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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天”扇了自己一耳光,说:“我见钱眼开,不是人!”
“阿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您也别责怪自己了。”陆三丫虽然对“一线天”的卑鄙举动很气愤,但事已至此,只能原谅她了。再说了,“一线天”能说出真相,也算是用实际行动来悔过。
“陆家老五送给谁了?”易文墨追问道。
“我只知道让那个熟人抱走了,至于送给谁,我就没有细问了。”“一线天”悔恨地说:“我真混’呀,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有时,我想:难道我儿子生病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
易文墨在心里暗暗想:说不定你儿子生病真与这件事儿有关。人,还是别做缺德事儿,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啊。
“阿姨,您还跟那个熟人联系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很少联系,不过,我去过她家几次,知道地方。”“一线天”说。
“好!只要找到了那个熟人,就能知道老五究竟送给谁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对,只要顺着这个路子找,说不定今天就能和老五见面呢。”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一线天”看看手表,说:“现在才三点多钟,我马上就带您俩去找那个熟人。”
“走吧。”陆三丫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线天”坐在副驾驶位,指挥着陆三丫。“往前开…朝左拐…再往右转……”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条小巷子口。
突然,“一线天”惊叫道:“完了,这里拆迁了。”
易文墨一看,巷子里正在拆迁,已经看不到几栋完好的房子了。
几个人下车一问:这儿在半年前就开始拆迁了,现在,大部分住户都租房在外居住,也有的投亲靠友了。
“这,这怎么办呀?”“一线天”往地上一蹲,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三丫和易文墨也万分懊丧,心想:要是早半年得到这个消息就好了。现在,人搬得七零八落,到哪儿去找人呢?
易文墨突然又想到陈侦探,看来,只有再麻烦他了。
“您那个熟人叫什么名子?”易文墨问。
“她叫李菊花’。”
“估计有多大年龄了?”易文墨又问。
“七十几了吧。”“一线天”推测道。
“您知道她丈夫的姓名吗?”易文墨心想:多一条线索,就多一分希望。
“一线天”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她的丈夫,也从没跟她丈夫来往过。”
“您这个熟人原来是在哪个单位上班?”易文墨想尽量多了解一点情况,好提供给陈侦探。
“好象是在皮鞋厂吧。”“一线天”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您还能不能回忆起与这个熟人有关的事情?”易文墨启发道。
“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一线天”回忆着说。
“如果您还想起了什么,就给三丫打电话。”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我再好好回忆一下。”“一线天”答应道。
陆三丫把“一线天”送回了医院。
“姐夫,真恼火呀,要是一线天早告诉我们半年,也不至于这么淘神了。”陆三丫生气地说。
“唉,好事多磨,越是有磨难,就越是有希望找到陆家老五。”易文墨安慰陆三丫。
“姐夫,下一步该怎么办?”陆三丫灰心丧气地问。
“三丫,我马上跟陈侦探联系,让他查找一下这个熟人的下落。陈侦探会有办法的。”易文墨说。
“那你就赶紧给陈侦探打电话呀,瞧你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就知道你根本就没把寻找老五当回事儿。”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你讲点良心好不好。我一看到拆迁,就联想起拜托陈侦探,立即询问了有关情况。你看,我正在琢磨还有没有其它渠道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我说了,马上给陈侦探打电话!”陆三丫不耐烦地叫嚷着。
“三丫,你别喊,我打,我马上打。”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给侦探打电话。
“老哥,还没吃晚饭吧?”易文墨问。
“老弟,才五点钟,哪有这么早吃晚饭的,我还在外面忙呢。”陈侦探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老哥,有事啊!”易文墨着急地说。“等会儿咱俩一起吃个晚饭吧。”
“好,还是到那家饭店,还是你请客。”陈侦探乐嗬嗬地说。
第969章第969章:饭店碰到神经病
易文墨到“一品鲜”饭店,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见陈侦探到来。……
突然,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默默坐在了易文墨的对面。
易文墨瞅了瞅那男人,说:“对不起,那个座位上有人了。”
陌生男人好象没听见易文墨的话,依旧坐着没动,还瞅着易文墨直笑。
易文墨惊讶地又瞅了一眼陌生男人,他断定:绝对不认识这个人。于是,他提高了声音说:“先生,对不起,您坐的座位上有人,请您换一个座位。”
陌生男人好象是个聋子,他坐着一动不动,根本就无意换个座位。
这种情况易文墨还是第一次遇到,心想:完了,这个人很可能是个神经病。想到这儿,他不免有点慌乱’了。于是,他抬眼四处张望着,想喊个服务员来。
正巧一位男服务员走了过来。
易文墨赶紧招招手,说:“服务员,请您来一下。”
服务员微笑着来到易文墨的面前,礼貌地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易文墨指了指坐在对面的陌生男人,说:“请您帮这位先生找个座位。”
服务员好奇地问:“他,他不是跟您一起的?”
