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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萧凛不相信任何人,莲坐在他身边,将他的头靠向自己,芊芊玉手梳理着他浓密的头发:“累就休息一会。”
“嗯!”萧凛缓缓闭上眼睛,在军师的身边他是安心的,可以放下所有防备的安心。
莲是个很安静的人,她很少与人说话,总是给人一种高傲的神情,美丽的容貌让很多人想讲她占为己有,但是都被她所婉言拒绝,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在会去对她有要求,她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听着萧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莲lù出了笑容,甜mì的笑容。
“你要打算这样瞒他一辈子吗?”华清逸倚着门,看着莲的笑容。与天使相比。莲只是一朵洁白美丽的花朵。她的美是一种妩媚而并非纯净,可是很真实。
“知道与不知道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感觉。”
莲lù出苦涩的笑容,在华清逸面前她从来都不伪装,不知道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萧凛的喜欢已经在华清逸的眼里,这叫做旁观者清,所以她也不极口否认。
“哥,在燕京已经有爱的人了,而且订了婚。”华清逸犹豫了很久才把着句话说了出来,对于一个暗恋的人来说这样的事实总是叫人心伤。因为是莲,所以他并不想一直欺瞒。
“那就更没必要说了!”莲笑了笑,仿佛这样的事实存在很正常:“我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能来救我已经是很意外的事。他心里有我这个做姐姐的心意在,还需要其他的吗?”
华清逸突然想起一句,太聪明的女人会终老,因为看得太明白,太真切,反而失去了勇气去追求。
莲就是这样的人,萧凛的背景不是一个普通家庭所能承担的,即使向夏雪这样的背景,充其量也就是刚刚可以在考虑的范畴内,如果他华清逸不是燕京的华家。估计这辈子都没有可能成为叫萧凛哥的那个人物。
在这个世界上,门当户对并不是只用在爱情上,连交际友情都是要算在里面的。
“哥不是在乎这些的人。”对于这点华清逸很能打包票。
“我知道!”
“那你还……”
“哦,你这是要我去表白,然后将他推入两难禁地?”莲看着华清逸,萧凛动了下,两个都没有再说话。他们都知道他没有那么快醒来,每次手术完后,他都会这样睡觉。莲不自觉的将萧凛卧倒在她tuǐ上,抚mō着他的背。好让他睡得更加安稳些:“帮我把他脚抬起来,再把你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
“莲,你这样会很痛苦,你应该让哥来面对。”
“谁选都是一样,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
华清逸不在多说什么。感情这种东西都是由个人的意愿来cāo控,或许如莲所说。讲出来反而将三个人的关系推入一个死角,以萧凛的个xìng,肯定是不会罢休,如果真那样,他又该如何选择?出于某种好奇,华清逸很想知道。
睡了多久?脑袋有点晕乎,而且脖子还有点疼。萧凛爬了起来,头顶上已经亮起了灯,应该是晚上了。他转动着脖子,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走到水池边漱口。
从镜子里反shè出莲的身影,她歪着头紧闭着双眼,这时才有了记忆的回笼,他应该是一直靠着莲睡的,于是萧凛对着镜子中的莲笑了笑,反过身蹲在他面前,用沾湿的手所指liáo开她脸颊上的发丝,随后对着的她的红chún来回抚mō着。
柔软的chún瓣,有点干裂的破皮。萧凛看着她皱起眉,不由的开心起来,小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逗她,长大了他依然喜欢这么逗她。
“哥!”华清逸突然拽住萧凛的手,一脸严肃的对着萧凛。
“怎么了?”似乎擦觉到自己口气的不友善,萧凛扯了扯嘴角。
“你不能再这么对军师。”
“什么意思?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萧凛看着华清逸的手,再抬起头注视着他。
“总之,你不能这么对军师。”华清逸有点着急,但是他却无法说出口,又有点觉得自己多事,于是他松开萧凛的手,转头就走。
“华清逸!”萧凛在他背后叫住他:“你又有事瞒着我!”
