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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坐堂都被震撼的风中凌乱;呆呆的望着这块料子;用尽力气去掐自己的腮帮子。哎呦咯喂啊还真疼这不是在做梦
放在电子称上面;看着连续往上飙升的数字;两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也在跟着往上狂飙;这一切都太违和了这可是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极品中的极品翠;当然整块料子通体并非都是老坑玻璃种帝王绿;这只是个泛指;就好像是东坡肉里吃不出苏东坡一样。
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的料子占到整块料子的二十分之一;其余的都是玻璃种和高冰种;颜色从正绿到阳绿;层叠递进。而质量也在不断的往上飙升;一百七十点三五公斤这块料子居然有三百四十点七市斤;居然比一个成年的壮汉还要重
“无价之宝无价之宝啊”坐堂疯癫了;神神经经的说:“我这辈子算是没白活;见识到如此极品;又如此大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极品翡翠就是让我现在死;我也瞑目了”
另个坐堂同样癫狂;神神经经说:“恐怕就是在整个缅甸;也解不出这么好的料子;如果按照市价估算;至少价值五个亿。”他说着又用手摸了摸;而后一遍遍的嘀咕:“五个亿啊五个亿”
另一个坐堂直接抬杠:“我给你五个亿;你能再给我买来一块这样的料子吗?”
“不能”这次这个坐堂倒没有抬杠;而是吸着鼻子说:“五个亿只是根据材料串联的等价;没加上整体大料的溢价。”
玄齐把手一摆说:“不用再溢价了我们赌的是投资回报比;就按照五个亿来估算。”总投资一百五十万;光切了一半就获利五个亿;投资回报比达到了3334;剩下的事情已经不用再明说了;玄齐已经无可争议的赢得了整个赌局。
周凯还失魂落魄;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明明是一块忽悠人的废料;里面怎么可能开得出翡翠;而且还是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极品翠;这一切的转折可是连小说书里面都不敢写的剧情;太他妈奇幻了。此刻周凯的心情;好像是从珠穆朗玛峰顶部;一跃跳下到阿里亚纳海沟;这个落差也太大了
还不死心的周凯;已经癫狂了。像只想要胡乱攀咬的疯狗;对着玄齐狂吠:“你不是说这块料子其实是三块籽料吗?既然这一块已经开出翡翠;你解另外一块啊看看能不能解出另一块和这块相同的料子”疯癫的周凯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没有逻辑性;只剩下了羡慕嫉妒恨。
周围的人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周凯;能从别人都公认的废料里;解出一块价值五亿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极品翠;还想从另一块里面解出同样的翡翠来;这和连续两天;被不同的流星砸到眉心间最小的那颗痣几率相同;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而玄齐居然正视周凯;嘴角流露出一丝让人惊诧的笑容:“既然你觉得那里面有翡翠;那么我就和你赌一把;不赌金钱;更不赌名利地位;我就跟你赌一个服字;我就赌你服不服。”
这个赌法倒是新鲜;不赌黄金财帛;不赌功名利禄;只赌一个服或者不服。看似怪异的做法;却是眼前破局的最好方法;周凯为什么处处针对玄齐;就是因为他不服
随着这个看似玩笑的赌约被抛出来后;原本还怒火中烧的周凯;好似被一盆冷水浇到;顷刻间清醒过来;微眯眼睛上下打量玄齐:“只是赌一个服字?”看到玄齐点头;周凯立刻低声说:“那我跟你赌了我就赌这快料子里没有翡翠;如果有我就跟你说个服字”
这番话说出来;让周围的人绝倒。前后矛盾;大相径庭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无耻啊无耻还没见过这样无耻的家伙;刚刚还信誓旦旦说;相信这块料子里有翡翠;眨眼间就反口说没有;好似吐出去的唾沫再用舌头舔起来;无耻啊不要脸;他怎么就可以这样做
而玄齐却不在乎;仿佛一切早就在掌握中;对着周凯矜持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而后继续问:“买定离手了?”看到周凯点头;玄齐便继续说:“我赌的可是个服字;既然你说这里面没有翡翠;若是切出来翡翠来;哪怕只有拇指大小;你也要对我说个服字。若是没有;我向你说个服字”
