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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事情很明显了——那个在泰国,声名显赫的“黑衣阿赞”,才是要加害王希玲的人。
一个泰国“高僧”,为什么害一个空姐?
我有点搞不懂,所以让阿苦把电话给我,我要直接和阿刻度打电话。
冤有头,债有主,事情有因——你到底为什么要害王希玲,得给我一个说法不?
阿苦直接拿出了手机,给了我一个号码。
我拿起手机,给阿刻度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四五声后,那边接了电话。
话筒里传来了一阵非常悠扬的男人声音。
“你好!我是阿刻度。”
“阿刻度大师,我是闽南阴阳绣的传人,于水!我就问问你——为什么你要用古曼童,害王希玲——他到底哪儿得罪你了。”我直言不讳的问道。
阿刻度说道:哼哼,没错,用古曼童害王希玲的人,确实是我——你既然猜到了是我,想必也是有些道行的,也知道这个古曼童的原料,就是王希玲流产掉的胎——怼怼吧?
我说是的!
阿刻度又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修阴术的人,自然不能胡乱害人,我要害她王希玲,自然是有说法的!
我说你莫非真是苏安诚找的高人?为了王希玲流产的事,害他?
难道王希玲的前男友苏安诚赚了钱,真的准备复仇?
阿刻度却直接说道:不是……我不认识苏安诚是谁——她流产掉的小孩,那也是小事——和我依然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来办她王希玲的。
“可否直言?”
“有何不可。”阿刻度说:我的侄女,就是因为王希玲而死,所以,我要害她!
“你侄女是谁?”我问阿刻度。
阿刻度摇了摇头,说:暂时不能说——这样,按照闽南阴行的规矩,双方阴人要谈和,怎么个谈法?
我说拜一桌和事酒!酒席上,放置鸡头、牛头、狗头和鳝鱼头,席上,如果谈妥了,那就对着“四灵头”叩首,没谈妥,就挖了四灵头的眼睛,表示我们双方有眼无珠。
这事虽然有些残忍,但事情就是这么办的!
我跟阿刻度说了我们这边的规矩之后,阿刻度说道:行!按照你们闽南阴行的规矩,明天中午十二点,准时跟我说你们的位置在哪儿,我准时过去!我和你们谈判,王希玲的事情,到底怎么处理,明天我会跟你们说的。
我说道: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阿刻度说:我也不是没有操守的阴人,虽然我在泰国做事,但我还是有一颗中国心的,中国人的阴事,按照中国人的规矩办!
我又和阿刻度说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然后问王希玲,说事情已经问清楚了——你得罪了一个女人,你得罪过哪个女人?
王希玲说没有,她说她当了空姐之后,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毕竟在飞机上,对任何一个人的态度有问题,都会被埋怨的!
我说你当空姐之前呢?
王希玲依然说没有!
她说没有,但我却相信有!
把她堕胎的小孩,拿过去做古曼童,然后再来害她!这事……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都不会这么整他的。
但王希玲不承认,也是没办法的。
我还记得阿刻度说过,说他的侄女,就是因为王希玲而死。
终归一切的事情,明天就能水落四处了,我让王希玲回去等信,明天中午,跟我一起去和阿刻度谈判就OK了,反正也没多大事——既然对面愿意谈判,这事就有和解的倾向!
在王希玲走了的时候,店里面来了一个曾经的朋友,现在的不速之客——刘老六!
第六百二十五章 佛头阿赞(烦躁姐冠名)
在王希玲走了的时候,店里面来了一个曾经的朋友,现在的不速之客——刘老六。
刘老六在门口呆了几秒钟,但还是推开门了。
他走了进来,我们几个人可没有好脸色给他。
我看着刘老六,带着揶揄的口气,说道:哟……这不是六爷吗?我们这小店,可进不来你这尊大佛啊?
冯春生也看着刘老六说:六爷,这是直接来我们店里示威啊,还是怎么的?咱们这店小,但人都有点骨气,拿着棒子敲一敲,听到的,那得是铁骨铮铮的声音。
刘老六笑了笑,给我们散了一根烟,我没接!
