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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纹身有鬼。
我连忙去喊住穆池,让她不要继续穿衣服,我要仔细看一看这个刺青。
穆池再次误会,以为我又对她想入非非了。
她反过手,直接在我的脸上抓了一把,同时恶狠狠的吼道:再动我,我特么就嚷
嚷,说你强歼我——你个变态!
我双手放开了穆池,没有说话!
穆池瞪了我一眼之后,迅速把衣服穿好,出了门。
穆池出门的时候,刚好和冯春生、陈词撞了一个满怀。
接着,我也出去了。
陈词瞧着我的大花脸,说道:水子老板,你这有违作风啊……竟然试图强暴老同
学?还有良心吗?
冯春生也在揶揄我,说:那个穆池,昨天才被潇洒哥骗了美色,今天你又用暴力,
要强行占有她的美色……哎,你们这些人真的有人性?
我真郁闷得差点跳楼了,这真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说道:我于水是那样的人吗?
“是。”陈词说道。”我……”我感觉无话可说,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
陈词噗嗤笑出声来,说道:相信你啦!
“哎哟,谢谢,谢谢,理解万岁。”我说道:对了,那个黑毛棺椁里面的“毛头神”,
要出手了!
“出什么手?”冯春生问我。
我们摔烂了黑毛棺椁,棺椁里供养的毛头神,要出来作乱了。
我说我在穆池的背后,看到了一幅纹身。
接着,我把穆池背后的纹身,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完了,说道:那纹身,还会自己砍头?
在我们的理解里,这纹身纹在身上,就是一个死物了,这纹身怎么还能动呢?
我对冯春生说:你别说,曾经我师父给我讲过一件关于鬼纹身的事,就是“纹身变
卦,恶鬼杀人”。
冯春生让我讲讲这是怎么一件事。
我说是这样的……以前,有个阴阳刺青师,云游到了陕北一带,遇到了一个当地的恶
霸,那恶霸平常鱼肉乡里,欺男霸女。
那刺青师就要除了这个恶霸。
不过,这恶霸,不但身边豢养了许多打手,他本身也是一个拳师,拳脚功夫,在陕
北地区,罕逢敌手。
刺青师直接在夜里,于恶霸的门口,贴了一张告示。
告示上写着:如果恶霸继续为非作歹,那他要斩了恶霸!
恶霸当时不但不在意,甚至还在那告示上,洒了一泡尿!这泡尿彻底侮辱了刺青师。
刺青师动用阴阳绣里的“鬼纹身”,直接利用小鬼刺青——在恶霸的背后,刺了一幅刽
子手行刑的纹身。
这纹身刺了之后,恶霸全天光着身子,得了癔症一样;满屋子乱跑。
三天之后,那纹身忽然“变卦”,刽子手一刀砍下了人头,那恶霸也一命呜呼。
于是,陕北一代,甚至还有“信天游”在唱着一首歌:恶霸染了刺青的病,纹身变卦
带着恶鬼来,一刀砍了恶霸的头,乡亲父老笑得开怀!
冯春生一听,问我:那你意思是……这黑毛棺椁里出来的毛头神,会阴阳绣?
我说他肯定不会,但是黑毛棺椁是谁请过来的——苗疆残巫啊。
苗疆残巫已经被证实了,他是会阴阳绣的。
说到底,这个苗疆残巫,到底是何方人士!
白衣獠,又是何方人士?
冯春生想了想,说道:先不说别的……按照那“毛头神”借哑巴的嘴说的话——一天杀一
个,杀到年门结束——等于毛头神在这七天内,一共会出七手!现在,穆池的纹身,
是毛头神出的第一手,这一手,完全是对咱们的挑衅啊!
“用阴阳绣的法子,挑战阴阳绣传人。”冯春生说道:咱们几个,就是这毛头神的垫
脚石!他要通过编排我们,来征服整个土楼的人,让土楼的人,为他提供祭品?
我叹了口气,说谁知道呢!
我们这一天,都在讨论穆池背后的纹身,一直讨论到了晚上八点半的时候。
忽然,我们听到了土楼外面,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初一!年头初始,诸位,今天
晚上,请你们看一场大戏!
我正琢磨呢,说土楼里头,从来也不曾在初一演过大戏啊,演戏的日子,那都是初三!
