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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皮肤上,还有着几瓣玫瑰花。
她的纹身,纹在了“咪咪”上,纹的还是“玫瑰花”。
她的纹身,档次比较低,不是说玫瑰花本身档次低,事实上,玫瑰花纹身,做得很
出色的,我都见过不少——玫瑰花是一个特别好的纹身题材,但容易纹得很俗。
越是大众化的题材,就越是要精致的构图,和纹身师精湛的手艺来表现主题。
娄静这个,就没有什么主题了,就是纹了一朵玫瑰花的图案,看花瓣的模样也瞧得
出来,给她做纹身的人,水准是相当次了。
颜色确实也褪掉了不少,是该补色。
我就问娄静,她这儿有没有什么比较轻柔的被单,待会我给她纹身上色的时候,用
被单稍微遮一遮。
她说不用,她当年纹身的时候,也就是随便躺在床上,脱掉了衣服,让纹身师纹
的,不用那么讲究。
“怕什么羞咯,我都是一个孩子的妈啦。”娄静似乎很喜欢说这句话,她双手抓住了
衣摆,直接往上一褪,就把黑色的紧身衣给脱掉了。
红色的文胸包括着胸脯,凸显出了出来。
娄静接着双手又伸到了后背,解下了文胸的搭扣,脱掉了文胸。
她躺在了床上后,让我给她上色。
我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拿出了纹针、手套、颜料等等,做着上色的准备工作。
娄静问我:你没有给女人做过纹身吗?
“做过啊。”我说。
娄静说我看上去不像老手,很害羞。
我笑笑,没怎么说话,我觉得,不占顾客的便宜,这不能算害羞,这得算有职业道德。
我认识不少的纹身师,他们都有和女顾客发生床上关系的桃色事件。
很多纹身师就直接在纹床上面发生一些什么事,这也不是什么新闻,一个男人,在
用纹针刺青的时候,女人会因为痛苦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来,这在生理上,就
很难把控住。
如果女顾客,再稍微主动一点,或者男纹身师不要脸一些,用上一些“性暗示”,干
柴烈火的燃烧,似乎不好阻挡。
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不是因为我内心不痒痒,而是因为我对刺青有敬畏之
心!我对我的职业有敬畏之心。
很快,我配好了颜料,一只手按住了娄静的左胸,开始用纹针轻轻的刺着娄静的皮肤。
要说娄静似乎有点问题啊,我的纹针刺一针,她就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开头说了,很多女顾客在接受刺青的时候,会因为痛苦,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但娄静发出来的声音,就是一副浪荡的模样,她在用声音,暗示我……
我咳嗽了一声,准备提醒提醒娄静,请她尊重我的工作呢,忽然,娄静直接两只手
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她用她的大红唇子,在我的脖子上,疯狂的亲吻了起来。
我连忙后退,那娄静干脆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直接缠住了我的身子。
“干什么?干什么?”我用手去推娄静的肩膀。
娄静说我纹身的时候太爽了,她忍不住了。
这一刻,娄静真的像是发了春一样,各种撩骚、性暗示。
我也被她给打出了火啦了。
一时间,我感觉我对刺青的敬畏、对职业的敬畏,一时之间,都要忘到九霄云外
去……但我还是在挣脱,那娄静的手,直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胡乱的抚触我的皮
肤,同时把我往卧室里面推着。
第七百二十一章 门外有人(夕米宠物冠名)
1
娄静这个女人,很奔放,很火辣,我每一次理智的攀升,都被她的火热给湮灭了下去。
好在最后关头,她在拉扯我皮带的时候,我还是在心里升腾起了一股信仰——我是阴
阳刺青师!
不在纹身的时候,和客人发生“关系”,这个原则得控制住啊!
咱至少不能有辱师门。
我把脑海里面所有的“杂念”全部清理了出去,然后两只手向后去抓,想抓住点什
么,让我自己立起来的,结果一不小心,抓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拿到了面前一看,发现是一个灵位。
灵位上面写着“于小宝之灵位”,怎么娄静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灵位呢?