冯春生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捏出了一根,点着了,也没接,看着刘老六。
刘老六有点尴尬,他也收起了烟,说道:行啊……这次的事吧,我是有点不在道上,但是要理解——人心里都是有点私欲的,我承认,我刘老六,私欲很重,没什么不好说的,我呢,是过来和你们谈谈的。
“怎么谈?”我问刘老六。
刘老六坐在了沙发上,说道:水子!还是那句话,你离开闽南,离开咱们市,我的资源,都会尽量的给你倾斜——别的省份,我也认识一些人,帮你一把,你走得更加顺风顺水。
我说刘老六啊,你别扯这淡,咱们市里,你对我们店的生意都很妒忌,去了别的省市,当地的人就不会妒忌我们吗?一样的,都是被人暗算,我还不如就在这闽南市的一亩三分地上被人暗算呢。
刘老六摇摇头,说:那就是扯开了!我们之间的战斗,彻底打响。
“早就开始了。”我对刘老六说。
刘老六笑咪咪的说:你看啊,假如你们纹身店里,有哪个人失踪了,不见了……你说你是后不后悔现在这个决定呢?明明只要去省外发展,就完全可以避免的。
我盯着刘老六,说道:你话里的威胁意思,我听得出来……但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还有战神陈雨昊——如果真要搞个鱼死网破——咱们血战一场,吃亏的是谁?
“陈雨昊不是无敌的。”刘老六盯着我说:但是……我们更加愿意用一种比较文明的态度来竞争。
他话是硬气,但明显被陈雨昊的名头给震慑住了,所以,他的话,明显软下来了。
刘老六说:咱们都是讲究人,不要用那种打打杀杀的方式来搞,很俗!
“那你打算如何玩?”
“商场做事嘛!各凭本事。”刘老六说:只要不和强盗一样,杀人放血,一切都好说!
我收行啊——各凭本事。
我说刘老六,我不是不敢和你硬碰硬,但你毕竟是带我入阴行的人,说恩情,那也是有,所以我们两方对垒,我先让你三分,这是克制。
刘老六怪笑的看着我,说:你小子果然是个成大器的料!放心,两年之内,我要你彻底离开闽南阴行!说到做到!
我说我等着。
刘老六叼着烟,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门,在门口,他又回过头,对我说道:我知道你们最近陷入到了一个麻烦里面,等你们处理好了麻烦,我在我家里,摆十桌酒,请闽南阴行里有头有脸的人过来喝上一杯,也当当我们分道扬镳的见证。
“一定过去。”我对刘老六说:喝了那杯酒,往后你对付我,不算负义,我对付你,不算忘恩!
“合适。”刘老六说:高手对战,最怕束缚,喝完了那场酒,你不是我的师侄,我也不是你的师叔,自然不用顾忌到情面,到时候,恭候大驾。
“肯定过去。”我笑着说。
等刘老六一走,冯春生说刘老六真不是个玩意儿,有点下三滥了。
我说他下三滥归他下三滥呗——这儿是我的家,我哪儿都不去,凡是要成为我的敌人,我都要把他给打软,打服!
……
这天,我在纹身店里又做了两拨小生意之后,和冯春生一起,找了个吃饭的地点,然后让那边的厨师,帮我在明天的酒宴上,拜上牛头、猪头、狗头、鸡头四灵头,准备和泰国的黑衣阿赞——阿刻度来谈谈王希玲的事情。
泰国那边,有白衣阿赞和黑衣阿赞。
白衣阿赞就是我们常说的高僧,有名望的法师。
黑衣阿赞,就比较邪门了——邪术很厉害,手段也狠。
也唯独他们,才能做“古曼童”。
和阿刻度这样的黑衣阿赞做生意,确实需要时刻都提防他的后手——这人说明天来谈判,谁知道是什么鬼样子。
为了防止阿刻度狗急跳墙,我事先把仓鼠也给喊上了。
明天我去赴约,除了秋末,我们其余人算是倾巢出动了。
酒店的事安排好了,就等着阿刻度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就在纹身店里等着阿刻度,我也给王希玲打了电话,让她过来!
她有点害怕。
我说你如果没做亏心事,那就不用害怕……就算做了亏心事,你给我出了钱,我自然要尽最大的限度,帮你摆平这件事。
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想保