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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选择中国是因为这里对比全世界都算是比较安全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中国够大我在每个城市的每个医院待上二十年左右就会离开。
我的身份证则是大海以每二十年一次更换与我,大海在政府的公安机构工作。
他会把一些死刑犯的身份证在公安内部网络消除数据之后交给我,再由我自行变成和身份证上差不多的样貌。
而我也负责改变大海和其他无法改变样貌的半神,使大家都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大海的能力比较特殊,他当年就被称之为战争之神。
大海对时间的概念和我们的不一样,虽然他不断的在适应我们的时间。
在大海平静的时候我们的一秒也是大海的一秒,但大海一旦紧张起来,时间会在他身上极度变慢。
时间变慢不会导致大海自己停止运动,据大海自己描述最厉害的时候。射来的子弹都是相对静止的,可以轻松的躲开进行反击。
也因此大海在射击和格斗还有各类战争有关的东西上都特别有天赋,也正因为他的能力我才能离开那个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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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三)
我知道半神的能力都是五花八门的,我们也曾经不止一次的研究过我们自己。
我们没有那么科学,半神的特点被我们归类为几点。半神的特点之一是漫长的寿命,特点之二就是各种奇怪的能力。也因为这些能力我们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称呼,而我被古埃及奉为生命与治愈之神。
我和大海与其他半神平时也不在一起,我们会在二十年一次的聚会相遇。大海则是带上这些被死刑后销毁数据的身份证,再让我一起给大家更换面貌。
如今时间也差不多了,也该到了换身份和医院的日子。
辞职的表格我已经填好了,敲了主任的门。
“进来吧。”主任说道。
我缓步走了进去递给了辞职不说话。
“乔克?你这走几个意思?你在我们这里勤勤恳恳十几年了吧,我再几年就退休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来了快二十年了,家里有事我要回去。”我找了个借口淡淡的说道。
“都快二十年了?真没看出来呀还是那么年轻。我就一个说法,你要是肯再干五年主任一定是你的。”
“感谢主任费心了,真的有急事。”我说道
“那我就仁至义尽了,该挽留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辞职还要多干一个月,你有数的吧?”
“我这二十年都没休息过一年,留下了的年假可以累积应该够了。请您签字吧,谢谢。”我说道。
眼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老人签了字递给了我。
我拿回了单子在继续找下一位领导,全部签完字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乔呀,听说你要走?”
我点了脑袋。
“乔老师你怎么就要走了?”
我苦笑着说道:“老家里有事。”
“什么时候走?那么急吗?我们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我说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二十年就要发生一次,所以我尽量保证更各位的关系不要太好。不然真的会感伤,百年来我也就感伤过一次。那是我导师的儿子陈浩,学成医术之后的二十年时间我和他都是同事。
但就算离开的那天我都没有说出我的身份,后来陈浩死的那天我哭了一晚上。
之后我就养成了习惯,绝对不和同事有太多的感情。
我有一本藏在出租屋床底下的日记,记载了我几乎每个二十年去过的地方和接触人的名字。
其实日记写不了那么多,因为我认识的人真的不多。
问题是我是个医生,需要面对的病人实在太多。
为此日记却只能坚持差不多百年,而且能去的地方其实真的不多。
按中国来说,最东城市抚远、最南城市海南三亚、最北的城市黑龙江省、最西的城市是新疆乌恰市。
以中心二十年一次,往一个方向不断延伸才能解决被认出来问题。
并且我怕我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和所在的地方,本子设定好了一百多年一换随之更换的还有东南西北的方向。
我知道没有人类能活过一百年,等时间一到再回去也不会被人发现。
带着东西回到出租屋内,将床下的本子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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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四)
拿出了日记看了一眼,自己这日记也已经写完了。
思考着要离开黑龙江了,确定了之后要去的位置是南方的海南三亚。
其实每次翻开日记发现要换了都会担心,担心这种办法会不会在未来越来越不合适。
毕竟开始的时候人类很少去很远的城市,一个城市一呆就是一辈子。
但随着交通发达程度和网络的发达,很多事情都不是那种说隐藏就隐藏的。
怕出名,所以必须平平无奇。我也不是没被人认出来过,第一反应是装不认识对方。第二反应是立刻离开辞职和大海联系换身份了,杜绝一切可能被发现的后果。
估计你们也会奇怪我为什么能改变样貌不能把自己搞老一点,其实是我做不到。
我的能力是修复细胞组织,却无法老化细胞。我可以改变无关角度却无法增加任何一点皱纹,我能让任何人迅速来到三十岁的样子。
但被我治愈的人就无法改变自己的样子,直到死为止表象可能都无法改变。
有利有弊,所有的半神都是这样的。我们不是神并不能全知全能,所以才称呼我们自己半神。
我也曾说过,我能治疗疾病但不能治愈毒素和其他任何东西。
在古时候我能称为治愈之神,但现代如果还有神位也只能是组织愈合之神。
只能愈合组织改变组织结构,像瘟疫、流感、乙肝、血友病、狂犬病、各类蛇毒、早晚各期癌症、艾滋等各种疾病我都没办法。
还好因为我们半神的体质特殊,我曾经也怀疑二十年间实验室给我身上打入了各种病毒。
其他病毒对我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效果,但是估计里面有神经毒素之类的东西。所以导致我的记忆零散,混乱。特别是学了体系内的医学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弱,当然也没找到治疗我记忆的办法。
可能只是我单纯的太老了,当然更可能是实验室的过错。
每二十年的聚会,都会少人。
少掉的人没有能再回来的,因为我们总是在二十年的最后一周联系接下来要见的地方。
如果错过就真的错过了,我们不知道错过是被实验室抓了还是真的死亡了。
而且据我们所致,所谓寻找我们的科学实验室也不止一家。
将手里的日记拿到厕所,在厕所靠打火机烧掉。
来到了卧室打开了电脑,打开了一个邮件箱。
这个邮件箱的账户和密码,我们每个半神都会记住。
如果被抓我们会供出密码和账户,里面有几百个空邮箱。但我们会故意说这些邮件就是一位位其他半神的邮箱,只要实验室给这些邮箱发送诱导想抓捕我们的消息。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得知,并且实行反抓捕或拯救。
当然几百年都没出发过任何一次,可能我们也有所谓的大限吧。
但真正的邮件消息藏在草稿箱内的为编辑信件,一张写有日期的JPG图片。
上面的日期代表发件时间,上面写着二零一八年五月一日。
确实是今年的聚会照片,将照片另存为之后改变后缀为TXT再度打开。
上面写着厦门、鼓浪屿,看完之后我将照片删除并右键在回收站彻底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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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五)
将所有该打包的东西打包,搞完之后也就那么一个背包的物品。
用此刻的身份证在网上订了一张去往厦门的机票,直接飞往了厦门。
落地之后打开手机,发现了几个未接电话的短信通知。
号码几乎都有备注,是一些同事。
没备注的都来自一个地方,估计是病人的。
确实要求我来主刀之后我就这样辞职走人了,询问不到我要了我的电话联系也是有可能的。
不做理会,从包里拿出了取卡针将SIM卡槽顶了出来。随便找了个营业厅办了个新号码,将手机直接格式化了。
并且将这些年转到的钱全部提现,出了银行买了一只打火机。
找了个公共厕所用手抓着SIM卡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