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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谈条件自保?
严凤英瞪大眼睛反复思考着华清逸说的话,好像是这样,她丧气的垂下头。
“严凤英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这个才是你正确争取活命的方式,靠条件是没有用的。”华清逸转过身。“我们能做的就是保证你的人生安全,其他的我想以目前的形式来看,也未必都是你的。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你们真的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守来了,我先出去下。”一直坐在一边沉默的萧凛突然打开门,丢下一去话后就下车,不管上面的两个人。
“哦!”华清逸心里泛起嘀咕,哎,他这个保镖还真是个人主义强烈啊,哪有做保镖的就把主人一个人扔在哪里的啊。“你刚刚说什么?”华清逸将窗摇起来,又问了一次严凤英。
“你们真的能保证我的人生安全吗?他们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你也看到了,我们就了你两次,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你信服的话,我不知道怎么来证实我们是有能力做到这些的了。”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而是死的人太多了,他们都是心狠手辣的人。”
“啊!”华清逸轻轻叫唤了一句。“嘿嘿,要比心狠应该是你还没有见识过什么叫凶狠吧!”
“我还有一个要求,能不能不在那个看守所里呆着,我受不了。”
“这个……”
“我只是想洗一个,换一身衣服,这样实在是太臭太脏了。”严凤英可怜兮兮的对着华清逸。
“很抱歉,你现在只能呆在那样的地方。洗澡的话我可以保证你有地方洗。”
“没有办法通融吗?”
“严凤英,我不是一个有耐xìng的人,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你们能保证我安全,就这样吧!”
“等等!”华清逸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眯起眼,注视着萧凛跟着守消失在小胡同里后,他不小心按在了喇叭上,发出一声短促的响声。“或许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不过就看你拿什么样情报来换了。”
“谢谢你!”
车子发动缓缓开向北区判处所,他们要去的地方就离派出所十几米远的地方,从头看到尾。
“就是这里吗?”严凤英以为华清逸会带她去好一点的地方,却没有想到走几步路就到的招待所。
“不满意?那我们可以回去,我不介意的。”
“不不不,这里很好了,很好了。”严凤英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皱起了小脸,招待所跟她自己的家比起来真的差了太对太对。
“老板,再给我一个房间。”华清逸,敲击着柜台的桌面,招待所老板从后门走了出来,一件华清逸就笑眯眯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这次又换了一个妹妹啊!”
“嗯,怎样,你的老婆还没有回来?你也不去追回来。”华清逸调侃着老板。
“跑了就跑了吧!”招待所老板将钥匙交个华清逸。“老样子,在你们隔壁的房间,可以吗?”
“还是你了解我啊。”RS
第六百九十八章高弹会议(上)
严凤英被抓对姚政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然而他牢坐在会议室的中间位置却也显得悠然自得。(看小说就到……)今天的会议非常规话政治经济会议,而是寥寥几个人坐在有点过于狭长的另一端,不知道姚政当时在设计这个会议室时的脑子在想什么,阶梯式的会议模式,而他独守高位有着俯视群雄的意思,就跟zhèngfǔ大楼内的龙腾雕塑一样,他或许是有着做皇帝梦的幻觉,在现今这个年代他的目的大概也就是那一个了——最高领导者,统筹着全国。
姚政对历史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说他没有读过书吧,也算是个大学生毕业,对于史书也翻阅过基本,但是历史人物太多,想称霸为王的草寇失败的也过于太多,而在他的记忆当中能留下印象的大概也就只有秦始皇这么个统一六国的大人物,电视剧也不知道被翻拍过多少个版本,至于其他什么皇帝老二等等也不过是在这么个人物统一全国下开始一代更新过一代的繁衍而已。
所以当把历史中的崇拜者搬到了现今的社会上来演绎,其手段和方式也就有所变化,姚政是崇拜秦始皇的,他的残忍与凶暴却是隐晦的,一个斯文的瘾君子,而当他坐立在高位俨然以一个土皇帝的身份向前望去,守在他对面的五个人,反而没有那么具有威胁力。