“没有!”华清逸头也不回的了声:“我去看夜鹰。”
“妈的,神经病!”萧凛不爽的骂了一句,对于刚刚的好兴致,现在全没了,他坐在莲身边,看着她的侧脸,脑海中响起了四爷的一句话。
难道……萧凛摇了摇头,觉得这种可能xìng不大,于是他有傻笑了下,将身上的衣服盖在了军师身上。
刚披上衣服的莲,睁开眼,正好看到萧凛一个人傻呵呵呵的对着镜子笑着,于是乎,她莫名其妙的大笑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样了?”
“啊!这都被你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混啊!”萧凛收起笑容,立刻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对着莲:“老实交代,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呃……”莲一下子楞在了哪里,分辨不出萧凛的真假:“你在说什么啊!”
“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了!”萧凛将莲勾入自己的臂膀范围内:“你到了中东,怎么会和龙hún失去联络的?”!。
第三百三十八章两种选择
莲暗自吐出一口气,原来是指这个:“刚入中东,就遇到一起劫匪案,我跟随者这伙人来到了贫民窟,是一只没什么战斗力的组织,靠着抢劫来拿到一切武器,本来打算放弃的,但是他们其中有人在使用了抢劫而来的药物后,出现一种神经麻痹现象,类似于食物中毒,但是还要厉害些的症状,我开始怀疑他们可能正好是遇了交易,将这些交易品带来回来,于是,我就顺着他们的方向摸了过去,直接告诉我,这可能就是老龙想要找的人,只是我没有想到,当我到了那里就遇到了袭击,成为奴隶中的一个。”
萧凛听着,但是总觉的这当中有很多漏洞,但也不能说它说不通。
“安曼分为人口买卖,军火伤,毒品,三大类,我跟随着奴隶被带进了山谷,从他们交谈中得知四爷的名号,我想传递消息出来,但是我的身份在进入基地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
“你是怎么失忆的?”
“我也不知道!”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眼失去了凝聚里,涣散起来:“我只记得,有个人问我是不是军师,我一个点头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次醒过来时,你已经在我面前,满眼的红sè,我很害怕,也很恐惧,看着那些红sè,我有种头痛yù裂的感觉。”
“我看到你向我跑了过来,然后有个很漂亮的女人把我带走了。”
莲的叙述让萧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如果这些全都是真的。那么对莲下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飞机的人,四爷曾经表示过她并不懂得什么点穴手法,而他们的目的是他的九龙神针和九阳真气,会抓住军师。纯粹是一个偶然。而且从莲的话语中是有人对她下了黑手,才失去记忆的,可是从帮她把脉来看,她并不是什么失去记忆,而是被某种暗示了。
“没事的!”萧凛将她揽入怀里,看着她颤抖的双肩,用下巴顶着她的头顶:“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军医!俊哲少爷醒了。”黑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双手交替在胸前。双眼里对于萧凛抱着军师的样子表示疑惑,这个是自然的,早前在庄园里演的哪一出戏,可是很有看头。不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还真的是很难。
“我这就过去。”萧凛放开莲:“你去清逸那边等我。”
麻药过后应该是人体最痛苦的时候,伤口的疼痛会慢慢将你折磨到想要崩溃的地步。俊哲醒了,但是不属于真正的苏醒,他只是身体机能的一个醒,而大脑依旧没有任何意识。
萧凛带起专用手套。查看着他身的伤口,这个缝合技术还不错,当这些线在几rì后融化掉时,基本伤口就会愈合。但是要下床走动还是有点难度。
“我想知道,军医什么时候治愈俊哲的神经。”哈桑侧过脸。他不去看床的人,只是吩咐医生减低他的痛苦。
“很快!”
“你确定可以做到那样的手术吗?”哈桑还是对于萧凛的自信表示怀疑。
“你可以完全相信那些老头的说法。理论的确是行的通。”萧凛检查完最后一个伤口后,对于一旁的医者细微的交代了几句,转过头对哈桑说:“等他伤口愈合,我会拔去他头颅中的银针。”
夜鹰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就从庄园中消失了,连带着所有的疑惑消失了!他的沉静总是让人会遗忘他的存在,然而真的发现时才觉得有很多的环节没有打开。
萧凛很茫然的注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虽然知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