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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古正华已经被那个高个的男人扶了起来,用手紧紧的捂着小腹,却也抑制不住鲜血的涌动,殷红色的鲜血从指缝当中不断外泄,似乎在夜色当中闪闪发亮,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脚下已经流了一地。
看到白崇天走向自己,强咬着牙关,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掉,满脸的横肉现在却全是痛苦的神色,若不是他旁边有人搀扶,恐怕现在早就无法站立。
“别说了,你的家人张伯已经全都救出来了!”
白崇天摆了摆手,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鲜血,看着那个高个子的男人:“刘威,你带华子去医院吧!”
古正华神色变化,最后无力的垂下了头,在刘威的搀扶下向外走去。
苏克缴了夏棋深的枪,几个膝盖撞击,把这个胖子直接给拾掇成了一滩烂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借着这个机会,苏克退回到了陈瑞丽母女的身边,冷冷的看着他,当然,手里的枪口依旧保持着随时击发的状态。
“小夏!”
白崇天在距离夏棋深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神当中惋惜多过于仇恨,声音里全都是难以置信的哀伤,面对着跟自己打天下二十来年的兄弟,这一刻倍感苦涩。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当老大,我却是一个拍的,为什么你在澳门只手遮天,我却只能老老实实的玩女人?我也是人,我也有雄心壮志!”
夏棋深状若癫狂,大喊大叫,脸色煞白,事到如今,自然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结局。
“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当年你不是亲口对我说,只要天天有女人玩,做鬼也会笑掉大牙吗?”
白崇天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往日的情分,又是叹了口气。
“我他妈的早玩腻了,玩的我都要吐血了你不知道?我他妈现在都已经玩出病来了,这都是你的错!”
夏棋深恶毒的看着白崇天,这些年他确实对女人没有了兴趣,要不然也不会改行去拍。
事实的真相就是丫吃了伟哥也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生猛,每一次都力不从心,甚至想到这儿都害怕。
“你想要什么你可以跟我说,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又愧对过你们吗?”
白崇天确实不知道夏棋深已经到了丧失功能的地步,可是经常看着他左拥右抱的不亦乐乎,一天天的逍遥自在,谁知道心里竟然会扭曲到了这个地步。
“我要什么?我就要你这个老大的位子!你给吗?你给我吗?”
夏棋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泼妇一般坐在地上,扬着头看着白崇天:“我给你鞍前马后的这么多年,我得到什么好处了?”
夏棋深的心理已经变得像是古代宫廷的太监似的,表面上尽心尽力,实际上早就心怀鬼胎,尤其是男性的功能衰退,使得他把所有的错过都算在了白崇天身上,要不是他一直放任着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自己还能算个男人吗?
对女人已经没有了兴趣,就这么一点点的开始转移到了老大的这个位子上来,当这个想法一出现之后,就如同一股火苗,席卷了整个草原,一发而不可收拾,再也克制不住的他,终于在一个月之前,开始谋划动手。
当初想要直接干掉白崇天,自己取而代之,可是第一次暗杀失败之后,自己的心腹就开始给出谋划策,毕竟自己就算当了老大,那些白崇天名下的产业,也会通过继承权转过陈瑞丽和白雪,根本就没有自己什么事。
倒不如绑了陈瑞丽母女二人,先逼迫白崇天把产业转到自己名下,之后再把他们处理掉,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想留他们活口的原因。
谁知道到最后功亏于溃,成王败寇,反正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夏棋深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反而直接把这么多年积压在心口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
“你看看别人,手里都握着几块地盘,我呢!我他妈连一块地盘都没有!”
夏棋深说的这倒是实话,这些老兄弟里,只有他没有占据地盘,虽然有小弟,可全都挂在他的演艺公司当中。
“这也是你当初自己选的,能怪我们吗?”
白崇天从来没有想过夏棋深会有这样的想法,当初他为了省心,主动不要地盘,愿意当个甩手掌柜。
“你别假惺惺的!老子看你就烦!”
夏棋深厌恶的摆了摆手,扬着头一幅冷笑的模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崇天看着夏棋深,曾经的回忆不断的浮现出来,当初一起打天下,一起混吃混喝,都好像刚刚才发生的事,良久之后,深深叹了口气:“你走吧!离开澳门!我们兄弟再没见面之日!”
