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咚咚
被子一掀,两个姑娘默契地一人一脚把唐信踹下床去,唐信狼狈地在地上打个滚,提上四角裤,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故作茫然地问道:“你们干嘛?睡得好好,扰人清梦啊!”
啪
一个枕头砸在唐信脸上,叶秋把落在胳膊上的睡裙吊带拉上肩头,满面潮红地与程慕异口同声:“出去。”
看着这俩姑娘动作一致地用被子蒙上头,唐信站起身把敞开的睡袍合上,轻手轻脚走出门。
躲在被窝里的两个姑娘面对面,待卧室内重归寂静后,同时睁开了双眼,叶秋很尴尬,发生刚才的事情,不知道如何面对程慕,不过程慕反倒笑眯眯地低声道:“叶秋,原来你比我想象的开放”
叶秋脸红似血,娇嗔反击道:“你,你才是,谁,谁教你用嘴巴那,那样的。”
程慕眨眨眼,很天真地问道:“你没试过吗?”
叶秋无言以对地把头垂在胸口。
程慕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叶秋的胸,叶秋条件反射地身子一缩,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程慕,发现对方又自己摸摸胸部,然后一脸喜色地说:“我比你的大。”
叶秋更加欲哭无泪。
“干嘛要比这个?”
程慕撅起嘴有些不满地说道:“刚才他的手一直在你”
“行了,我知道了,不用说出来。”
叶秋从没想过会和程慕躺在一张床上探讨这类问题。
可程慕反而越说越来劲,自己又揉揉屁股,苦恼地自言自语。
“奇怪,我的胸和屁股都比你的大,为什么他喜欢摸你的胸,却喜欢摸我的屁股?”
叶秋用被子蒙上头。
这还用说?
答案想都不用想。
他只有一双手啊!
要是给他三头六臂,这就完全不是问题!
天光大亮,唐信伸个懒腰揉揉双眼,客厅没开灯,但晨曦射入室内光线充足。
扭头一瞧,叶秋和程慕已经衣着齐整正在做早餐,真有点儿贤惠淑德的主妇气质。
昨夜那点儿风流事,三人都默契地不提,只有程慕偶尔笑意浓浓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么。
过年时,唐信送了叶秋一辆白色雷克萨斯,今天闲来无事,唐信开车载着叶秋去学车。
天海驾校的训练场上,叶秋紧张兮兮地坐在驾驶位上,唐信在她身边给她介绍简单的驾车技巧,程慕坐在后面探头聆听。
开车往前,转左转右,这都不难,多熟练一下就能驾轻就熟。
但有一门技巧是学车必学,而且不少人新手都苦恼过的一个课程。倒杆,或者说倒桩。
唐信记得邱强就说过,他去学车的时候。同期的学生里,不少人三五天,最迟一个星期就能完美倒杆,可偏偏有两三个人。十天半个月还是会出问题。
叶秋气恼地拍了下方向盘,连续几次,倒杆失败。
也许是她对自己要求太高,第一天摸方向盘就想做到完美。
又或者当着唐信的面,不希望自己总是失败失败再失败。
小小发泄一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
唐信和程慕对视一眼,微微一笑,推门下车。
“唐信,你?”
叶秋以为唐信也不耐烦了,面露愧疚,实在不知道这份愧疚是对唐信还是自己。
唐信趴在车窗上对她微笑道:“我来给你点压力,我相信你能做到。我认识的叶秋,只要她认真。就没有任何难题能够阻挡她。”
叶秋目光软化。心田暖流滑过。
程慕也下了车,想看看唐信要做什么。
让叶秋把车开到空地,唐信站在车后面十米处,然后把皮带解下来当做布条蒙住眼睛,大声道:“叶秋,现在我就是杆。从我左边倒车过去。”
程慕一瞧,小跑到唐信左边。二人间隔四五米,她把戴在头上的保暖帽拉下。遮住眼睛,也大声叫道:“我也是杆啦。”
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的叶秋回首望去,压力骤增,却感动得想哭。
若说二人直愣愣站着,倒杆都是慢慢退回去,即便要撞上,也可以躲避开,但两人都把眼睛蒙上,突如其来撞一下,就算撞不伤,摔倒是不可避免。
在驾驶位挺直腰杆,叶秋闭上眼深呼一口气,秋水眸绽出坚定自信的光芒,控制车速缓缓倒退,开车的操作已经熟练,不用眼睛死盯,她要做的就是通过两边后视镜观察杆的位置。
叶秋认真专注,镇定如山,当她倒车缓缓通过唐信和程慕中间后,她表情一松,如释重负时,却又听到一阵咳嗽声。
排气管的烟雾呛得程慕弯腰咳嗽,唐信把皮带松下后急忙跑过去,叶秋也从车上下来,刚想对程慕道歉安慰时,程慕直起身,欢天喜地地抱着叶秋蹦蹦跳跳:“叶秋,你成功啦!太棒了!”