就在我一肚子疑问呢,忽然,门口有人嚷嚷了起来:哎!那哑巴又魔怔了!竟然会
开口说话啦!
哑巴开口说话?那么刚才喊我们土楼的人出去看大戏的人,就是哑巴?昨天晚上哑
巴开口的那个哑巴?
第七百五十四章 白眉狐(大一哥冠名)
1
我、陈词还有柷小玲和冯春生,四个人冲到了土楼的走廊里,朝着院子里的草台看
了过去。
我们瞧见,那草台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女人带了一个金色的面具,
看上去,身形还有几分妩媚呢。
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儿来的。
哑巴开口,戏女上台,就这两件奇事,让土楼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
有些人趴在土楼的栏杆上面看,有些人直接到了院子里面,看那白衣女人,要唱怎
么样的大戏。
我连忙喊着冯春生、柷小玲、陈词他们下了楼,往院子里面的人群里挤着。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白衣女人”,就是毛头神,他要在年门中出七次手的第一次
出手!
毛头神的第一手,到底是稀松平常,还是冷酷残忍?
我们几个,不停的往人群里面挤。
那白衣女人,已经开嗓了,唱响了今天晚上大戏的第一句。
“我阎王落了凡间……!”
她唱的戏文,是“莆仙戏”里面的一个曲目,叫《八仙落》,她扮演的角色,就是阎王。
莆仙戏呢,也叫莆田社戏,这个我们每年初三都要演——有些年份,也唱《八仙落》,
里头,阎王爷是一个小配角,一般都找比较丑的人来扮演。
但这白衣女人,唱得十分妩媚,尤其是两只手,被水袖遮住,然后蒙着脸,再“咿
咿呀呀”的往两边拉的时候,还真是把那“阎王死神”的神秘感,给刻画得有模有
样。我们土楼的人热爱戏曲,我这周围不少都是“莆仙戏”的爱好者,一个个对着那
白衣女人评头论足。
有些人说:这身段,这唱腔,牛逼!
“这女人唱阎王的戏,还别有一番滋味啊!”
“就听那腔调,不是一般人呢!有人知道这是哪家戏班的角儿啊?”
大家在议论白衣女人唱戏唱得好,我却越发的着急了,因为柷小玲的耳朵,听出了
问题。
她说那个女人的唱腔里,夹杂着“痛苦”的声音,那声音很小,但是十分凄惨。
她觉得,这个白衣戏女,就是“毛头神”的第一手挑衅。
我们几个,继续往前拱。
但是,实在是难拱。
因为大家都陶醉在了白衣戏女的嗓音里,都舍不得让出现在的位置。
我们几个,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钻到了草台的面前。
结果我们刚刚到台前,忽然,台上起了一阵阴风。
那阴风吹得我们实在受不了,也不知道哪儿这么大的“邪门风”。
那风,吹得我们连连后退,同时,也把那白衣戏女的衣服,给吹了起来。
这衣服吹起来了,许多人眼睛都直了。
为啥?都等着那白衣戏女走光呢。
结果……走光没有走成,倒是走阴了。
我们瞧见那草台上的白衣戏女,戏服被吹飞了之后,整个人露了真身。
她哪儿是什么人啊。
她只不过是四只黄皮子大仙和一只一米五长的巨大狐狸而已!
那四只黄皮子,估计是来压住那戏服的四个脚的。
那巨大的狐狸,站在中间,扭摆着身子,同时口吐人言,唱着“戏文”。
刚才这阵阴风刮过,那四只黄皮子和大狐狸还没感觉到呢,还在那儿尽情的摇曳
着,那狐狸的唱词,依然优美,但是周围听戏的人,彻底打了一个冷战,大气都不
敢喘。
我、冯春生、柷小玲三个人,面面相觑……这算是毛头神的第一手挑衅吗?
他安排了这么一出“黄皮子”“狐仙”唱大戏的事,是想干啥呢?
我正想着呢,忽然,人群里,爆发了一阵喝音。
“哪儿来的骚狐狸,在我们土楼里面撒野?我胡大胆不答应。”
我循声望了过去,却发现本来围观看戏的胡大胆,他一只手拿着菜刀,缓缓的上了
戏台。
我也不知道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