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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境城卫兵放行,陈贤颂从高大的城门口下走过,入眼便是一苹青翠的草原,入眼便是白云,蓝天,和绿sè的海洋。
此时是夏初,由于雨水充沛,草原上的所有植物极有生命力,它们青翠的绿sè显得格外‘明亮’。入鼻后便是草地的气息,陈贤颂以前在白姐的陪同下,跑过很多旅游景点,也去过大草原,是这片草原却让他觉得心旷神怡。
归其原因,还是二十二世纪的人类太多了。几乎满地球都是人,为了防止挤爆地球,不得不出台限制生育令,人多了,无论新人类平时如何保护环境,终究会受些影响。和二十二世纪的草原相比,这片草原多了些‘野’xìng。
这样对景物的特殊自我认知,一般只存在于自然人身上……然后自然人可以用艺术手段,例如绘画,或者文字描述表达出来,这时候新人类才能间接从自然人的文艺作品中收获到他们想要的艺术气息。
对这片草原产生惊叹感觉的,只有陈贤颂一个人,商队里的其它人都是一幅漠然的神sè,他们反而更奇怪于陈贤颂的表情和举动。
“要是手头有纸张和墨砚就好了。”陈贤颂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突然间就画兴大发了。”
但凡植物茂盛的地方,即使是夏天,气温也不会太高,究其原因,是植物吸收了一部分阳光和热量转化凡自己生长所需要的能量,所以此时即使是午时,阳光直shè,众人也没有觉得有多热,反而有许许轻风吹来,心旷神怡。
莫利就站在陈贤颂身边,看着他张开双手,再听他说话,忍不住问道:“你居然还会绘画,你已经会文字了,会帐算,这些知识就算是贵族继承人我想也未必都能学会,难道花男真的从小什么都学。”
“都说了我不是花男。”陈贤颂撇了撇嘴,刚起来的画兴立刻被这家伙给恶心不见了。
“是,是,你是灵魂深思者。”莫利哼了声:“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贵族培养你们会花这么大的力气,不就是卖屁股的男人嘛,几乎什么东西都教给你们,我们这些正经人家反而什么都学不到。”
今天莫利似乎对陈贤颂很有意见,心有抵触,连学习文字时的劲头也不怎么大了。
对于别人误解自己,正常人都会解释,但解释过后对方不信,陈贤颂自不是理的。身为二十二世纪出来的人,他对同xìng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但说他卖屁股,那可就万万不能忍了。他白了对方一眼,然后躲回到马车的笼子里,盖上黑布,呼呼大睡。
莫利见陈贤颂不理自己,气得脸sè有些发红,不过想想对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老师,在凯特王国这种尊师重道的社会氛围里,冲撞老师算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想想也就作罢了。
到傍晚的时候,陈贤颂醒了,商队也驻扎下来,草原的夜晚湿气重,温度会降得很低,这地方的元素晶体柱子也不多,相隔很远,如果不作好准备,晚上弄不定会将人活活冻出病来。
佣兵们拿出工具,将周围超出人膝盖的草全给割了,草原中有不少的虫子会咬人,也偶尔有毒蛇逗留在草丛中,这样做能尽可能杜绝上述的情况。陈贤颂也想去帮忙,却被杰德拉给阻了,他的理由很简单:“花男就是要细皮嫩肉才行,你手上每多长一个茧子,我的金币就要少上十几枚。”
好吧,陈贤颂只得作罢。现在商队中人人都认为他是花男,他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吃完晚饭,陈贤颂正在教莫利基础笔画,后者只是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就开始神游天外,陈贤颂教了一会,只得扔到手中的木条,问道:“算了,看来你也听不进去,小家伙,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莫利本来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但突然他却抬头问道:“你是花男,那么从小到大肯定见过很多贵族吧。能不能告诉我,贵族平时在作些什么。”
“我不是花……”
“你只要告诉我贵族们平时在作什么就行了。”莫利相当不耐烦地打断陈贤颂的话:“谁在乎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反正到了震旦国,我们就会把你给卖了。”
“好吧。”陈贤颂耸了耸肩,他想了会说道:“我接触到的贵族,怎么说呢,都挺有说话的,但有些人平时和你很好,可是一遇到利益啊,或者立场问题的时候,就会直接成为你的敌人,变化速度之快,有时候令你自己都不敢相信。”
“那他们平时都会做些什么事?”