易文墨摇摇头,说:“不是的。我的朋友马上就要到了。”
服务员疑惑’地瞅着陌生男人,犹豫着问:“先生,您……”
陌生男人指着易文墨,操’着四川话说:“我就是他要等的朋友。”
易文墨敢断定:陌生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患者,不然,怎么会胡乱’说话呢。
“他,他不是我的朋友,我不认识他。”易文墨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想:如果这个陌生男人是个“武疯子”,他就会有生命危险。易文墨想:三十六计,走为上,应该果断逃避了,不然,被一个神经病人杀了,不但死得冤枉,还死得窝囊。虽然这个神经病人手里没持凶器,但只要朝我摔一个茶杯,就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服务员也楞了,一个说不认识,一个坚称是朋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服务员急忙朝大堂经理做了个手势。
大堂经理跑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他问易文墨:“您真的不认识他?”
易文墨肯定地点点头。
大堂经理又问陌生男人:“您真是他的朋友?”
陌生男人也肯定地点点头。
大堂经理摸’摸’脑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想了想,又问易文墨:“您确定不认识他?”
易文墨站了起来,说:“我有点急事,不能在这儿吃饭了。”说完,拔腿’准备走。
这时,只见那个陌生男人笑了起来,开口说道:“老弟,饭都没吃,你往哪儿走呀。”
陌生男人的话把易文墨惊呆了,听口音是陈侦探呀。
正当易文墨象木鸡’一样呆呆望着陌生男人时,只见陌生男人不慌不忙地撕掉粘在下巴上的假胡子,然后,又取下了帽子和墨镜。
这时,易文墨才发现陌生男人竟然是陈侦探。
“妈呀,原来是老哥呀。我还以为碰上神经病了,正准备开溜呢。”易文墨捂着胸’口说。
“哈哈,我来不及卸妆,就直接赶来了。”陈侦探笑笑。“要么是我化妆的水平高,要么,是老弟的眼力不行,两者必居其一。”
“当然是老哥的化妆水平高罗。”易文墨笑着说。
大堂经理和服务员对视了一下,笑了笑,便走了。
“妈的,昨晚盯了一夜的梢,凌晨时,打了个瞌睡,差点把人跟丢了。”陈侦探骂了一句。“唉,早饭都没顾上吃,肚皮贴着后脊梁了。老弟,菜点了没有?”
“老哥,我擅自做主点了六道菜,两个点心。”易文墨对服务员招招手,大声说:“请快点上菜!”
“老弟呀,我们这碗饭,真不是人吃的,妈的,盯起梢来,没日没夜的,连眼皮子都不能眨一眨,否则,前功尽弃。”陈侦探发着牢骚’。
“老哥,一行有一行的苦水呀。”易文墨摇着脑袋感慨地说。
“干哪一行,都不能干侦探。吃苦就不说了,太危险了,简直就是玩命的买卖。”
“那是,侦探都是提着脑袋干活呀。”易文墨同情地说。
“妈的,下辈子坚决不干这一行了。”陈侦探问:“老弟,有手帕没有?”
易文墨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陈侦探,说:“早晨刚换的,还没用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