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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易菊想:易哥说得没错,这次在“一杯醉”饭店约会,当自己揉’捏小眼镜的那玩艺时,就曾产生过冲动。假若是在客房里,恐怕就会……
“我说得没错吧。”易文墨见易菊不吭声了,知道她被自己说动了心。
“那您的意思是:让我马上去做这个修补手术了。”易菊说。
“当然了,早修补比晚修补好。”易文墨强调道。易文墨之所以想让易菊早点做这个修补手术,是想让她毫无顾忌地和“小眼镜”发生关系。当易菊的性’需求被满足了,就不会再来纠缠自己。
“易哥,我想先去咨询一下,再考虑手术问题。”易菊沉思着说。
“对,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毕竟也是个手术嘛,当然应该慎重点。”易文墨赞同道。
“易哥,您陪我一起去咨询吧。”易菊请求道。
“我,陪你去不合适吧?”易文墨迟疑了一下。
“易哥,没什么不合适的。您不陪我去,让谁陪我去呀?”易菊伤心地问。“在我心里,您就象我哥哥一样,您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易文墨知道易菊无亲无故,是个可怜的女’子,便不忍心再拒绝她了,只好勉强答应下来。“好吧,我陪你去咨询。”
“易哥,只有您对我最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就是您了。”易菊感动地说。
“得了,别给我灌**汤了。坦率地说,陪你去咨询这个问题,有点出格了。”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认为,是我破了她的那个膜,所以,只好来帮她修补。到那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易哥,我高兴让您陪嘛,谁让您是我哥呢。”易菊撒娇道。
唉,易文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心想:我算你哪门’子哥呢?既没血缘关系,又没发生过那种关系。
“菊妹,明天是周五,学校里事儿少,要去就明天去吧。”易文墨建议道。
“易哥,那就麻烦您帮我查查,到哪家医院去做手术比较好。反正,我就靠您做主了。”易菊信赖地说。
“好吧。”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还真象是我闯了祸似的。
早晨九点钟,易菊就到学校来接易文墨了。
易文墨接到易菊的电话,把学校的工作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出了校门’。
易文墨上了车,对易菊说:“到妇’幼保健医院去,我查了,那儿能做这个手术。”
到了医院停车场,易文墨望着易菊,说:“你就这样进去?”
易菊不解地问:“易哥,您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从挎包里掏出两个口罩,两副墨镜和一条纱巾,说:“把墨镜、口罩和纱巾都戴上。”
易文墨戴好墨镜、口罩,又从挎包里摸’出一顶帽子,戴到了头上。
“妈呀,象搞地下活动一样,至于搞得这么神秘吗?”易菊不以为然地说。
“菊妹,你呀,有时候就没脑子。你想想:你今天是来咨询敏感问题,若是被人看到了,等于是告诉别人:你没有那个膜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也是,还是易哥想得周到。其实,别人看到了无所谓的,只要小眼镜没看到就行了。”易菊笑着说。
“菊妹,你敢担保就不会碰到小眼镜吗?”易文墨警告道。“天下虽然大,但有时会很小。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说不定还就碰到了小眼镜,到那时,你后悔就晚了。”
“易哥,您真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不错,跟着您,不会犯大错。”易菊佩戴好这些行头,问:“易哥,您还认得出我吗?”
“菊妹,我跟你太熟悉了,当然能认出来。不过,猛一看,还真认不出来。”易文墨仔细瞧了瞧易菊,笑着说:“你戴了这些东西,显得又神秘,又高雅。”
“易哥,您这是夸我呀,还是夸您带来的行头呀?”
