管谁来找我都让他们等着。”
何玉燕不知叶尘在搞什么明堂,这时候又不好意思追问,只好依言站到门外,把门关上,便站岗一样立在门口,替叶尘守着门。
叶尘重新坐到凳子上,凝神运气,想把误入肺部的那股真气逼出来,但每次真气一到肺部,就钻心的痛,静坐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完全清除那股走岔的气。
当他感觉到已经不再恶心作呕的时候,便站起来打开门,笑着跟何玉燕说没事了。
其实,此时他的肺部中还有残留的真气。但他不想让何玉燕继续担心下去,见恢复了一些,就逞强走了出来。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叶尘还在睡梦中时,忽听有人在外面使劲敲宿舍的门,一边敲还一边喊:“请问小叶在吗?”
叶尘一惊,翻身从床上爬起,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姜强国和海倩倩亲自过来。
见到姜强国,叶尘立即猜到肯定是医院里的老首长又出了什么状况,赶紧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又从床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两瓶自己配置的小药酒带在身上,交待了何玉燕几句,便跟着姜强国的秘书急急地上了停在别墅门口的商务车。
在车上,这位秘书告诉了叶尘这时候来找他的原因。
原来,今天凌晨四点,老首长的儿子王省长回到了首都,从飞机场坐车直奔解放军医院。
他一进病房,就扑到床边,见老首长一动不动地睡在那里,以为他已经昏迷不醒了,便伏在床沿上嚎啕大哭。
老首长经过叶尘的治疗,其实已经开始有所好转。此刻王国强这么一哭,他在半梦半醒之间霍然一惊,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坐在床边,心里又是一喜。
没想到就是这一惊一喜,让老首长本就已经相当脆弱的心脏,一下子承受不住情绪波动的冲击,眼睛一翻又昏死过去。
此时姜强国也已经赶了过来,一见这种情况,赶紧吩咐苏秘书和司机立即驱车到首都大学去接叶尘过来。
在路上,叶尘给苏秘书分析了老首长病情突然恶化的原因: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已经到了老化甚至坏死的状态,就好比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要在短期内将它修复好,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前天晚上以真气灌注到他的体内,只是暂时激活了他的脏器的功能,使他又有了一点生机和活力。但要完全恢复那些脏器的功用,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而且即使能够做到,也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叶尘走进病房时,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老首长的病床边,满面泪痕,正紧紧地抓着老首长那只枯瘦的右手,好像生怕自己一松手,老首长就会立即咽气一般。
不用说,这个男子就是老首长唯一的儿子王国强了。
老首长共有四个儿女,王国强是最小的,他上面三个都是女孩。老首长快五十岁才生下王国强,所以对他格外疼爱,也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见叶尘进来,王国强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虽然饱含泪珠,但仍然锐利异常,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巨大的威慑感。
一看他这锐利的眼神,叶尘就知道这个人将来肯定前途无量,有朝一日绝对会进入国家核心领导人。
王国强仔细端详了叶尘几眼,默不作声地从床沿上站起来,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治疗了。
叶尘站到床边,开始凝神聚气。可是,他刚刚气沉丹田,却觉得胸口一痛,那股聚拢来的真气立即又散了开来,在身体内四处乱窜。
叶尘一惊,赶紧再次把真气聚拢,刚想运行,胸口处又是一痛,剧烈的真气又再次散开。
姜强国见他站在那里迟迟不动手治疗,额头上叶汗直冒,不知他发生了什么状况,急得直搓手掌。
王国强本来就对姜强国他们赞扬叶尘的话半信半疑,此刻见他满头大汗地站在那里,一脸的惶急,便认定他也像许多江湖上的中医,气功大师一样,纯粹是牛皮糖,不由得又是气恼,又是焦急,脸色便很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