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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见韩立诚确实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便压低声音说道:“李文海昨晚十点钟左右被县纪委的人带走了,据说是在吕书记家里被带走的。”
“老肖,你说什么,这是真……真的?”韩立诚用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口气问道。
韩立诚想到过周倚翠家里一定出什么事了,但怎么也想不到李文海竟被县纪委的人带走了。
“这事我怎么可能说瞎话呢,前人大主任老贾就住在吕书记家前面,他亲眼所见,绝对假不了。”老肖信誓旦旦地说道。
“原来如此!”韩立诚听到这话后,自言自语道。
昨晚周倚翠从他那离开的时候便是十点左右,发那短信则在这之后,前后一联系便对上了。
老肖听到韩立诚的话后,心里很是疑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立诚,什么原来如此?”
“没什么,刚才吃早饭时听人说了一嘴,我还以为有人在乱传假消息呢,听到你的话后,才知道是真的。”韩立诚信口胡诌道。
韩立诚说完后,顾不上和老肖多扯,迫不及待的转身出了传达室,直奔二楼的办公室而去。
周倚翠昨晚发过来的那两句莫名其妙的话让韩立诚郁闷了一晚上,这会谜底总算揭开了。
李文海昨晚被县纪委的人带走了,周倚翠便以为是他在背后搞的鬼,自然将其记恨上了,所谓的小人、伪君子、骗子,也正是冲着这事来的。
韩立诚此时一点也不责怪周倚翠,这种情况下,她这么想一点也不奇怪。在这之前,除了他们夫妻俩以外,便只有他知道这事,两口子正在想方设法的摆平这事,县纪委的人却找上门来了,这事不是他韩立诚在背后捅的刀子,还会有谁呢?
问题的关键是韩立诚确实没这么干,不明不白的被人扣了这样一顶屎盆子,他心里的郁闷之情可想而知。
一番思索后,韩立诚意识到李文海的事情一定还有其他人知道,否则这事便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了,可除了他们三人以外,谁才是第四个知情者呢?
尽管意识到要揪出这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但韩立诚却铁了心一顶要把他找出来,给周倚翠一个交代,否则,他这黑锅背的也太冤枉了。
打定主意后,韩立诚拿出手机来,编辑了一条短信,我以人格担保,这事和我无关,我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编辑完以后,韩立诚果断的摁下了发送键。
周倚翠此刻正如呆傻一般的坐在床上,周倚红为了照顾姐姐特意请了一天事假,这会正在忙着给其做早饭呢!
周倚翠认定这事就是韩立诚所为,因为其他人就算想做也不具备这个条件,看到这封短信后,她不但没有回复,还毫不犹豫的摁下删除键。
半小时以后,韩立诚彻底死心了,将手机放在一边,周倚翠若是回短信的话,早就回了,不可能等到这会的。韩立诚意识到要想让周倚翠原谅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有等合适的机会再说了。
上班后,李文海的事便在党委、政府两边传开了,大家都在私下谈论这事,不到半天时间,关于李文海落网的原因已传出三个版本来了。
吕德昌是十点左右召开的临时党委会,由于周倚翠请假,会议通知是有副主任秦忠明下发的。
团委副书记刘萍看到秦忠明忙碌的身影恨得牙痒痒,这位置本来是她的,可硬被这家伙给抢去了,否则,李文海一出事,周倚翠便无任何靠山了,她取而代之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现在只能便宜这龟孙了。
这次的党委会开的异常简单,吕德昌通报了一下李文海的事,也算是给了一个官方的说法,提醒在座的党委委员要洁身自好,以免自误。
尽管分析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吕德昌认定李文海是因为自身出事,和他没有关系,但也没有多说,生怕不幸言中,那他可真成大家口中的笑话了。
在座的所有党委委员里,副乡长陈学军最开心了,李文海便如压在他头上一座大山一般,现在总算将其搬掉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不过他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回到办公室以后,陈学军终于不用再掩饰了,轻声的哼起了小曲,开心的不行。
就在陈学军心情正美之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连忙取下话筒接听起来。
“喂,学军嘛,你到我这儿来一下!”吕德昌对着话筒言简意赅地说道。
陈学军自然听到出吕德昌的声音,忙恭敬地说道:“行,书记,您稍等,我这就过来!”