“当然是夸你了。妈的,那个小眼镜走了****运,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光漂亮,还有钱。”易文墨忌妒地说。
“易哥,您少说风凉话,嘴巴上把我夸成了一朵花’,实际上呢,我送到您身边,您一脚把我踢了八丈远。”易菊板着脸,气呼呼地说。
“菊妹,你又不讲理了。我说了一百遍:我是有妇’之夫呀。我就是再喜欢你,也不允许爱你了嘛。”易文墨严肃地说。
“哼,我不爱听您说这些光面堂皇的话。虽然您是有妇’之夫,但我没让您跟老婆离婚嘛。我只是想让您施舍给我一点爱,施舍给我一个小孩。只要咱俩做得隐秘些,谁也不会知道的。”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有句古训: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还有句俗话:纸是包不住火的。还有句最时髦的口头禅:人在做,天在看。菊妹,你觉得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么?”易文墨告诫道。
第1006章第1006章:姐夫被老爹偷拍
“易哥,您那些古训、俗话、口头禅统统是扯淡。。我最信奉的就是:跟着感觉走。我喜欢您,这就足够了。”易菊不耐烦地说。
“跟着感觉走?当心掉到坑里去了。”易文墨瞪了易菊一眼。“多大啦,还象个小孩似的。”
“我没结婚,就是小孩。”易菊倔强地说。
“你到八十岁还不结婚,就变成老小孩了。”易文墨奚落道。
“谁八十岁了,不许你糟蹋我。”易菊瞪着易文墨叫嚷着。
“别瞪眼,当心眼珠子蹦出来了。”易文墨笑笑:“美女’,该下车了。”
易文墨和易菊下了车,易菊一把挽住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说:“当心碰到熟人了。”
“碰到熟人怕个屁呀,我又没结婚。”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你没结婚,但谈了男朋友啊。”易文墨提醒道。
“易哥,咱俩化了妆,怕个啥,就算碰到熟人,人家也不认识咱俩呀。”易菊挽紧了易文墨。
易文墨摇摇头,说:“象咱俩这种化妆,瞒不过亲戚、朋友,光凭走路的样子就能辨认出来。”
“易哥,咱俩不过着挽着胳膊走路,又不是在床’上,就是一点不化妆,也没啥了不得。”易菊说。
易文墨的担心不是没道理,此刻,他就被一个人盯上了。要命的是,盯上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凶神恶煞的老爹。
说来也巧。
老爹最近迷’上了养金鱼。
恰巧,在妇’幼保健医院旁边,有一个鱼虫市场。
老爹买了几条金鱼,正准备回家,突然感到内急。一问,附近没公共厕所。有人告诉他:“妇’幼保健医院里有厕所。”
老爹上完厕所,一出来,猛地发现对面走过来一男一女’。这俩人戴墨镜、口罩。一个戴纱巾,一个戴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想遮人耳目。
老爹一瞅,发现这男人的体形和走路姿势很熟悉。他心里一惊,便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惊讶地断定:这个男人竟然是易女’婿。
老爹又仔细瞅了瞅那女’人,他断定:绝对不是自己的女’儿。
妈的,易女’婿果然在外面有了野女’人!
老爹顿时火冒三丈,他捏紧拳头,正想冲上前去,将这一对狗男女’痛打一顿。
刚迈步,老爹突然想:不行,易女’婿只是和一个女’人一起到医院来,还算不得出轨的证据。如果现在冲上去,这个狡猾的易女’婿肯定会找到一堆理由,说明自己没出轨。
对了,不如悄悄跟着他俩,看他俩去干什么。
老爹不动声色’地跟在易文墨身后,用手机随手拍了几张照片。
那天,气温有点低,老爹穿了件平时很少穿的风衣。这件风衣几年没穿过了,所以,易文墨根本就没见过。
老爹把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又把那顶毡帽放下来,遮住了整个脸。
老爹偷偷’拍了十来张照片。
最后,老爹又尾随着易文墨和易菊走出医院,上了轿车。
老爹想:这个女’人是谁呢?看样子,易女’婿和这个女’人非常熟悉,不然,这个女’人不会一直挽着他的胳膊。
老爹望着轿车开走了,他本想打个出租车,在后面跟踪。又一想:就算到了哪间房子里,他还是进不去,想捉奸’在床’是不太可能的。
老爹想了想,决定去找张小梅。
老爹一跨进“一家人”饭店,就对张小梅说:“小梅,出大事儿了。”
张小梅见老爹阴’沉着脸,知道大事不妙。
“出了什么事儿?”张小梅急切地问。
“那个可恶的易女’婿露’出了狐狸尾巴。”老爹愤愤地说。
“露’出了什么尾巴?”张小梅一头雾水。
“刚才,我看见易女’婿和一个女’人,挽着胳膊进了妇’幼保健医院。我猜想:可能是易女’婿把那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现在带那女’人去流产。”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