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柷小玲应该是说我,说我老想着在市里买房子,其实这土楼才是最好的房子。
但柷小玲这句话,又有些歧义——因为我爹也是努力赚钱,后来在外面买了一个大院,当然,我爹死的时候,为了给他搞个风光葬礼,我妈又把外面的房子给卖了,搬回土楼住了。
柷小玲说“你们挺败家”,无意中把我爹也搭在里面一起说了,她话一出口,意识到了,也没说话。
我准备数落柷小玲几句的,但一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因为我发现土楼一楼广场的最中间,放着一把竹椅子——竹椅子上,坐着阿香婆。
我猛地回头,看向了我母亲,说:妈,你不是说阿香婆都死了两个月了吗?还风光大葬了,那坐在竹椅子上的那个老太太,不是阿香婆,是谁?
我妈瞪了我一眼,说道:先别问那么多……这儿说阿香婆的事,不合适,快点,快点,先上去了,把你朋友安排好了再说。
我妈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些想法都放在心里。
倒是冯春生,他偷偷凑我耳边说:这土楼是个好风水,可是我这一进来,就感觉里面阴嗖嗖的,很多地方特别奇怪,尤其是那院子中间——竹椅子上的老太太。
冯春生说的就是阿香婆。
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觉得那老太太怎么了?
“挺邪门的法子!”冯春生说:我估摸着,你们土楼的人,处理那“老太太”的手法,叫“断生人,钉死魂”……、
第七百一十九章 发廊妹(evil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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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我们土楼里的人,处理阿香婆的手法,叫“断生人,钉死魂”。
我看向冯春生,偷偷问,什么叫断生人,钉死魂?
“简单。”
冯春生说:那个阿香婆的寿命还没有到呢……
“然后被我们土楼里的人,强行给杀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不是,他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里,偷偷跟我说道:你以前不是老跟我说
吗,说你们老家特产一种麻醉人的草药!
“是啊!”我说。
现在很多医学院的麻药,都是用化学的方式配出来的,但我们家乡的麻药,就是天
然草药,叫“川乌子”,再配合“草乌”这味药材,就是标准的“麻药”。
我们老家的这个方子,很多医院还请我们的人去配“川乌子和草乌”混合的麻药呢。
听人家医学专家说,他说化学麻药效果好,起效快,但是……这些麻药多少有些副作
用,川乌子和草乌配成的麻药,是天然制剂,如果过量了,过一段时间,在身体里
自己就给代谢没了,使用起来非常安全。
所以很多牙医,都使用我们的这种麻药。
冯春生说:这事就出在麻药上……相传,蜀地有人会一种阴术,叫“不动人”,把一个
快要死去的人,用大量的麻药,把他给麻醉了,摆出一个造型,这人的身体,再也
不能动弹,但是,身上的阴魂能够出窍,吓唬住恶鬼,或者遇到了恶鬼就开始托梦
报信。
“只要麻药下去了……这人的生路就断了。”冯春生说:这就叫断生人。
接着,冯春生又说:什么叫钉死魂呢?这人的魂魄虽然能够出窍,但是只能在自己
“活尸”的周围一定距离里游走,相当于被人钉住了“死魂”。
我一听,说不至于吧——我们村里的人,会这么残忍吗?
“不是很残忍。”冯春生说:你别忘记了,你们村里的麻药,没什么危害,即使过
量,只要过一段时间不继续给那老太太食用麻药,她估计还能活——但如果用别的阴
人的“蒙汗药”之类的麻药,那多半是活不了了。
原来是这样?
我又问冯春生:春哥,刚才我妈跟我说了,说阿香婆死了一两个月了,她还参加了
阿香婆的葬礼,如果按照你说的,是用我们这边特殊的麻药来“断生人,钉死魂”,
那我妈为什么要说阿香婆已经死了?
