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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平想说,老板,也是有档次的。
那些已经满足于目前成就的老板,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不过,不知道他们能这样随心所欲几年。
像冯一平现在这样,各方面发展得越来越好的知名企业家,其实就越来越没有任性的资格。
“好莱坞的那些明星,我想你肯定比我清楚。”冯一平说。
“应该是。”布里不知道冯一平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相对来说,自己作为一个学表演的大学生,又在洛杉矶,怎么也应该比冯一平更了解那些人。
“你可以想想,不管是去年,前年,还是更早的时候,那些拿到了影帝影后的大明星们,他们是不是也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
“好像确实如此。”布里点点头。
“因为他们一旦松懈下来,就可能会被很多努力的人超越,然后日渐边缘化,最后慢慢的被观众遗忘,所以,他们是不得不那么做。”
“你是说,你也是这样?”布里问。
“小时候,老师们总跟我们说一句话,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到后来我们发现,其实不仅仅学习是这样。”
“我想将来你也会发现,我们就像一只陀螺一样,我们的使命,就是一直不停的旋转。”
布里默默无语。
“但你知道更无奈,或者是更可悲的事是什么吗?”
“什么?”布里睁着大眼睛,呆萌尽显。
“那个不停的抽鞭子,让陀螺保持在旋转状态的人,也是我们自己。”冯一平指了指自己。
“啊,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突然……”布里揉了揉头发,一副很沮丧的样子,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想长大?”冯一平笑着说。
“嗯。”布里用力的点点头。
“所以,好好珍惜你在大学里剩下的时光吧。”冯一平举起咖啡,向她敬了一下。
这咖啡,他是真的不喜欢。
“那也就只剩下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啊。”布里说。
哦,原来她就是今年毕业。
这时,有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嗨!”
冯一平抬头一看,桌旁站着三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子,想来应该是布里的朋友了。
她们这会都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你们好。”
“嗨雪莉,你们也来了。”布里看了看披萨,才刚吃掉一块而已,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赶到?而且看起来,一个个的都是精心化过妆,精心打扮过的样子。
这是在车上也没浪费时间吗?
“你好冯先生,我是雪莉。”那个金发有点卷,下巴很尖,耳朵上戴着副不小的蓝宝石耳环,胸前的V领很低的女孩子,笑着朝冯一平伸出手来。
“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冯先生,我是罗希。”
“很荣幸见到你冯先生,我是妮可。”最后这个显然有着墨西哥血统,有一头黑发的妮可,直接在冯一平身边坐下来。
顿时,香风隐隐袭来。
不得不说,不管在哪个国家,学表演的这些人,尤其是女孩子,长得都还不错,这三位就是如此。
虽然她们很激动,但这几位都算有教养,说话也尽量压低声音,但即便如此,冯一平他们这桌,此时已经是这家大众化的餐厅里的焦点。
无论是那些此时单身一人的,还是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到这里用餐的,无论是十六岁的,还是六十岁的……餐厅里大多数男同胞,此时都有些愤愤不平,那个东方小子,有什么魔力?竟然一个带四个?
或者是,既然打算玩这样的戏码,敢不敢找家高档的餐厅呢?在披萨店里显摆什么?
冯一平此时无暇顾及其它人的反应,因为此时他已经被问题淹没了,“冯先生,你是怎么想到研发Facebook的?”
“乔布斯真的有那么难相处吗?”
“佩奇和布林是不是很闷?”
“梅耶尔本人比电视上要漂亮吗?”
“你的奈飞,是不是真的会自己筹拍电影?”……
虽然只有四个女孩子,此时只有三个女孩子在问问题,但她们愣是生生的营造出了一个大型的新闻发布会的氛围来,真不愧是学表演的。
看到冯一平的反应,爱丽森布里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冯一平耐着性子,不是太敷衍的回答了她们的几个问题,早把这一切看在眼底的欧文走了过来,“Boss,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必须得走了。”
“这就要走了吗?”布里那谈兴正浓的三个同学有些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
当然,布里也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
“非常抱歉,但我接下来还有一个已经约好的会面,那么,期待下一次的见面。”冯一平站起来。
欧文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懂事,今天晚上的表现,又值得加一个大鸡腿。
……
停车场上,冯一平已经上车了,雪莉笑着推了布里一把,“去啊!”
没办法,看起来这位终于见到真人的冯先生,目前只和布里比较聊得来,她们此时也期望,布里能和他不要断了联系。
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和冯一平搭上关系。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布里低着头说。
“没关系,我吃得很饱。”
“明天,你有时间吗?”布里抬起头来问,脸红红的,右手一直在拨弄着包上的搭扣。
第九百四十五章 苦口婆心
“金总,该吃饭了。”方颖芝敲开金翎办公室的门。
“好的。”金翎抬起头来,看了下时间,又已经快十二点钟。
她舒展了一下身体,摇着有些酸的右手,“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脚一用力,金翎就随着椅子向后转了90度,正好面对着壮观的城市天际线。
美中不足的是,虽然是正午时分,天依然非常阴沉,看起来有些压抑。
“啪嗒”,两只脚舒舒服服的放在一个文件柜上,整个人仰在椅子上,“我说,你在干什么呢?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这肯定是打给他了,方颖芝默默的带上门。
“现在?”冯一平这会坐在屋顶上,看着灯光璀璨的比弗利山,看着山下的大地上,建筑和汽车里的灯光,就像是一条条射线一样,似乎是无休止的向远方蔓延着。
“想睡,但是睡不着。”他说。
当然并没有什么约好的会面,从那家披萨店出来,他们就径直回到了家里。
依然就是不想工作的冯一平,一回来就像倒头大睡,然而也许是下午的那一觉太扎实,虽然身体依然觉得很倦怠,但就是睡不着。
不但睡不着,好像有些越睡越清醒的意思。
此时,他一个人已经在屋顶上看了好一会的夜景。
“你居然在喝酒?”
“嗯,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想喝酒了。”冯一平也半躺在椅子上,摇晃着手里拿着的偌大的高脚杯。
他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在杯底荡漾的酒液,居然很像一条晚礼服的裙子。
听到他这样的话,金翎就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家伙,居然又这样。
冯一平这种状态,金翎自然很熟悉,说白了,他这又是在自己跟自己闹别扭,或者是自己在跟自己作斗争,在还没有最终想明白,或者是一时懒得想明白之前,表现在外,就是整个人有些消沉。
因为生理的原因,金翎知道自己每个月有几天脾气会有些怪,可你一个大老爷们,也动辄玩这一套,有意思吗?
好吧,动辄这个词,好像有些过,他这个周期,没个准头,有时可能会间隔至少半年,有时,又会是一年以上。
不过,女人的周期,不但自己控制不了,有时候还没有什么规律,经常会在你非常关键的时候来添乱。
但冯一平还是很自觉,不会在公司关键的时候,搞这一套来挑战金翎的耐心。
再深入下去,和女人每个月的那一次周期更大的不同的是,结果的不同。
女人每一个周期,可能会排出一个或者两个卵子。
每一个周期过去,每排出一个卵子,就意味着她们的生理机能,在相应的衰退,某种意义上,这也就意味着她们又老了一些。
冯一平这个周期的意义,就截然不同。
每一个周期过后,金翎能明显的感觉到,和以前相比,他又有成长。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每一次都苦口婆心的帮他排解,为他做工作,每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时,事中难免会有些烦,但是事后还是会为他感到高兴,会觉得很欣慰的原因。
“说吧,你现在想干什么?”
“现在,我就想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