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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聊点隐密的话题，他们在不合适。”刘向东略带歉意的笑笑，“包括你带来的两人，还有陈雷和季东，他们另一桌。”
“丁一和冯四呢？”王大年对这两个人念念不忘。
“他们不在，”因为王坚和儿子的事儿，夏荷对王大年和吴萍的观感生逆转，态度友好多了，“医院现在很缺药材，他们俩个去找药去了。”
没想到秘密基地的饭菜质量不错，至少比城建部队要强的多；许志军只会遵从军令，一视同仁的上四菜一汤，而刘向东这里至少有六个菜，其中还有条油泼鲤鱼，正是王大年的至爱之一。
有了好菜，勾上了王大年的酒瘾，自斟自饮，又是吃又是喝的不亦悦乎。
“新的录像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刘向东自然而然的切到正题，“真如他们所讲，只是尸皇在安置低阶丧尸寻找场所冬眠吗？”
“还有几行人类的脚印，”吴萍及时的补充，这句话是说给夏荷听的，“上次只有一个人，这次起码七八个。”
“还有最后一分钟的内容，刚开始被剪辑掉了，”王大年不想瞒着刘向东，他现在和祁德生交恶，只好倒向医院这边，“一个尸人盘腿打坐，双手合十，面前是用石子摆成的握手图案。”
有意无意之间，王大年略掉了握手图上面的红色圆石，经过这半年的洗礼，他也开始多个心眼了。
“尸人？真的诞生了？”夏荷倒是先于刘向东惊呼一声，“杨帆又说对了！”
说到杨帆，刘向东的表情黯然；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杨帆是医院的一员干将，可当时她的言论和作为屡屡触怒上级，刘向东也不待见她，直到有一天，杨帆突然消失。
“握手？尸人这是要讲和吗？”刘向东显然比夏荷更沉稳些，现了问题点。
“是这样，”王大年夹起一块鱼肉，剔净鱼刺，却放入吴萍的碗中，“可是军区的意见不明朗，据杨帆推测，这一次同时诞生了两位尸人，这两个尸人一个是金川本土的，对人类没那么多的仇恨，暂称之为鸽*派，就是录像里那位；另一位是外来的，和人类多次作战，对人类充满仇恨，称之为鹰派。”
王大年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鸽*派和鹰派现在正在内斗，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因此军区的意见是，不予理会。”
“这么复杂的东西，杨帆都能推断的出来？”这越了刘向东的认知，他不禁的表示怀疑。
“我也是听人转述的，”王大年不想提到乔伟的名字，“应该是卫星的监拍和杨帆的理论交替证明的吧。”
刘向东点点头，开始沉思；他明白王大年所说的这个人是谁，也知道这个人有个神秘的能量。
“你能说说为什么要把害王坚的尸魔放走吗？”夏荷还是不能理解这件事。
“将军让我七日内消除旧城的尸患，可现阶段正是丧尸求和的时间，我不能当破坏和平的罪人，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王大年怕他们听不懂，又说，“这个尸魔很可能就是鹰派尸人的手下，又对王坚充满仇恨，杀了它于事无补，不如放虎归山，增加一个变数，且看鸽*派尸人的反应了。”
“嗯，是个好主意。”刘向东竟然认可了。
第404章大黄来了
“将军已经不信任你们，开始给你们出难题，”刘向东想到了自身的遭遇，叹道，“完成了对他有好处，失败了对他也有好处；你的办法很好，说不定鸽*派尸人会收回潜伏的尸魔，尽力营造一种和平的氛围。”
“你们能多住几天吗？王坚说不定会醒过来。”夏荷的态度很诚恳。
“不行，”吴萍摇摇头，答道，“我们是偷着来的，吃完饭就得回去。”
“我唯一担心的是，”刘向东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从金川到栾州，路途遥远，消息传过去还得再传回来，不知道七天的时间够不够用。”
“管他呢，”王大年毫不在乎的笑笑，“他能把我们怎么样？这任务谁都知道是十分艰巨的，完的成是我们的能耐，完不成也是理所应当；如果因为这个处分我们，他也不能服众。”
刘向东和夏荷齐点头，话糙理不糙，王大年说的很有道理。