冯春生说:骗鬼——说白了,就是你们村子里,也知道可能有个什么诅咒要发生了,
所以提前把老太太用邪门法子,定在了土楼的大院子里面,用来监视诅咒中的恶鬼
出没,为了不让恶鬼起疑心,所以全村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说阿香婆早就死了,并
且参加了阿香婆的葬礼。
“鬼骗人是常事,人骗鬼也不稀罕。”冯春生说:周旋在两界,双方都会互相使用使
用手段的嘛。
这下子我算明白了。
原来我们村里的人,也知道于家堡有什么诅咒?
墨大先生知道村里有诅咒。
白衣獠也知道。
唯独我不知道?
我们于家堡到底是什么诅咒?
我看向了院子里面的阿香婆,阿香婆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竹椅子上,一动也
不动,任何表情都没有,但她给我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我心里很虚。
这快要过年了,于家堡里,却上上下下都很压抑。
我也没法多想了,先不能管于家堡到底有什么诅咒,我得先把陈雨昊给照顾好啊。
我们几个,继续走着。
要说我们闽南的土楼,那是一大文化遗产,说白了很简单,就是几千平米的地方,
做了一个圆柱形的大楼出来,中间是空地,周围一圈都能住人,密密麻麻的。
我们村子,就是这边两栋土楼的人,一千五百多个人。*易*看*小*说*
不过,村子大了,土楼也实在住不下,于是,还有不少村民,在两栋土楼之间,搞
了一个区域,建了不少的房子。
我们村子,大概三四千人的样子。
我现在带着陈雨昊他们上楼,陈词一旁看得陶醉,不停拍照,一边拍一边说:哇,
咱们中国真的地大物博,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啊,这个土楼太美啦,名字也霸
气,叫——于家堡。
我说其实我们于家堡最以前不叫于家堡——这些土楼都有名称的,我们土楼原本的名
字,叫“忠勇楼”,后来日本人打过来的那会儿,有不少的强盗、土匪之类的。
我们土楼里的人,就团结在一起,家家户户都在守卫土楼,也守卫自己不被强盗祸害。
当时为了给土匪一些威慑,土楼的名字也改了,就叫于家堡。
陈词点头,说这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正感叹呢,忽然,我们前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声音:哎哟,这不是于水吗?现
在发达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站在我面前的,是我中学的一同学,叫娄静,她和我是初一同
学,不过她初一读完,就没上学了,因为她脑子似乎有点毛病,只要很专心的想问
题,脑子就会痛,根本不适合考学——考试对脑子的专心程度要求很高的嘛。
我后来听说娄静去理发店学手艺去了,就在县里的一家发廊上班。
她打扮得有点“风俗”,这么冷的天,穿着黑色的“丝袜”,白色的羽绒服,开了一点
领子,露出了里头的一层裹胸,也把胸前那条沟,给展现出来不少。
她的头发染黄了,然后烫得笔直,整体打扮有点像五六年前的“时尚潮人”。
娄静走到我面前,直接用手指肆无忌惮的抬起了我的下巴,说道:哎哟哟,于水,
以前没发现啊,现在才感觉,你也是个小帅哥嘛。
我连忙摆手,说:娄静同志,别闹,别闹,你都结了婚的人了。
“就是嗦。”娄静歪着脸,给我眨了眨眼睛,说:就是结了婚,才能光明正大的调戏
你这“城里人”嘛,我都生了小孩了,怕什么叻?害什么羞叻?
“大姐,你生孩子了,我还没生啊。”我这一句话,不但让娄静笑弯了腰,就连我身
边的陈词、柷小玲,她们都笑了。
“哎哟哟,小水,我待会过来找你啊。”娄静说:今天刚好买了一些水果回来,我回
家切点,待会给你尝尝,也给你这城里来的朋友尝尝。
说完,她再次拨起了我的下巴,看了一眼:正!模样是正。
等她走了,陈词对我说:你们这土楼里的人,关系都很好啊。
我说那是的……这土楼里的人啊,都喜欢串门,因为隔得近嘛,所以村里的人,干什
么事都心齐,也不挨欺负。
像我们这边的小孩出去上学,那都不用怕县里的小混混——不然我们回来站在大院里
面,唤个几声,立马能出来挺多的小伙伴帮我们报仇。
不过,娄静似乎热情得有些过分?
我摇摇头,先把大家带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