“今天的会议,我想还是将现在北区这个危机告诉大家,希望你们有个思想准备,愿意跟着我走的,我保你们安全,家人的安全。”说到这里,姚政停顿了一下,他虽然不介意严凤英这么个女人,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潜意识的将她与严娟娟放在一起。“当然,你们也有自己的选择权。想明哲保身的也没有关系,我姚政不会因为这样而对你们有任何的作为。”
隔着四个人空位的另一端,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大致相同,那就是毫无表情可言。姚政漠然的接受了这几个人的沉默。他们分别是侦查科的处长季伟怀,税务局局长谢天放,财务总监于爽,规划部部长沈怡行,最后一个人物有点特殊,他是私人老板,却也跟市zhèngfǔ有那么一点关系。他出现在这样的会议上本不应该,但也不会有人有异议,他就是建设工程队的负责人齐圣。有一个人没有参加,这个在姚政的意料之中,只是还有一个也不会到来的人,此刻却正坐在其中,姚政小心的扫过他的脸,最后端起他的咖啡。
其实现在还没有到要求表态的程度。之所以把这几个人召集到这里无非就是一个目的,姚政的心思,下面的五个人各个心知肚明。口头上的承诺是无法满足这个疑心病很重的人,纵使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忠心也不过是信其表而已。
姚政是个难伺候的主子,他谁都不信,只信自己。即使这几个从一开始就加入的计划中的联盟者到最后也慢慢扭变成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从最初的手掌大权到现在的削弱势力,这样的演变过程看似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因果关系,但事实上无意是在透shè出姚政某个内心的jǐng钟正在敲响。
“市委下来的人第一个动作就是拿下北宫,严凤英现在在对方手中,这个对我们的威胁很大。”姚政坐在皮椅里发出声响。“当务之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有可能会发生的状况理出来,随后找出相对应的方式来解决。”
“北宫发现尸骨这件事我倒是认为我们有点小题大做了。”沉默下的齐圣率先开口。他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十指相扣,这是他在发言或者思考问题时的表率xìng动作。他浓密的黑发下,睫毛遮盖了他的那双眼,就跟他的发丝一样黑,又粗又硬。然而他的脾气却是出奇的好。有句话头发硬脾气躁这种说法在齐圣身上就显得有点特殊。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都盯着他看,等待着他的解答。“我猜各位之所以会如此紧张是因为当时将一些不该丢进去的东西丢了进去,所以才会产生现在人吓人的状态,不过据我所知市委里的人捞上来的不过是一些已经碎得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能对你们有什么威胁xìng吗?就算有再高的技术人员将那些骨头给拼接出来,我想这个时间也是可观的,我们的时间充足,找出几个顶替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稍微沾点边的人大有所在,而钱更是我们用不掉的。”
齐圣对于金钱的概念就是只要能用钱解决问题的都不是问题,这个论理没有错,姚政十分喜欢这样的调调,所以当齐圣将北宫尸骨案剖析出来他的理解层面时,基本上放下了三分之一的忧心。
“那个什么华办的人,至今都没有直接来面对姚区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还没有掌握实质xìng的证据,那么季伟怀这里应该有不少可以利用的人,死囚,亡命之徒多的去了,这种人有个通病就是爹妈的孝子,能安抚了这些人,还怕没有顶罪的人吗?”
“这样的做法是有过,只是这些人心黑的很,满足不了就是反攻,比做更严重。”季伟怀点点头,他看得出姚政是已经赞同了齐圣的想法,只是还在犹豫后果。他却在心里打鼓,成了自然是最好,要是不成那么第一个被开到的就是自己。齐圣这是把他退向了断头台,要他这个侦查科的脑袋首当其冲啊!
“人死了,你还怕鬼来跟你要钱?”齐圣嘿嘿的笑了起来。都说齐圣是个好脾气的人,却不知道他的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黑。
季伟怀瞪着眼,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怎么就没有忘了个这个人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人。“人是有,你们不跟这些人打交道自然不知道他们的狠毒和墙头草的厉害,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