挂断电话后,陈学军刚想抬脚向屋外走去,头脑中猛的冒出个念头来,老吕头可不是一般的精明,他会不会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一番思索后,陈学军自我安慰道:“没事,那封举报信,我是照着儿子字帖上的正楷字写的,老吕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这事呢,他找我一定是另有其他事。”
陈学军猜想的一点不错,吕德昌现在只关心两件事,一,李文海出事会不会牵连到他;二,乡政府的工作怎么办,谁来接替李文海。至于李文海是怎么回事的,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才懒得去关心呢!
第146章 各怀鬼胎互试探
陈学军走进党委书记办公室时,吕德昌正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见到陈学军后,他只是瞥了其一眼道:“学军来了?”
“书记,你找我?”陈学军一脸巴结地说道。
虽说李文海这块绊脚石被搬开了,但陈学军最终能否得偿所愿,还取决于吕德昌的态度。这点陈学军心知肚明,故而在吕德昌面前丝毫也不敢托大。
“嗯!”吕德昌轻嗯一声,便在老板椅上坐了下来。
“学军,你对文海的事是怎么看的?”吕德昌问道。
“我觉得他就是咎由自取,辜负了书记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培养与教导,真是太不应该了。”陈学军义愤填膺地说道。
“行了,学军,这儿没外人,少说两句这些套话,谈谈你对这事的真实想法。”吕德昌说到这的时候,像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你知道文海到底因为什么出事的吗?”
陈学军听到这话,心里暗想道:放眼整个三沟乡只怕没人比我更清楚他是怎么出事的了。尽管心里这么想着,陈学军是绝不会说出来的。
“书记,这事我怎么会知道呢,县纪委的人没给您打招呼?”陈学军反问道。
吕德昌在试探陈学军,陈学军也不是傻子,回过头来反倒试探起他来。
“县纪委的那帮人嘴可不是一般的严实,我已经托朋友去打探了,结果如何暂时还不好说。”吕德昌沉声道。
陈学军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忙急声问道:“怎么,书记,你想帮文海出头?纪委那边的人可不好说话,万一……”
陈学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坑了李文海一会,吕德昌如果将他捞出来的话,那他的这番力道可就白费了。陈学军在问这话时,心里很是担心。
吕德昌心里暗想,我出头个屁呀,老子只想搞清楚李文海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和我有没有关系。
“这事的难度虽然不信不小,但文海毕竟跟在我后面这么多年了,尽力而为吧!”吕德昌在说这话时,一脸的悲悯,至于他心里想的,则是另外一回事。
陈学军听到吕德昌的这番话后,心里虽很不淡定,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总不能让吕德昌别鸟李文海,让他自生自灭,那便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书记,您叫我过来是……”陈学军问道。
“哦,只顾着扯文海的闲话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吕德昌煞有介事地说道,“文海出事后,你肩头的担子便更重了当然,机遇与挑战总是并存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握住的。”
陈学军听到这话后,心里很是开心,忙拍着胸脯道:书记,这事你尽管放心,包在我身上。
“行,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吕德昌轻喝了一口茶水,道,“学军,你我之间的关系便不用多说了,那位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吕德昌之所以特意将陈学军叫过来,就是放心不下政府那边的事。李文海在的时候,政府那边的事情他几乎不过问,只有遇到重大决策时,才会插手,不过貌似这样的时候,实在不多。李文海被纪委拿下以后,吕德昌对于陈学军能否掌控住政府的全局,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吕德昌的这番做法很有几分未雨绸缪的意思,不过他显然是想多了,韩立诚此刻的心思正在弄清李文海一事是谁在背后搞鬼。
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