叶秋张口结舌化作一笑。
简单的倒杆并不难,但假如是倒进车库,就要考虑很多问题,比如车库的墙壁,比如倒车回去的位置,车身角度等等。
接下来,唐信和程慕就陪着叶秋在训练场不断熟练这些操作。
很多技巧性的操作,都是一个感觉,感觉对了,后面熟悉起来就得心应手。
其实就和骑自行车差不多,学会了之后,想忘也难,即便多年不骑单车,熟悉一分钟也就驾轻就熟。
直到天黑前,唐信才和两个姑娘一同离开驾校,要不了多久,叶秋就能自己去考驾照。
开车把她俩送回南区,唐信在小区门口与二人挥手告别,程慕走了两步又往回跑,唐信赶紧开车走人,她气急跺脚,鼓着腮帮生闷气。
忘了吻别。
昨天她俩跟家人说的都是实话,在唐信那边过夜。
大人们都没多想,又不是孤男寡女,不怕干柴烈火。
只是长辈们不知道,火苗是一个,干柴却有两块。
心情愉悦开车回家,唐信刚打开家门脱掉大衣,手机响了。
“唐先生,你不遵守我们的约定,那么,现在你就要付出代价。”
科菲。
唐信神色平静地走回书房,一边掏出时光电视,一边对电话说道:“你要干什么?要钱?”
“我不要钱,现在,你要提防我的报复,但我有耐心,也许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你不能保护身边所有人,我,会让你亲手埋葬家人和朋友,这份痛苦,请你好好享受。”(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我的上帝
坐在书房内看着时光电视,唐信又情不自禁轻叹一声。
科菲是巴布鲁的爪牙,负责海外事务,本质是个公关,对外事务关系都由科菲负责。
本以为桑拉卡的局势陡然逆转,会让科菲抱着玉石俱焚哪怕是崇高的殉国思想回去,没想到这条狗主人死了,竟然在外撒野不回家了。
转念一想,科菲的做法也不无道理。
回国死路一条,只剩下寻仇一路。
唐信也不想跟科菲多做纠缠,对方查肯定是查不到唐信头上,但既然认定了是唐信是仇人,那大家摆开阵势刀兵相见吧。
通过时光电视,唐信可以清晰掌握科菲的去向。
时间切入点就是上一次见面。
过去短暂的日子里,科菲并没有离开华夏,正准备离开时,却接到了桑拉卡的消息,踌躇两日后,下定决心报复唐信。
看到时光电视中科菲正坐车朝天海赶来,唐信悠悠一叹:“干坏事前先警告目标,没有比这更愚蠢的做法了。”
他警告唐信,直言不讳要报仇。
这无可厚非,科菲是想让唐信在未来一直陷入恐慌中,这样的精神折磨,会逐步蚕食一个人的意志。
但唐信不会给他机会。
回房换了身飒爽的皮衣,又挪开衣柜,从后面嵌入墙壁的保险箱里拿出一把枪:阿拉斯加人转乱****。
头戴竹蜻蜓,身披隐身斗篷,再打开任意门,一阵夜风吹来,唐信跨门而出,半飞在夜空中把任意门收好。
视线一转,俯瞰大地,星斗密布的月色下,一片荒郊野岭中蜿蜒伸展的高速公路犹如一条长蛇。
唐信缓缓飞下,隐身状态下站在路灯顶尖。
大约十分钟过去后。从东面而来两辆轿车,唐信看清车牌,微微一笑。
每辆车四个人。科菲就坐在第二辆车,他在华夏就带着七个人,身上有枪防身,这对唐信而言都无关紧要。
还有几十公里路程就进入天海地界。
轿车飞快行驶。无人发现,在第一辆车的顶上,肉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