陈贤颂想了会,说道:“一般来说,就是到处参加宴会,拓展人脉,或者加深与其它贵族的联系,年轻贵族和年老贵族又有些不同,年轻贵族则更喜欢到处拈花惹草,看看有没有适合与自己联姻的其它贵族之女,年老贵族有的是在养老,有的是在算计着如何增加家产或者势力。”
“听起来很无所事事的样子。”莫利一脸的羡慕:“不过也是,别人可是贵族,可不是我们这些穷苦商人。以前我们家族兴盛的时候,族人一定也是过着这样的生活,为什么我没有出生在那个时候。”
接下来两人随便聊了一下,等天完全黑下来,他们就准备开始休息了。在钻回笼子之前,陈贤颂去看了下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几个女奴们,虽然还是那幅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有了陈贤颂多花出来的两三个黑面包,她们的气sè,稍稍好了一点点,特别是那个少女,每次见着陈贤颂,都会很感激地看着他。
第二天中午,他们到达了乌瓦王国第一座边境城市……弗西土尔,意思是草原上的明珠。
在交了一枚金币的入境费后,杰德拉一脸肉痛地带着商队熟们熟路的找到了一间旅馆,这间旅馆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却很大,在它的后院停了很多货运马车,是间很出名的商人旅馆。
杰德拉打算在这里住上两三天,顺便将自己拉来的两车武器和盔甲在此地出售,换由别的商品,虽然军用品在震旦王国出售更值钱些,不过乌瓦王国有个非常让人不愉快的法规,所有军用装备,只准进不准出……好在军方收购的价格也算公道,这才没有引起游商们多强的抵抗。
杰德拉要出去谈生意,自然要带上小儿子莫利,身传言教才是最好的教育方法。只是他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带了莫利出去,反而引来了一件祸事。(未完待续。)
第一卷206初生牛犊(中)
杰德拉和莫利去了城中心的市场,带走了三辆货运马车和一半的佣兵,剩下的人在旅馆中等待。陈贤颂后院中,正准备休息,但看到女奴们被烈日暴晒,嘴唇都干裂了,就在附近的树边摘了些带叶的树枝,放在她们的笼子上,还去水井里舀了些水,送给她们喝。
有社会学家兼心理学家说过,从小幸福着长大的孩子,普遍都很善良。陈贤颂自知改变不了整个世界,那么稍微做一点点的好事,也算是自我的良心安慰,只是这样的情怀在这个黑暗时代中,却显得那么突兀和不协调。
“花男,你又在向那些脏兮兮的女奴们示好了,除了假装好人,假装清高,你还会做些什么。要不你卖下屁股吧,我这有几枚银币,待会全给你,你拿去买多些黑面包给那些女奴们吃,说不定她们吃饱了肚子会变漂亮些,然后卖出个好价钱,找到个好主人,哈哈哈。”
陈贤颂没有理他,让那些女奴们喝了水后,他自己找了块树萌坐下。刚才那个出声讽刺他的佣兵名为缪拉,就是上次被陈贤颂用眼神逼退的男人,这几天他暗地里被同伴嘲笑了无数次,早就憋了一肚子闷气,此时他们的雇主外出,他看着陈贤颂独自一人,没有人撑腰,便起了戏耍的心思。
在世人的印像中,花男都是些面白无须,胆小如鼠,还不如普通女人有力的弱小雄性。所以缪拉一直觉得陈贤颂眼神中带着杀气,肯定是种幻觉,他想再次探探陈贤颂的底,否则以后他被花男吓退的事情肯定会在佣兵界的小圈子里流传一辈子,还怎么做人!
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陈贤颂理都没有理他。自己就跑到一旁休息去了,这明显是**裸的无视。听着旁边几个同伴们忍俊不禁的笑声,缪拉觉得自己果然断不能忍,主要是花男太值钱,万一伤了对方,他接上百次的任务也未必能还得起,所以他不敢对陈贤颂乱来,可那些女奴就不同了,就算他杀掉一两个人,也赔得起。
仇人重视的。就要摧毁。这道理无论古今,亦或是未来,这是大部分都会下意识选择的作法。缪拉也不例外,他拨出长剑走到木笼子前,将武器高高举起。麻木不仁的女奴们在死亡的阴影下。终于尖叫起来,声音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