“那当然了”这一刻周凯倒是淡定;他还真不相信有人能在连续两天;被不同的流星同样砸到眉心间最小的那颗痣。再说了这么大一块的料子;除非不出现翡翠;要出现就也应该是块大料;连续切出两块大料。周凯隐隐的笑了笑;玄齐家的祖坟上;还没能冒出这么大的青烟。
而玄齐的双眼却亮起来:“既然是如此;我就要让你心服口服加佩服”而后对罗掌柜说:“切石头吧既然他还不死心;那我就让他死心。”
第一百四十一章双胞料
“还切?”玄齐的态度倒是让罗掌柜一惊;惊诧后倒也没有说什么。这就好比是一个能够流传百年;乃至千年的传奇故事;自己在故事中不过是个喽啰。既然玄齐让切;那就接着往下切;至于能切出来点什么;好似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从废料中切出价值五亿翡翠的传说已经诞生。
就在罗掌柜开始摆弄石料时;鲁卓群和盛登峰窃窃私语;两个人都是旁观者清;自然看出玄齐和周凯之间的矛盾
盛登峰眉头紧蹙:“周凯是怎么了?都三十大几的人;怎么还没活明白;跟一个大学生犯什么犟;也不怕丢了身份。”
而鲁卓群却对这件事情有所耳闻:“前几日周凯就和玄齐对赌过一场;赌的还是周凯并不擅长的田黄石;结果周凯输了;所以他急于找回面子。这才处处针对玄齐;想要把丢了的脸再一次找回。好像他这一次又要输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四六都拎不清楚;他要是一直这样;可就别怪当哥哥的不讲情面。”盛登峰说着脸上闪过一道厉色:“哥可是一直帮理不帮亲。”
从玄齐所表现出的种种迹象来看;玄齐应该就是那个神秘家族的传人。盛家和玄家一直都有些因缘;盛家老太爷更是直接得到玄家的恩惠;不管是从祖荫还是从未来;在盛登峰的眼中;玄齐都比那个浑浑噩噩的周凯更重要。
已经猜出两家间的关系;又知晓玄家是何方神圣的鲁卓群;自然不会犯二;顺着盛登峰的话说:“整个四九城;谁不知道盛登峰;盛公子帮理不帮亲。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周凯的确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既然他都已经这样;我也不介意用大耳朵瓜子抽他。”
两个人从小玩到大;话刚说出口;彼此就已经心领神会;相互隐晦的交换了一个眼色;而后静观其变。
尚涛的酒已经醒了;他绝对是个竞技体育界的代表;一双还红着的眼珠烁烁的望着对面;他可是全凭喜好做事;交朋友的出发点没那么多功利;如同黑白般的念头;顺眼或者不顺眼;如此而已。
例如现在他就对玄齐很顺眼;对周凯看不过眼;有听到盛登峰和鲁卓群对周凯不满。尚涛的拳头早就已经紧攥;随时准备挥出去;打碎周凯的脑袋。热血少年的世界很分明;喜欢或者不喜欢。而尚涛的世界中;飙车属于兴趣;是对梦想的追求;打架则是一种爱好;是在追梦途中的放松。
吱吱呀呀切割机依然疯狂的转动;虽然对这块料子没报太大希望;但是罗掌柜依然按照固有的节奏对料子进行切割;先擦了一圈石头;没有出雾;便开始对料子进行打薄;一块块的石料被打飞;原本还庞然的料子;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小下去;一小会的功夫就小了四分之一。
“这个服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原本还萎靡的周凯;顷刻间又振奋起来;耀武扬威的冲着玄齐得瑟;如果在他的屁股上装个尾巴;现在他一定摇的非常欢实。
玄齐却没在乎周凯的挑衅;而是对着周凯说:“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为时尚早;究竟是输还是赢;这个服应该谁对谁说;现在还不要下定论。”
“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周凯眼中闪过不善;正要往下说时;就听到鲁卓群更为不善的声音说:“就连煮熟的鸭子都有可能飞;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番话又像是一桶冷水浇在周凯的脑袋上;周凯立刻闭上嘴巴;相对鲁公子的家势;自己的确不够格;如果触怒他;自己肯定是要吃亏的。
就在这时;一直旋转的切割机忽然间停下来;而且还传来罗掌柜亢奋的笑声:“出雾了这一块又切涨了”
“神马?”周凯就感觉自己的嘴巴里能够塞得下一个大西瓜;这样高难度的事情居然也发生了;而且还让自己遇上他还偏偏不信邪;亲自跑过去看究竟。石料不会作假;里面真的起雾了拿着电筒一照;居然又是老坑玻璃种帝王绿
这就好比一个人买了三张刮刮卡;其中一张是作废的;而后刮出两个特等奖现在玄齐就上演现实版。买了三联一体的籽料;明知一块是作废的;却从另外两块中解出老坑玻璃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