“你放我走?”
夏棋深不可置疑的看着白崇天,不过却还是慢慢站起了身,一脸的意外之情。
“放你走!”
白崇天点了点头,虽然眼前的这个人做了不少错事,差点害了自己一家,可是现在自己还是下不了狠心,只得挥了挥手。
“不会是想在背后放我黑枪吧?一个个拿着AK,再把我打成筛子!”
夏棋深目光扫过白崇天带来的枪队,很是轻蔑的笑了笑,既然要死不如死的洒脱。
“放下枪,让他走!”
白崇天扭头说了一句,火雷耸了耸肩膀,AK47枪口调转冲着地面,而且在他的带领下,所有人都是如此。
第七百四十章夏棋深之死!
没有什么比兄弟阋墙令人心痛的了,尤其是这些把友情义气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的江湖汉子,有一种心痛叫做背叛,有一种心痛叫做无能为力。
白崇天看着眼前的夏棋深,宛如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留着一头长发,背头梳小辫,整天嬉皮笑脸,自称靓仔的小伙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大腹便便,满脸油光的weixie中年男。
曾经的并肩作战,刀光剑影,变成了现在的手足相残,兄弟内斗,想到这里,自己腹部的那两个枪口传来丝丝的疼痛,提醒着他,夏棋深早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放下枪,让他走!”
看着夏棋深一脸冷笑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心灰意冷,朝着身后的枪手队摆了摆手。
火雷端着AK47,放松的嚼着口香糖,没有什么表情,听到白崇天的话,枪口向下,对着地面,示意夏棋深可以自由离开,而随着他的动作,后面的那些人也全都放下了枪。
因为白崇天的出现,别墅区里已经站满了多多少少四十来人,但是没有人说话,全都老实的站在一边,古正华的手下是这样,夏棋深的手下更是这样。
相对来说因为古正华被送进了医院,他的手下全都一头雾水按兵不动,而夏棋深这些小弟基本上都是外强中干型的,欺男霸女有一套,要弄起真枪实弹,远远比不了其他人。
而深感大势已去的夏棋深,对这些早就不在意了,看到白崇天愿意放自己离开,自嘲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本来袒胸的花格子衬衫,慢慢的将纽扣一一系好,并没有将衬衫下摆收入腰带,两手向上隐隐提了提裤子,似乎要让自己离开的不会那么落魄。
作为跟着白崇天打天下的几个老兄弟,或许夏棋深没有地盘,但是却也是江湖地位很高,有自己的辈分,外面围着的这些小兄弟,简直能叫的上徒子徒孙来,这才虽说一败涂地,却也不想让人视作阶下之囚。
潇洒的发型不再,用手梳理,面颊脸色难看,轻轻搓揉,再次整理衣领,衣摆,裤线,刚一迈步,竟然有些趔趄,看来苏克当时几个膝击,对于早就被酒色掏干身体的夏棋深来说,差点要了老命。
或许为了掩饰这种尴尬,夏棋深本就难看的面色稍稍一红,嘴角带着一缕苦笑,竟然就这么蹲下身,想要将鞋面上的秽迹擦掉。
苏克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人站,面色虽带着几分苦涩,却依旧如山岳般矗立,一人蹲,狼狈的像是一个乞丐,甚至有了几分风烛残年的落寞。
或许这样的情绪感染了白崇天,面对自己的老兄弟,虽想要搀扶一把,不过却最终选择扭头看向了别处。
没有想到一步天堂一步地狱,在这之前,苏克还记得在他的那辆路虎当中,谈笑风生,各种黄色笑话层出不穷,各种调侃话题妙语连珠,虽然已经算得上是weixie中年节奏,不过还算是个有点魅力的男人。
可是现在的夏棋深却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不得不让人觉得命运的叵测,苏克看着他,突然心跳猛然提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险气息从夏棋深身上扩散出来。
夏棋深在轻轻擦了擦鞋面的瞬间,裤管似乎有一个奇怪的拂动,紧接着他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大概巴掌大小。
“小心!”
苏克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