“我一直有个疑问，”吴萍说话了，“尸皇的脑浆究竟有什么价值，会值得被人盗走？”
“按说最有价值的是尸皇脑浆的提取药剂，”刘向东耐心的解释，“也就是高级进化药剂，在灾变刚开始时，tx…01对丧尸的吸引力非比寻常，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吸引力逐渐下降，原因就是到了冬天以后，还在活跃的高阶丧尸对这进化药剂不感兴趣，因为它已经无法促使加速进化，而低阶丧尸又在冬眠，现在干脆又北撤到金川。”
刘向东清清嗓子，继续说道：“而我们刚提取的进化药剂是尸皇级的，这个对一般的高阶丧尸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可是对于人类而言，又不需要与丧尸开战，所以用处也不大。”
“至于为什么要偷尸皇脑浆，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也要提取药剂，而这药剂很可能是用在人身上的，也就是进化人。”
“能使用那么高等级的进化药剂，只能说明这个进化人级别很高，他想更进一步。”
王大年有点懂了，难道是乔伟？可乔伟是变异型进化人，与王大年相仿，他们用尸皇的进化药剂根本不起作用。
“我明白了，”吴萍终于醒悟，“冯四偷了脑浆，给了韩凯，而韩凯失了踪，肯定是去了世卫的六盘山基地，这东西终归是要用在小泉一郎身上的。”
王大年恍然大悟，一直把这点忽略了，小泉一郎已经是尸王级进化人，这尸皇级别的脑浆正是他需要的。
“就算是服用了尸皇脑浆，”到底是搞研究的，谈论这个一点也没影响夏荷的心情，“能不能进化，如何进化仍未可知。”
这一点王大年倒是认可，比如他就是个例子，廖平给他服用的不过就是尸魔脑浆的提取液，虽然那个尸魔级别高些，可显然能否进化还要看机缘。
“你说的是需要机缘巧合吗？”吴萍与夏荷化敌为友，因为她在夏荷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也是也不是，”夏荷解释，“质变需要量变的不断积累，到了临界点时才需要机缘；除非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外来条件的主动干预，不过还没实例。”
质变需要量变的积累，这句话让王大年恍然大悟；他由尸鬼级进化人到尸魔级，其实量变的积累早已足够，而廖平配制的新药剂，才是那所谓的机缘；而对于乔伟来说，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积累，却因为获得了王大年血液，而不断地跃过积累这一阶段。
“外来的主动干预未必是好事，”刘向东也是个中翘楚，“那毕竟是作弊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还不清楚。”
“你们说的外来主动干预是指什么？”吴萍确信他们说的不是王大年血液，因此她很好奇。
“就像是小泉一郎，他从尸将级进化人到尸王级，估计是服用了越级的药剂，现在又要把尸皇药剂在用在身上，进不进化不好说，而那副作用会是什么，恐怕也无人可知。”刘向东接着说道，“按部就班、循序渐进，这是大自然的发展规律之一。”
四人正聊得热乎，忽听得有人报告，原来是季东。
“报告院长，尸魔来袭！请指示！”
刘向东正要搭话，王大年倒先开口了，问：“数量？伤亡？地点？有何应对措施？”
“只有一只，还在1号洞里，和士兵在对峙，暂无伤亡；士兵请求全面开火，予以狙杀！”
“杀什么杀！”王大年不满的唠叨，“它只有一只，还不一定是为了什么而来；要是它想偷袭，就凭你们现在的状态，有一个杀一个，有一双杀一双！”
“是！长官，请问下一步如何应对！”季东对这个王大年不是很服气。
王大年摆摆手，站了起来，因为喝得多，坐得久，刚一战起来觉得腿上没劲，有点摇晃。
“你开车，送我过去看看，”王大年打了个酒嗝，气味熏人，“你小子别不服气，不服单挑！”
季东脸色铁青，一看就很不服气，却不敢言声。
“吴萍，你不跟去吗？”刘向东很不放心。
“不用了，”吴萍已经猜到是谁来了，“我们继续，让他自己去，他能搞的定。”
消息报来时，先报到季东那里，当时的高峰和鹿颖都听到了，这时也赶了过来，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