我现在也没管这么多,把灵位扔在了地上,双手拉住了床沿和一个柜子,扶着,让
自己站了起来。
同时,我把娄静给推开。
但娄静抱得太死,我一时半会,竟然推不开,她像一条蛇一样的缠着我。
我没办法,只能上手,反剪了娄静的双手。
这下子,娄静竟然保持了一个非常奇葩的姿势,她双手被我反剪着,整个人低着
头,胸脯也耷拉着,一切都很暧昧……很刁钻。
娄静笑了笑,说我竟然喜欢这么奇怪的姿势!
我正色的将娄静推开,同时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是单纯的男欢女爱啊。”娄静说。
我摇了摇头,说:对不住,我从来不和客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职业的操守,大
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你这根本不男人。”
“男人从来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
我站起身,把我的衣服整理好,说道:你要是继续要我补色呢,那就补色……你要不
让我继续给你补色呢,那咱们就算了……另外,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别来着桃色
诱惑。
娄静叹了口气,说道:我……我想让你帮我在市里介绍一份工作!我对市里不熟,自
己去找,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我想找份能多赚钱的工作,好在市里让我小孩过得
好点。
我点点头,对娄静,说:那你压根不用这样,我们是同学,是小时候的好朋友,你
说了,我肯定会帮你的,也y一定会想办法帮你!
“不用作践自己。”我对娄静说。
其实我从娄静的纹身,和娄静的作风,我看得出来,娄静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但
是在我这儿,我不吃这便宜——经常吃客户这种便宜,会出大事的。
我站起身,往门外走,同时,我也跟娄静说好了——你明天不是要去市里,然后照顾
自己家的小孩吗?去了市里,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安排。
话说李公子的酒吧不是要开张吗?我把娄静安排进去,当酒吧的领班,她能赚不少呢。
娄静说了一声谢谢,又开始穿衣服,接着,她还跟我说:你真的愿意帮我,并且不
求回报吗?你如果需要回报的话,现在跟我说,我身体还有点热。
我说不用了。
如果说一个人,因为他混得好,在帮助以前同学的时候,各种侮辱和敲诈,那我觉
得这种人格局不够,是个下三滥!
我可不是下三滥。
我接着问娄静:对了,于小宝是谁啊?
“我儿子啊?”我一听,表情有些呆滞,笑了笑,说:挺好听的名字,我先走了……工
作的事,明天说。
“谢谢你。”
“不谢,微不足道的小忙。”
我迅速钻出了门,赶紧往家里跑。
我现在发现,娄静还真的不正常。
我说娄静不正常的意思,不是她靠色诱,让我潜规则她,再帮她介绍一份好工作
——这事在现在这个社会,实在太正常不过了,至少不是怪事!
我说娄静不正常,是因为我刚才在推开娄静的时候,抓到了一块灵位。
那灵位上,写了“于小宝之灵位”,我怀疑,娄静会不会真的有问题?
她口口声声的说儿子于小宝是去市里读好学校去了,但她的儿子,已经死了?如果
没死,干嘛要立灵位?
我在娄静家里,想透了这个关节,没有点破这个事,赶忙出了娄静家。
我发现娄静让我有点“细思极恐”啊!
我一路小跑,都跑回了我房间的门口。
到了门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透过栏杆,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阿香婆。
阿香婆依然像一个僵尸一样,闭目坐在竹椅子上面晒月光。
“一切如常,还好。”我心里松了一小口气,准备转头。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僵尸一般的阿香婆,忽然张开了眼睛,同时对着我,诡异的
笑了,笑得肩膀直耸动!
今天晚上,还是有事?
我心扑通扑通响——莫非娄静真的有问题?她儿子,到底怎么了?
我赶紧扭开了门,进了房间,同时反锁了房门。
房间里面,还有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